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鬆聽老白說的那叫一個慘,而且範鬆這人心思也重,一直覺得上次的事情欠我倆的,這次聽到老白求他,二話沒說,問明白地址後,立刻帶人趕了過來。
我和老白見範鬆開著車風風火火的趕過來後,老白又給電視台打了個電話。
兄弟!你們沒事吧,範鬆走上前關心的問道。
沒事……範哥幸虧你來的及時。
媽的!敢欺負我的兄弟,不想活了是怎麼著,走給我進去,範鬆一聲令下,身後的那些小刑警,踹門而入。
我的乖乖,好家夥!當我們剛一走進,所有人差點沒吐出來,隻見院子裏麵,屍橫遍野,全是動物的屍體,而且都是被剝去皮的,有的動物還沒有死,在地上掙紮,那個樣子嚇的範鬆差點都吐了出來。
你們這幫王八蛋,老子非斃了你們不可,範鬆受了太大的刺激,說著話就要掏槍,我和老白當然不能讓範鬆這麼做了,急忙的攔住範鬆。
而院子裏的那些人,也都愣了,沒想到警察會找到這裏,可反映過來,想跑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都不許動!範鬆喊道。
我去你媽的!一個大漢操刀奔著我們三人便來了,老白飛起一腳,把那人的刀踢飛,然後又是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你還敢襲警。
範鬆見此走上去就是一腳,拿起手銬就給銬上了。
我在院子裏看了一眼,這裏麵什麼樣的動物都有,貓,狗,狐狸。兔子,水獺,可我看了一圈,就是沒發現那隻火狐狸。於是我蹲下來,看著那大漢,頓時就是一驚,這家夥,我在夢裏也見到過,就是那個長滿絡腮胡子,手拿牛耳尖刀活剝了狐狸皮的男人。
我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領說道:快說那個火狐狸哪去了。
男子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的火頓時升了起來,撿起地上的刀,在他大腿上狠狠的紮了進去。
一聲慘叫。我看著那男子說道:你說不說,再不說老子殺了你。
小楓你別衝動,有話好好說,老白和範鬆急忙跑過來要把我拉開。
我和此時已經要瘋掉了,幾乎歇斯底裏的衝那男人喊道。
被……村頭的張神婆買走了,你要是現在去或許還能看到,晚一點估計,張神婆就要拿狐狸練功了。
我聽完後,看了一眼老白,我倆急忙的跑了出去,上車,直奔村東頭,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催促著老白快點開。
到了村東頭,張神婆家一打聽就知道,我和老白來到張神婆家,隻見朱漆的大門緊閉,老白走上前就是一腳,把門給踹開。
但見偌大的院長裏,一根孤零零的木樁上,拴著一隻渾身火紅的狐狸,那狐狸的左眼處,流著血,顯然已經瞎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太太手裏拿著一把牛耳尖刀正要對這狐狸做什麼。
可老白把們踹開後,老太太一激靈,慢慢的回過頭,衝我倆說道:你們來啦。
我和老白見到這老太太後,頓時嚇的倒吸一口涼氣,這老太太左半邊裏,似乎被大火給燒沒了,如今扭曲在一起,而右半邊臉,卻顯得很年輕,看上去也不像是年過半百之人,這老太太到底是誰,她又有著什麼樣的來曆,這一切仿佛像一個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