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極哈哈笑:“三妹,有勢力有何妨?抓住他,把他舌頭割了,打的麵目全非,手筋腳筋挑斷,誰又能認出他來?隻要探查道他體內有內丹,認定他是個修煉者就可以。”
“好,你先找到此人,我現在就去春城。”
武藤極點點頭。
回到武館,搖頭道:“我師弟不管怎麼說是死在你們武館的,你們要負責賠償,私了還是經官都行。”他說著拍了拍那二世祖肩膀,把這件事交給他辦,並且出門之時,掃了一眼洪雨晴,感覺這女人挺好的,要是……就更好了。
下午,春城機場。
一行二十幾個白衣人從飛機走下。
這二十幾人麵無表情,其間圍繞著一白衣女子,女子身材妖嬈高挑,長發披肩,帶著黑色墨鏡。
前呼後擁的走出。
機場已經停了不少名車,這些人上了車,而那女子上了一輛悍馬轎車。
在車上,她打出電話。
“武藤極,查的怎麼樣了?”
“三妹小姐,我正在查,這人好像挺腳踝,沿途沒發現什麼。我正讓薛建在查。”
“薛建?”狐三妹問了句。
“對,這是我新收的一個徒弟,家裏是開珠寶行的……”
狐三妹冷笑道:“武藤極,你一定是看人家錢多了是吧。”
“不是,三妹,我是看這小子很不錯,是個練武的材料……所以……”
“嗬嗬嗬……”狐三妹冷笑:“武極,你這人為了錢,都能去日本,入了日本國籍,成了武藤極,誰相信你是看上了那小子的練武材料?你騙誰哪?你看準的就是錢……要不你去龍家當家奴吧,我聽說龍家是有結界的,結界幾十萬平方公裏,富可敵國,怎麼樣?嗬嗬……”
“三妹……”武藤極歎了口氣:“你就別取笑我了,那龍家眼睫毛都是空的,對了,這次我讓我徒弟給你帶了一份厚禮,是一顆上等的珠寶翡翠……”
“呼……我們蜀中雖然十萬大山,但不出產什麼翡翠,好吧,屆時我收了……”
很快,車隊下榻好賓館。
隨即,這些白衣人改換形狀,穿了便服,狐三妹亦然在其中,開始四處探尋。
武藤極也聯係到了狐三妹,雙方約見,狐三妹掏出一隻玉簡遞過去:“給你。”
武藤極接過。
這玉簡不禁可以快速聯絡,讓對方查找到位置,還可以探查道氣息強者,修煉者的氣息和尋常人不同,他們氣息強大,玉簡可以感受到氣息存在,當然,修煉者可以閉氣,但一般沒什麼事,誰也不會小心的閉氣活著,那太累。
眾人開始分散搜查,而武藤極也讓徒弟二世祖薛建領著不少狗腿子撒目。
這些人雖然沒有遇見,但薛建見過陳楚,領人四處尋找。
拳館是有監控的,隻是推脫說沒有,亦是把當天的監控內容全部毀掉。
館主知道出手的那人是幫自己,還有那人是內家高手,他也惹不起。
陳楚回到別墅,燉了一大鍋肉,也買了不少啤酒,在冰箱裏冰鎮著。
嘁哩喀喳吃了半鍋牛肉,隨後把啤酒打開,開始滋滋滋的喝著。
爽的渾身上下冒涼氣。
心裏一陣美滋滋的。
隻是,他喝著喝著,右眼皮跳了幾下,不禁咂咂嘴:“可能是喝酒喝的。”隨即又開始大吃二喝。
心裏高興,想抽時間找一個行價,把大龜殼上的珍珠賣掉一兩顆,如果找到正經的行價,一顆賣個四五個億應該不成問題。
然後自己跟柳冰冰的債就算還清了。
欠別人錢真他娘的不好受,就像是肩膀上壓著一座大山一樣,氣喘籲籲的抬不起頭來。
把錢還利索了,自己再花拆花拆的使勁花,他想帶著柳冰冰旅旅遊啥的,去一趟鐵嶺,看看趙本山什麼大戲台,去一趟西藏,聽說那是離著神最近的地方,再去一趟內蒙古的鷹爪營子,住一住蒙古包,度度蜜月啥的,再去一趟溝幫子,吃吃大燒雞。
入夜,陳楚吃飽喝足,把剩下那一塊龜殼也用飛劍切割開來,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樣子。
隨即從玉扳指內,又拿出馬占雲那可內丹,這顆內丹極大,他用飛劍割下來一塊,這內丹有些風幹了,像是豬肝。
陳楚咧咧嘴,閉上眼吞了進去。
剛含進去兩塊龜片,體內像是要燃燒了一樣,熱氣蒸騰,渾身汗如雨下。
陳楚忙沒敢再含龜片,而是忙運功打坐,直到把兩片龜片消化殆盡,成了體內的內力,這次呼出口氣去。
剛才這頓折騰讓他一陣昏昏沉沉,全身剛才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有一種大帝被焚化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