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真的苦了他了,張曉涵看著遠方說道。
好啦!事情已經結束了,我看你們還是快點回去,我們也要休息了。
張曉涵從提包裏,又掏出了一個大信封遞給我倆說道:謝謝你們幫忙,這些錢就當給仙家的香火錢,謝謝二位了。
我和老白把這二人送到門口,老白這個八卦男又忍不住的問道:姐,你和那個秦頌的誓言到底是啥啊,搞的怎麼這麼神秘呢。
張曉涵調皮的一笑說道:此中誓言兩心知,哈哈,說完後跟著李林上車絕塵而去。
看著兩人的離去,我的內心不免有些酸楚,隻為一個情字,卻纏繞了幾生幾世,看來這情字的魔力實在是太大了。這不禁讓我想起了那首詩詞。
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隻為觸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隻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隻為途中與你相見。那一月,我輕轉過所有經筒,不為超度,隻為觸摸你的指紋;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隻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我細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隻為路中能與你相遇;隻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卻了所有,拋卻了信仰,舍棄了輪回,隻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早已失去舊日的光澤--《信徒》。
事情結束後,我和老白當天也沒有去上班,折騰了一夜當然要好好的睡一覺了,傍晚我和老白起來後,準備出去吃些東西,可還沒等出去呢,範鬆那家夥居然殺來了,把我倆給堵個正著,我看見範鬆腦袋就範迷糊,這家夥沒事絕對不會想起我和老白的,可人家都來了,我倆也不好往外攆啊。
哎呦!兩位兄弟,可想死哥哥了,最近怎麼樣啊,在哪裏發財啊。
這聽著這話怎麼這麼不對味兒呢,這他娘的哪像一個條子應該說的話啊,
老白眼珠子一轉對範鬆說道:範哥,我倆還沒吃飯呢,正好你來了,怎麼著,晚上是不是安排我倆一頓兒啊。
這個……沒問題,走咱們涮鍋子去。範鬆說完後夾著包先出去了。
他娘的今天是咋啦,這孫子是不是讓什麼東西上身了,怎麼這麼大方呢,我和老白也猜到了,往往範鬆這麼大方,一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凡事有異必為妖啊。
來到蜀香園鍋子店,我們住下後,我和老白依然是狠狠的宰了範鬆一頓。
範鬆這時把啤酒啟開給我倆倒上後,說道:兄弟啊!哥哥這次又出事了,還得麻煩你們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