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跑到一樓一個單間,這裏以前是張道宗住著的,後來閑置了。
張道宗在這裏打坐練功,還有些昔日的痕跡在。
陳楚歎息一聲,坐到練功的角落,慢慢的體察自己的身體,感悟著經脈的運轉。
剛打坐五六分鍾,忽然,小腹之內傳來了一陣的刺痛,忙運功停止。
而再次運功,疼痛感亦是存在。
意識內靈仙子這時咯咯咯笑道:“該呀,真是活該呀……”
“怎麼了?”
“你昨天被那高手擊中一掌,雖然你卸掉了大半力道,但還是被傷了,畢竟你們相差的太懸殊了,你現在表麵上覺察不出什麼來,但一運丹田內便會出現痛楚症狀的。”
“嗯?是這麼回事啊,那豈不是,我現在動用不了內力了?”
“算是吧。”靈仙子說著亦是咯咯咯的笑。
陳楚暗想:這女人,怎麼一個個的都是這樣沒有良心呢!老子都受傷了,她還笑?還真是笑的出來呢。
“靈姐,那我啥時候受的傷能恢複啊?”
“恢複?這個時間很難說啊,可能是一天,可能是一周,也可能呢,是一個月也不好說呢……誰知道呢……也有可能啊,一輩子都無法恢複呢!”
“嗬嗬,你嚇我有意思麼?”陳楚意識感悟到玉扳指內靈仙子那嬉皮笑臉的模樣。
“嚇唬你?怎麼會,青莽山中很多這樣的修煉者受傷後丹田受痛,一運功丹田就疼的,有的是過些時日便好,有的是丹田廢了,無法再運功……”
“我擦……”陳楚不去理她,想到時候問問龍九這是怎麼回事的好。
當下閉目打坐,細細的運功。
這時,王亞楠打來電話道:“臭小子,幹啥呢?”
“額,沒事呆著。”
“好吧,沒事呆著那就過來幹活。”
“幹活?幹啥活?”陳楚咧咧嘴問。
“幹啥活?”王亞楠嗔怒道:“你一天當個甩手掌櫃的,可是爽了啊,可是不知道我們的難處,豆瓣廠能有今天,都是努力積攢出來的,一會兒有個合同,是鄉長李天成弄來的,正好你跟李鄉長是老相識了,他也是你的老領導,你也是他的老部下,你們兩個配合的也好,交情也好,你去和他們談吧,正好我也要歇一歇的。”
我擦……
陳楚有些不情願,他跟鄉長李天成分明就是死對頭的,一個不服氣一個了。
要是他去和李天成還有那個單位談業務,百分百得黃了。
而不多時,鄉長李天成打來電話哼哼道:“陳楚啊,你小子回來了對吧?你不是說要找人和我單挑麼?正好我的部隊戰友都來了,就想和你單挑呢……”
“我擦……”陳楚咬了咬牙。
這個該死的李天成,總是和自己作對。
“嗬嗬……小李子,想和我單挑?你真的想好了麼?”
“小李子?”李天成冷哼一聲:“陳楚,你這小子,比我小了十多歲,怎麼沒大沒小的?再說你以前還是小楊樹村的副村長,我是你的鄉長,算是你的領導,有你這麼和領導說話的,對待領導的麼?你幾個意思?”
“喂呀?我幾個意思?你算是個毛領導啊?有領導這麼和屬下說話的麼?你一個小破鄉長,擺什麼譜啊你?”
“我擺譜?臭小子,別跟我整沒用的,你去年的時候就很猖狂,說要找人和我單挑,今天咱們是私事,敢不敢和我單挑?咱們來一次正大光明的……”
“妥了,在哪?”陳楚撇撇嘴。
“老地方,就是我一個人毆你們一群小癟三的那個地方。”
陳楚哦哦哦應了幾聲,隨即笑道:“明白,明白了,就是你被我胖揍然後扔井坑子裏的那個地方啊,哦了,馬上到。”
李天成也是摩拳擦掌的,忍了一年了,憋了一年氣了,這次是終於忍不住要發飆了。
此時,他身後站著幾個壯年,一個個腆著肚子。
幾個人還光著膀子。
“嗬嗬,天成,你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挺大一個人,跟個小孩子打架啊?真不怕人笑話……”一個有些胖的男的笑道。
“小孩子?”李天成想起自己和陳楚每次過招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不禁咬牙切齒道:“他才不是小孩子,他才不是,那是一個小惡魔呢……哥幾個,一會兒見到這小子你們最好別留手,把他打的鼻青臉腫就行,我就解氣了。”
一個有些瘦,頭發卷曲的家夥搖搖頭:“老李,算了吧,咱們在部隊可都是警偵連的,現在警偵連要淪落為打小孩兒,雖然咱們專業很久了,但傳出去,都讓人笑話啊,這也是給老部隊丟臉呢……”
“嗬嗬,你們打贏了這小子再說吧……那個,老墨,你呢!”
而一個有些沉悶的中年人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