“額,今天就到這裏吧,那個……”陳楚撓撓頭道:“明天我去找你,然後咱倆去撿漏去,放心,一個暑假我能讓你給你老爸買一個房子,你們父女倆不用再住著平房了,咱們也一不偷二不搶的,就靠自己的真本事吃飯,根本不丟人,相反,那些什麼二、代亂糟糟的,一個個酒囊飯袋,沒本事就靠啃老,他們才丟人呢。”
藍娜輕輕點了點頭。狹長的眸子眨了眨,奶、白、奶、白的麵容帶著疑惑道:“你……你是不是要去和人打架?”
“我打架?”陳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可能麼?我這樣的人打架?我可是鑒別古董的高手啊,而且我還用倒騰古董的錢開了豆瓣廠啥的,我現在還用得著打架?藍娜,你相信我,相信你爸的眼光,我是正直向上的大好青年……”
陳楚趁機扶住藍娜的肩膀,表麵上像是情緒激動,配合語言,實際上本質就是想摸、摸人家肩膀,沾點小便宜啥的。
陳楚玉扳指碰到藍娜肩膀,她身、子再次一顫,又回到剛才那種麻、酥、酥又清涼的感覺了。
她微微頷首一下:“不是打架就好。”
“嘿嘿,你擔心我啊?”
“屁呀。”藍娜微哼一聲,霸道小、妞兒的樣子又顯露了一斑。
“我才不擔心你,你本來就是壞人,願意幹啥就幹啥去,我懶得管你……”
藍娜說著甩開他,然後一撅一撅往前走。
像是氣呼呼的賭氣樣子,小衫、短褲,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極為修長,體型如同一條站立起來的蛇精。
一生氣小、屁、股一、翹一、翹的。
陳楚揉了揉腦袋,心裏嘀咕:這個妖孽啊……
捏了捏玉扳指,一股冷氣襲遍全身,陳楚平靜下來。
隨後給邵曉東打電話,兩人重回到麵包車上開往始發地。
這次打架不同,有龍九給撐腰。
陳楚跟邵曉東坐在麵包車裏。
到了指定位置後,張衝領著二十多個兄弟過來了。
邵曉東撇撇嘴吐出口煙圈道:“張衝,兄弟們呢,怎麼就帶二十來個人?這不是找虐麼!”
陳楚擺擺手:“曉東,人不在多,而在精,咱們二十來個都是、精英,就算馬猴子帶二百多人來咱們也不服他,照樣把他打的他老婆都不認得他……”
“對!”邵曉東拍了拍巴掌:“楚哥說得對,把他打的他老婆,他小、老婆,他小、三都不認得他……”
張衝嗬嗬笑道:“不是這樣的,咱們今天來了一百來個兄弟呢。”
“嗯?一百多個?人呢?”邵曉東咧咧嘴,往四周看,根本沒發現人影。
陳楚也往四周瞧了瞧,也沒發現什麼來。
陳楚慢慢捏了捏玉扳指,雖然現在發不出內力,感悟不到四周的氣息。
但是玉扳指可以讓他冷靜下來。
倏地,陳楚覺察在二十米外,似乎有些不同,而在五十米外,似乎又有些異樣。
風吹草動,草木皆兵……
陳楚呼出口氣,指著幾處地方道:“那裏……有點不同……”
張衝讚歎:“楚哥,你真是好眼力,你說的位置我們都埋伏了弟兄,不禁你說的那幾處,在其他地方也埋伏了兄弟。”
張衝又道:“楚哥,你看那,看那,看那……這幾如何?”
陳楚看著凸、凸的土包,或者溝、壑。
不禁滿意的點頭道:“那裏也埋伏了兄弟,哈哈。”
張衝搖頭:“楚哥,沒有,那裏沒有埋伏,凡是顯眼的位置都不埋伏兄弟,那樣人家能注意的。”
陳楚咧咧嘴,覺得張衝這小子也有些不太地道了,你沒埋伏你指給我看個屁啊你……
張衝又道:“咱們二十米一個包圍,五十米包圍的兄弟更隱蔽,咱們是三層包圍圈,以防對手反包圍我們,而且這些人都是我招收的退伍兵,往那裏一趴著,幾個小時能不動一下的……”
正說著,前方開來一車隊,二十多輛車的樣子,快速到了張衝對麵,車一字排開,車門推開走下一些花花綠綠,雜七雜八的混混。
這些混混拎著棒子,拿著片刀的。
而正中間好多人圍著的一個禿子。
這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瘦弱一些,脖子像是烏龜腦袋似的耿耿的脖子。
臉上,脖子上有不少的青筋暴露,而臉上也長著許多的麻子。
穿著一條大花褲衩子,手裏拎著一隻老洋、炮。
這玩意兒是土牆,明清時候叫做火銃。
八、國、聯軍當時打北京的時候用的就是這玩意兒。
說實話,這玩意打下了**……這火銃在當時算不得多麼先進,因為得往裏裝火藥,還得懟、一懟,懟實成了才能發射、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