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曾說過,這江直斷沒什麼城府,被範鬆誇了兩句,頓時飄飄然了,立刻賣弄起自己的本事,仔細打量著範鬆然後點了點頭說:我觀你身上有黃氣衝空,此乃富貴之氣,不過三五月,定能升遷。
範鬆聽完後也是一愣,隨即就要跪倒在地,幸好我和老白眼疾手快把範鬆扶起來了,隻見範鬆眼睛都直了,急忙吩咐手下人去泡茶,然後對江直斷說道:哎呀!老先生真乃是神人啊,這次的確是升遷了,隻不過現在正在審查中,不知道這次能否順利啊。
江直斷哈哈一笑說道:放心好了,這次升遷是沒問題啊!但你升遷都要靠我這兩個孫子在一旁提攜,我這兩個孫子可你是貴人,所以以後你該怎麼做,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吧。
老神仙!你說的太對了,這兩位兄弟真是我命中的貴人,您老放心好了,將來隻要有我一口吃的,絕對少不了兩位兄弟的。
我和老白頓時無語,對這江直斷我倆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時間不大茶水端上來了,範鬆親自給江直斷奉茶。
我說範大哥,我這姥爺可厲害了,啥都能算,一會兒咱們說完正事,讓我姥爺好好給你算算還不成嗎!你先說說到底發生來了什麼事。
哦哦!你看看我,這一高興都糊塗了,範鬆這拿出卷宗打開後,裏麵有幾張照片,然後遞了過來,說道:兩位兄弟請看,這次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了,你看看這是死者,身上的血肉都給抽空了,就好像木乃伊一樣,這還有個傷口。
我和老白看了看照片,這些人幹兒,不禁讓我想起了那個阿旺神婆,當初被那些蝙蝠咬過的人都是變成這種狀態的,難不成那個老雜毛又複活了?
你看,這個是致命傷?範鬆用手點了點那傷口,經過法醫檢查,死者都是被一擊致命的,這個傷口法醫說是被利器所傷。
江直斷此時拿著照片看了看說道:這是被紅纓槍刺的。
什麼!紅纓槍?我和老白看著江直斷這老家夥一天胡咧咧,你咋不說是用刺刀捅的呢。
江直斷見我倆不信,笑了笑說道:你們兩個小輩,是不是不信老夫所說,告訴你們,不停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幹保證,你們這次遇到的事情相當棘手,恐怕問題就出現在那紅纓槍上。
被這老家夥一說,我和老白還真有點害怕了。
範鬆這時為了緩解氣氛說道:我看各位也不用這麼緊張,到時候隻要發現了凶手,我們一擁而上,要是那家夥敢暴力抗法,嘿嘿到時候就地擊斃。
江直斷聽完後不屑的說道:估計到時候你那些破銅爛鐵就未必能好使嘍。
範大哥,我看這事,咱們事不宜遲,今晚就開始蹲坑抓人吧,要是在晚點,恐怕還得死人呢,你說呢。
範鬆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真是辛苦兩位兄弟了。
我和老白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一名警察匆忙的走了進來說道:頭兒,有個目擊者來報案來了,他說,他見過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