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嗔看了看外麵說道:等到夜深的時候才好動手,兩位現在先回去休息吧,等出發的時候,我在叫兩位。
我和老白點了點頭,然後便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我倆躺在床上,我對老白說道:今晚還不一定怎麼回事呢,趕快睡覺,晚上估計又得是一場惡戰。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他娘的,自從來了這鬼地方後,我這眼皮一直的在跳,怕是要發生啥不好的事情。
這一覺不知睡了幾個小時,當我倆被敲門聲吵醒後,看了看表已經是淩晨了,打開門玄嗔等人在外麵等著呢,我和老白見此帶上家夥跟蹤玄嗔等人便出去了。
到了皇廟後,我和老白心都涼半截,這皇廟如今已經荒廢了,就連旅遊的價值都沒有,從遠處的確可以看到一座孤零零的鐵塔立在那裏,可這鐵塔在黑夜仿佛活了一樣,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妖氣。就在這時隻聽老白對我說道:快看,那裏好像有人。
借著朦朦的月色,我們眾人潛入到皇廟,目的就是為了那黑妖塔而來,可到了皇廟後,我老白才發現,感情這皇廟已經荒廢好久了,估計大概也就是個什麼遺址而已,和我倆想象當中完全不一樣啊,正在這時,老白似乎發現在這皇廟裏不止有我們一夥人,好像還有其他的人,可當我們看過去的時候,連個人影兒都沒看到,我對老白說道:你是不是眼睛花了。
老白有些無奈的對我說道:不可能啊,剛才我真的看到了,就在那個方向,說完後老白還為我指了一下。可這黑燈瞎火的啥也看不清啊。
沒辦法,眾人隻好過去查看,但結果可想而知,啥也沒有。
我看小友應該是神經繃得太緊了,放鬆點,一會兒至於要兩位協助我們就行,沒有多大危險的,玄嗔說道。我和老白笑了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
到了那黑塔的附近,果然如玄嗔所說,一股子邪氣使勁兒的往外冒,就好像不花錢一樣。
這時老白對我說道:這邪氣可夠邪乎的了,還是打好提前亮,老白給了我一張護體符。
幾位我們開始準備吧,玄嗔對身後的兩個師弟,以及法德,法宏說道。幾位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忙活起來,隻見這玄嗔從自己的包中掏出朱砂,黃紙,毛筆等物,在地上開始畫起了符咒,然後將符咒用魚線串好。這東西我和老白在熟悉不過了,這是符陣,看來玄嗔準備利用符陣來對付那個黑妖。而法德和法宏兩個和尚則是掏出一張,地藏王菩薩的聖像放在地上,木魚,佛珠,等物品,佛家降魔的東西要比道家的簡便多。
盡然眾人都忙活起來了,我和老白也不能閑著啊,正所謂那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倆也開始準備,要說閑著布符陣,老白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為了簡單,快速,還有效,老白把那種極為變態的黑色符咒,串聯好後,在滴上自己的血,使這符咒的威力更加強大。老白把自己的弄的符陣擺在最外麵,如果玄嗔等人順利的話,自己的符陣那根本就用不上,而我還是布了一個八卦鎖妖陣,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就用用這一個陣法。
一切都弄完後,玄嗔對我們說道:兩位小友,你們退後些,幫我們護法就行,剩下的交給我們。
我和老白點了點頭,退到後麵。
再看玄嗔與法德幾乎是同時出手,一個敲木魚,另外一個左手結道指。玄嗔嘴裏念念有詞,最後將左手一指那符陣,頓時玄嗔道人所布下的符陣亮了起來,泛起微微的金光,老白畢竟是南茅弟子,見這符咒泛起金光,就知道這符陣不一般。老白在一旁跟我感歎,唉!這正統的道術就是不一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