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我和老白怎麼也想不到,鷹哥和那個白大褂居然會死,是怎麼死的。老白激動的問道。
怎麼死的?我記得這個家夥不是挺頑強的嗎,你是不是在騙我倆?
範鬆看了老白一眼說道:兄弟哥哥,能拿這事開玩笑嗎,的確是死了,此時他的骨灰好像就在你們的殯儀館存著呢,你們要是不信,等出院後回殯儀館看看就知道了。
我和老白聽範鬆這麼說了,也不好在說什麼了。老白問道:那這個鷹哥的背景你查到了嗎。
範鬆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要是不問,我也不打算說,這孩子比你們還小,可就是命不好啊,從小就被遺棄,可這孩子的確有些天賦,那就是可以去控製動物,對於他的童年幾乎是沒有什麼記錄,後來他在社會的支助下,上了大學,再後來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退了學,之後的事情就在也沒有人知道了。
據說在他出生的地方曾查到過,這個人的父母如今還建在,可卻不承認有這麼個孩子,也不知道是為啥。
但我們還有一條小道消息,也不知道準不準,那就是這個鷹哥是個少數民族,而他出生那天,天生異象,可村寨裏的人認為這並不是什麼吉祥的征兆,反而會帶來災難,所以就把這個鷹哥給遺棄掉了,如果當場這孩子要是夭折,或者是被好心人撫養,或許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老白笑了笑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啊,這個家夥也夠厲害的,居然能控製這麼多的動物這也算是一個奇人了,如果用在正道上,或許這人現在也已經飛黃騰達了,也說不定。
可不是嘛!好好的一個孩子,就這麼白瞎了。
對了範大哥,現在案子都已經結了,你這幾天都在忙啥,怎麼才來呢。
範鬆笑了笑說道:兄弟你大哥我這也算是吃皇糧的,也不能說走就走啊,雖然是案件破了,但各方還得搜查取證啊,要不今天我上哪能給你們講這些事情,這都是我們搜集來的情報。
我和老白聽完後點了點頭,也是,範鬆說的也有道理。
要說這個白大褂也真不是一般人物,愣是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最後被開槍擊斃,而那個鷹哥則是被你們用槍打中後,失血過多死去的。
對了!那個白大褂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問道。
範鬆看了我一眼說道:那人是本市的一個獸醫,我還真沒看出來,咱們這地方還真是臥虎藏龍的,就這個獸醫,業餘時間還搞小發明,算是個民間的發明家了,他給自己打的針,是一種高級的興奮劑,就連的那幫老家夥都沒有弄明白其中的成分,看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高手都在民間那。
我和老白無語了,不知道該怎麼說,這鷹哥屬於性格偏激最後走上了一條邪路而且越走越遠,可那個白大褂是為啥呢,難不成也是和鷹哥有著同一個夢想,要控製整個人類?這兩個奇葩,我真不知道在說點什麼好了。
老白見我想的出神對我說道:小楓你也別想了,你當你是誰啊,還能去改變世界啊。
我看了一眼老白,還是這個死家夥明白我在想什麼。
行啦!兄弟,我能說的也隻有這麼多了,這件事兒,你們隻要了解一下就行,太多的話我也不能說,畢竟我們也是有紀律的。
我和老白歎了口氣,行啊!事情結束了就好。我和老白又跟範鬆聊了一會兒,範鬆對我倆說道:兄弟你們就在這先住著吧,反正都是有人拿錢,我看你倆這是要收拾東西準備去哪啊。
這個……我和老白紅著臉不知道該咋說好了,他娘的都是我倆的小市民心裏在作祟,要早知道有人拿錢,我和老白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去收拾行李,得啦,既然如此,那我倆何樂不為呢,權當是療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