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中年人走遠後,二姐夫的身體又能動了,當晚把範鬆的二姐夫嚇的一夜沒敢睡覺,第二天一大早把這件事告訴了家裏人,範鬆的大姐在多年前曾經做過神婆,聽自己的妹夫這麼一形容,大姐的表情立馬凝固了,昨晚自己妹夫看到的分明就是地府的勾魂使者,而那被勾著的老頭就住在隔壁,姓李,死亡時間是昨晚半夜,突然性心髒病,因搶救無效死的。
更可怕的是,那勾魂使者臨走時所說的,還有三天,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老人的壽命還有三天,還是自己的妹夫壽命還有三天,一家人一下子陷入了恐慌當中,沒辦法範鬆的二姐隻好給範鬆打了電話。
範鬆說完後對我倆說道:兄弟你們得救救我啊,這弄不好就是死一家的事情啊,要是我們老範家都沒了,那不是斷了香火嗎,所以各位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我和老白聽後覺得這就像一個鬼故事,還真別說挺他娘的嚇人的,可事情擺在眼前我和老白又不能不管,剛才人家已經求到我倆了,再者說上次和條子幹仗,範鬆冒著下崗的危險救我倆,別管他以前如何,但上次的事情的確感動了我倆,所以我和老白不能袖手旁觀,這個忙幫定了。
老白看了範鬆一眼說道:範哥這樣吧,事不宜遲咱們今天就去你家,一會兒麻煩你在跟我們殯儀館的領導給我倆請個假,然後你在跟局裏的領導解釋請清楚,你看成麼。
成!兩位兄弟隻要你們肯幫忙,我範鬆下輩子做牛做馬也報答你們。
哎呀!範哥說這些臭氧層子有啥用,咱們是哥們說這些就遠了。
就這樣我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範鬆的老家,範鬆的老家在營口一個十分偏僻的農村,當我們到了地方時,已經是下午了,來到範鬆的家裏,這範鬆的家和一般的農家院差不多,此時在家的是是範鬆的二姐夫,也就是昨晚見過的那個家夥,再看範鬆的二姐夫,長的跟流氓差不多,頭上剃了一個卡尺,一米八多的身材足有二百斤重,長的非常凶,更有特點的是,他左右兩臂上都有紋身,跟社會的大賴子差不多,我和老白見此心生畏懼,在怎麼說範鬆也是個條子,自己的姐夫居然這麼社會,真是一點也不和諧。
範鬆停下車,此時他二姐夫已經走了過來,範鬆見此急忙的和他二姐夫打招呼,可這一說話,我和老白看了出來,原來範鬆的二姐夫很怕範鬆的,而且為人很隨和,這時範鬆把我倆叫了過來說道:姐夫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們那裏有名的先生,兄弟這位是我二姐夫,刁翔。
我和老白跟二姐夫握了握手。
刁翔親切的對我們說道:兄弟進屋吧,有什麼事情進屋再說。
就這樣我和老白跟在範鬆和刁翔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