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娘也嗯嗯點頭:“姑娘啊,還是你心眼多,不愧是念了大學呀,就是聰明,到時候咱們全家一起去美國享福呢……咯咯咯,對了,老陳家那小子不是說要來接咱們麼,聽說要開奔馳來,人呢?應該到了啊……”
……
接你麻痹……
陳楚氣得閉上眼睛,緩和了好一陣,這口氣才咽下。
心裏在琢磨怎麼對付這貨。
而在身後修煉中的靈仙子已經笑得花枝亂顫,捂著細細柔柔的小腹:“哎呀媽呀,真是笑死我了,唉呀媽呀,真是笑死我了,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哎呀我笑的腸子疼……”
“哼!你也敢笑我?”陳楚過去抓靈仙子的咯吱窩。
靈仙子更是笑的一點力氣都沒了,渾身發抖,也不打坐了,滿地打滾,就像是一隻滾來滾去的美女蛇。
陳楚氣不過,下意識的把她抱在懷裏,衝她屁股啪啪拍了兩巴掌。
這兩巴掌不要緊,靈仙子不動了,隨即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
陳楚也知道不妙,母老虎要發飆了,忙運動玉扳指往前跑了幾十米,出了劉家房間,隨後跳出玉扳指。
意識裏的靈仙子大罵:“王八蛋!混蛋!王八蛋~!你給我進來!老娘我要殺了你~!”
陳楚看著靈仙子捂著屁股,氣得臉龐紅彤彤的,忙意識阻斷了她的聲音。
深呼吸空氣,感覺剛才還真是香豔,但不敢有下次了。
忙琢磨怎麼對付這市儈浮誇的劉淑娟,把她拉出來臭罵一頓沒啥意思呢。
忽的,陳楚想出了個主意,忙分別給張衝、邵曉東打去電話。
邵曉東壞主意最多,雖然陳楚有玉扳指在,但即使邵曉東這貨沒有玉扳指,這小子也是腳底下冒濃,頭上長瘡,連肚臍眼都能想出壞主意來。
張衝也是足智多謀,隻是和邵曉東不是一個路子。
張衝用的計謀,邵曉東是算計人。
陳楚給這倆貨打電話,張衝則主張大大方方的,退婚而已。
而邵曉東眼睛賊兮兮的,卻想著壞主意。
陳楚和這貨一拍即合,狼狽為奸,想到一塊去了。
便開始著手準備。
陳楚開車連夜返回瀚城,才不接這死娘們呢。
而邵曉東則忙著連夜給陳楚老爹搬家。
陳德江是不願意走的,而邵曉東則說要給新媳婦看看房子,你這房子不太好看,得重新收拾收拾。
陳德江想想也對,自己比較古板,喜歡住破屋子,但人家不一定喜歡了。
他給陳楚打去電話,問毀親的事兒辦的如何了?怎麼毀親沒成,還來看家裏了?農村叫相門戶……
陳楚一邊開車一邊嘿嘿笑:“你不是說不要讓讓人傷心麼,那隻能按照不讓她傷心,讓她徹底死心的套路來辦了……”
“唉,反正你折騰吧,都是這麼多年的親戚了,你怎麼折騰我不管,別傷人心就行了……”
陳德江不管了,告訴邵曉東把驢照顧好,自己收拾個小包袱去邵曉東一個場子裏先住下。
第二天一早,邵曉東領來不少人收拾房子,不是往好上收拾,而是越收拾越破了。
莫九這女人顰顰婷婷的從小二樓走了出來,咯咯咯笑道:“哎呦,你就是陳廠長的好兄弟邵曉東啊?我叫莫九,幸會幸會……”
邵曉東這人精明,看人很準,雖然莫九極為漂亮,但他本能的感到一種危險。
這樣漂亮的女人,本來就很危險,而且還主動來搭訕……
“嗬嗬……不好意思,我們不熟,我還要忙……”他說著轉身衝工人指揮,把莫九晾到一邊了。
“切……真不懂風情……”莫九說了一句,然後晃著三節腰回小二樓去了。
邵曉東心裏如同火焰再燒。
心想這個死女人,不能招,決不能招惹,這種女人是毒蠍。
“兄弟們,把這道牆給砌起來,高點砌,把驢喂好了。”
這樣一來,三間破土房就跟場子隔離開了,留了個後大門,而且還是用破木頭和麻繩捆起來的……
都弄好了,邵曉東留下兩人,其他人也閃了。
陳楚已經回到瀚城,昨天找個賓館睡了一晚,一大清早便給內蒙打去電話。
那邊:“喂。”了一聲。
正是劉長義老頭子的聲音。
陳楚嗬嗬笑道:“是劉大爺吧,我是陳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