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聽到這個傳說,我和老白都是一愣,感情這楊曉雲是要練什麼邪法啊。
江直斷繼續說道:這血木在清末的時候就已經被人銷毀了,因為這東西太過害人,所以當時的有道之士把全天下的血木一把火都給燒的幹淨,真是沒想到,居然這東西還能流傳下來,你們去準備汽油,我們把這血木給燒掉,這種害人的東西,萬萬不能留下。
老白點了點頭,從麵包車裏抽出點汽油,然後澆在紅纓槍上。
與此同時,那楊曉雲居然有反撲之勢,眼看鬼三郎就要壓不住他了。
動手還等什麼。江直斷大喝一聲。
哦!老白聽到後,急忙的點火。
轟的一下,火光衝天,那把紅纓槍被我們燒著了,而這時楊曉雲卻發出了一聲聲的嘶吼,聽著讓人撕心裂肺,從那紅纓槍裏還散發出陣陣的血腥味道。
時間不大紅纓槍被燒成木炭,而範鬆等人也到了,範鬆下了車後看著眼前的景象,急忙的跑了過來說道:各位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問題都解決了,你把這家夥帶回去吧。
範鬆一招手來了兩個警察,把手銬掏了出來,給楊曉雲扣上後,帶著楊曉雲便走了,而這時鬼三郎也從楊曉雲的身體裏鑽了出來。
我長出了口氣,事情算是結束了,我對範鬆說道:範哥,回去後你們好好審審,希望到時候能告訴我們一個結果,我們也是很好奇。
範鬆點了點頭,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後便走了。
此時我們三人上了車,我和老白開車吧江直斷送回了家,這個老家夥居然這麼有錢,在道觀的附近有一座二層小樓,就這他的。
而江直斷卻對我們說,這房子並不是自己的,是原先自己救了一人,那人為了感激他,把房子給了江直斷,可江直斷所啥都不要,最後那人帶著老婆孩子移民出國了,臨走時讓江直斷來照看房子,其實說白了就是變相的把房子給了江直斷一樣。
老白嘖嘖稱奇的說道:這房子真他娘的氣派,老頭兒,你不讓我倆進去喝杯茶啥的啊。
江直斷看了我倆一眼說道:這天兒,也不早了,我看還是改天的吧,還有別忘了你們欠我半個月的飯呢,這筆賬咱們先記著,等哪天我老人家心情好了,就去找你們。
我和老白聽到這話,急忙的把車子發動,然後離開這裏。
走在半路上,老白對我說道:小楓啊!你說這老頭到底是個什麼人,我咋感覺他渾身上下都是謎呢。
是啊!老白這話說的不假,我也有這種感覺,這老頭太奇怪了,不能說是巧合,居然在這個當口出現,是不是有什麼深意?算啦還是不想了,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要是那個老頭沒啥壞心思,我和老白也沒必要去對付他,雖然長的挺猥瑣的。
車子開到一半兒,突然老白把車子停下指著前方對我說道:小楓你快看,那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