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抬起頭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老白也看到了那個老太太,急忙的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她是誰。
我搖了搖頭。
那老太太似乎發現我和老白在說她,急忙的從人群中退了出去,走掉了。
我對老白說道:你不覺得那個老太太有些可疑嗎?
老白先是一愣隨即對我說道:小楓我發現你太敏感了,估計啊!她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太太,有什麼可疑的,頂多是一個少數民族有著紋身的老太太,小楓你不要想太多了。
是啊!但願是我想多了,想到這裏我歎了口氣。
從現場回來後,範鬆給我和老白這樣一條結論,那就是凶手可能是個催眠師?
為啥!老白好奇的問道。
這個很簡單啊,能讓人產生恐懼,而且殺人還一點線索都沒留下的,我想隻有那種催眠師了,你們聽我說啊,那個催眠師應該是先和被害人發生了口角,然後殺人,他先用催眠術把人給催眠,在借用某種秘法把人的靈魂都給抽走,怎麼樣我的分析不錯吧。
我和老白聽完後差點笑了出來,這他娘的算什麼狗屁分析啊,我真懷疑範鬆這個刑警隊長是怎麼當上的,他娘的,就這推理還在那沾沾自喜的,我真服了。
我和老白沒有說話。範鬆見我倆沉默,似乎也覺得自己的這個推理有些說不出去,最後範鬆輕咳一聲說道:我這個隻是一個分析,也未必會成立。
老白笑了笑說道:範哥難道你不覺得,你的這個推理有些不符合邏輯嗎,那催眠師即使在厲害也不會把人的靈魂給抽走,這前後跟本就互相矛盾。
眼睛!問題出現在眼睛上,我對老白和範鬆說道。
什麼!小楓你說什麼?什麼眼睛。老白問道。
我是說那個凶手,那個凶手的眼睛一定有問題,你們想想,在光天化日下,敢這麼殺人的,而且還一點線索也沒留下,並且也沒有暴露,這就說明她殺人的方式也非常的詭異,依我看,她是用眼睛來啥的人。
有道理!小楓分析的有道理啊。老白說道。
那你認為這凶手會是什麼樣的人呢,範鬆在一旁問道。
我想了想說道:如果我的直覺沒有錯的話,應該是今天我們看到的那個老太太。
老太太!我說小楓啊,你咋就和那老太太卯上了呢,我不是說了嗎,那老太太就是個普通老太太,他能掀起什麼風浪。
我看著老白笑了笑說道:怎麼老太太就不能殺人啦?那個阿旺神婆是老太太不,不也是殺人不眨眼嗎,說也別小瞧老太太。
老白被我說的啞口無言。
範鬆到是覺得挺有道理的。
還是我記得我在一本雜誌上看過一則這樣的新聞,那就是有一個極為神秘的少數民族,他們在女孩剛剛降生的時候,會選一個女嬰當聖女,這杯選出來的聖女,終身不能結婚,而且到七歲的時候,就要在臉色刺上一種極為詭異的紋身,這種紋身,具有魔力,隻要這聖女念出一段咒語後,然後直視對方,眼睛裏就會出現對方的倒影,而被施術者會產生KB的幻覺,從而死於非命,更可怕的是在死者臨死的一瞬間,那聖女的眼睛就會出現一種神奇的吸力,將對方的靈魂全部抽空。
我擦!小楓你這是在哪看到的,怎麼不找說。
我也是剛剛想起來的,所以我才絕對那老太太又問題。
好啦!大家不要吵了,我感覺小楓兄弟分析的很有道理,就這樣我們現在全城搜捕那個老家夥,不管是真是家,先把他抓回來再說。
說幹就幹,範鬆立刻下令,全城搜捕,臉上帶紋身的老太太,隻要臉上有紋身的老太太一律全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