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記得,當然記得了,我對無常說道。
嗯,記得就好,我猜想那個家夥就是太歲的分身,如今是他虛弱的時候,務必要盡快找到它,我給你們的無常令牌還在吧。
在呢,我急忙掏了出來。
那就好!記住一點有事要第一時間通知我,這不是逞能的時候。
得嘞!有您老這句話就夠了,你放心吧,指定妥妥的。
油嘴滑舌!你這小輩,上次若不是看在你家大仙兒的麵子上,早就好好的教訓你了,啥也別說,最近你家老爺手裏緊,明天弄點錢救救急。
他娘的,說來說去,又是來敲詐錢的,得了在人屋簷下怎敢不低頭啊!我急忙走上前說道:無常老爺放心,明天指定錢給您送到,天地銀行的,一分都不帶少的。
算你小子識相!你身邊那個小子怎麼了,怎麼每次見到他,他都要抽了呢。
我看著老白這熊樣就想笑,我總部能告訴這無常,老白是看你長的那副尊容給嚇的吧。我笑了笑對無常說道:我這兄弟完犢子沒見過啥世麵,你老人家這麼霸氣的人物,一般人見到能不害怕嗎,再說了您老人家虎軀一震我們這些小輩都得迷糊。
少拍馬屁!好啦!我走了,明天別忘了送錢,說完後這家夥一跺腳便走了。
小楓啊!那老鬼走啦?
我點了頭!
唉呀媽呀,可嚇死我了,這老鬼要是在不走,我可不知道該咋整了,他娘的每次來的時候都這麼嚇人,可不帶這麼玩的。
行啦別多想了,洗洗睡吧。
老白洗漱完畢後回到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白把我叫醒,我倆吃過早飯後,然後回到殯儀館去上班,中午的時候範鬆來了電話,在電話裏對我倆說道:有點眉目了,讓我倆趕快過去。
我和老白到了警局,範鬆見我倆來了,急忙把我倆叫了過去說道:這個就是花鳥魚蟲市場的一個攤販,你們還真別說,這一去還真有收獲,你們自己問吧。
我和老白看了一眼那商販,然後在桌子上挑出一張鷹哥的照片說道:這個人你有沒有見過?
行家,真他娘的是個行家,當我和老白第一眼見到這個花鳥魚蟲市場的商販子,這家夥第一句話說的就是這個。把我和老白徹底鬧懵了,這是什麼情況?
隻聽那個商販說道:幾位這人我見過,我賣鳥,賣了這麼多年可以說是閱人無數啊,但像這樣的行家,我他娘的還真是頭一次遇見,這家夥居然能動物名稱,習性說的這麼相信,這是讓人佩服。這人前幾天來我們花鳥魚蟲市場,一呆就是一天,有時候我和們聊聊天,有時候逗逗鳥,但凡在他手裏的鳥,似乎都有著一股子靈氣兒,這人也神了。幾位我多嘴的問一句,這人犯了到底犯了什麼罪,年紀輕輕的怪可惜的。
老白把臉往下一沉說道:不該知道的最好別瞎打聽,知道多了,對你也不好,知道嗎。
啊!是,是,是。我這不也就是好奇嘛,幾位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等會兒!我們還有話要問你呢,這人在你們那裏買什麼動物了嗎。我問道。
這個我想想啊,商販想了想說道:這人除了買了幾包鳥事外剩下也沒看他買什麼。
你在仔細想想。
哦哦!我想起來了,我們那裏呀!有一群外地來的人,專門倒賣野生動物,我們稱為黑市,這個人和那黑市的頭走的很近,或許是買了什麼野生動物也說不定。
野生動物?我和老白想了想,那個鷹哥或許真的買了什麼野生來給自己當武器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