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麟輕喊無恒幾聲卻沒有了回應。洛麟想過去看,但是又怕那頭靈狐突然來襲擊,他們都還在休息,想叫醒他們,而又想到了昨晚龍青和嚴王悄無聲息地殺了那頭老虎,於是就絕了這個念頭。正是進退兩難的時候。
前麵一雙亮的刺眼的雙眼又出現了,難道無恒真的出事了嗎?不管那麼多了,管他媽的麵子問題,人命要緊,就要進去叫醒他們的時候,忽然後麵有人拍自己的肩膀,嚇得洛麟差點叫了出來,回首一看,是弋風。
弋風食指豎在嘴中間,然後說道:“出什麼事兒了?”洛麟把剛才的情況是說了。弋風說道:“情況特殊,還是把大家都叫醒吧。”於是就會營裏麵,輕輕的叫醒了他們,把情況說了,讓大家警惕。
弋風和洛麟一起往那邊去,留下嚴王和龍青,看守營地。弋風和洛麟放輕腳步,往那邊去。忽然感應到,一股氣息的流動,仿佛就是那頭靈狐。弋風手中浮現赤血劍,而洛麟亦吃著一圓月刀,別在背後。弋風走在前麵,洛麟撇著後麵。兩人越走越近,來到了黑暗處,抬起腿,慢慢的放下,一方有不測,喚了幾聲無恒,沒有聽見回應。又過了半晌,又聽見了一股氣息的流動,仿佛又是那頭令狐。
弋風屏住呼吸,洛麟亦是小心翼翼的。赤血劍向左一刺,滋的一聲響,刺中了靈狐。洛麟呼了一口氣,暗叫好險。那頭靈狐雙眼翻白,顯然是想不到有此不測了。
弋風又繼續往前走,他想,無恒就這麼輕易的沒了影蹤,應該還有更可怕的靈獸,於是以劍跳動荊棘,洛麟亦是雙眼注視,不敢有絲毫的分心。忽然聽見有洛麟的回音,似乎是無恒在呼叫洛麟。弋風凝神一聽,就在前麵。洛麟飛速要往前,弋風連忙製止了,使了一個顏色,輕聲說道:“不要輕舉妄動。凡事小心未上。”但是洛麟哪裏聽弋風的話,一個幻影閃動,就是十多米遠,弋風要製止,依然來不及。
一絲鮮血,染紅了夜空,弋風汗顏,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洛麟卻是偏偏不聽,這下子也顧不了那麼多餓。一麵展開太極八卦步伐,一麵留意周邊的動靜。身影拉長,就是十幾米遠。
但見洛麟被一頭黑虎攻擊的連連倒退,衣服上還有血痕,難道無恒已經喪生在此畜生的口下了嗎?弋風悲痛不已。揮動赤血劍,刷刷刷的三劍,劍芒縱橫交錯,火焰萬分。忽然地上又無緣無故的刺出一道又一道的劍芒。黑虎被無數的劍芒刺了個刺蝟一般,全身是洞孔,鮮血直流。
洛麟跌落在地上,喘氣不已,看到了弋風,又是欣慰又是羞愧。
原來是弋風使動了土行術,還有火屬性的焰火,接著又使出了劍術風,鬥者天下,攻其個措手不及,才一舉殺了這頭黑虎。
“沒事吧?”弋風問道。
“沒事。那個無恒他……”洛麟說道。難道無恒真的沒了嗎?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嗎?
“弋,弋大哥……”聲音很低,若不是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弋風聞聲辨地,一個幻影閃動。無恒正躺在花叢中,滿身的抓痕,鼻息無限地流淌,已經到了垂死的邊緣了。弋風連忙抱起無恒的頭,然後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了一枚丹藥,喂了無恒。
無恒體內氣息流動,如熊熊烈火燃燒,忽然又如滔滔江水湧動,一陽一陰,讓無恒想死過了一回一樣。這團了半個小時,無恒才恢複正常,對這弋風說道:“慚愧,連累你們了。”弋風隻是淡漠地笑了笑,又問:“有看見無情嗎?”無恒和洛麟這時也才想起了無情,也說沒有看見。
“洛大哥,吃了這枚丹藥,這頭老虎有毒,我們把它火葬了。”弋風說著,從儲物戒指取了一枚丹藥。
“多謝了。”說著,接過丹藥就咽了下去。
弋風三個人,其中無恒提著靈狐,一起回到了營地。
“嚴王,龍青,有看到無情嗎?”弋風問道。
“是了,怎麼沒看見無情?”龍青和嚴王也顯得很關心。
弋風捆了靈狐,放進了儲物戒指,說道:“我們本來可以回去交任務了,但是我們先找到無情才能回去,大家有沒有意見?”
他們四個人均表示暫停,正是兄弟情深。
於是大家休息過後,第二天清晨,太陽從東方升起,收起了帳篷等東西,就計議分頭尋找無情。
弋風和無恒以及洛麟一組,嚴王和龍青一組,約定在中午時分,回到原定。說著,就分頭尋找。
龍青和嚴王一起往小路走,行走著行走著,太陽下斜照,氣息流動,他們的警惕性告訴他們,有危險。龍青往前一踏,嚴王真龍劍出動,抵在龍青的腳下,製止了龍青的要踏下去。龍青驚疑地看著嚴王,同時也收回了退。嚴王倒拿真龍劍,往龍青踏處插了下去,滋的一聲響,已經吞沒到了劍柄,而還不是盡處。跟著,嚴王又把真龍劍一條,挑起了一塊泥土,一個圓坑就現了出來,放眼往下,盡然看不到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