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三聲槍響,我們都停了手,隻見常元鬆站在那裏,老臉憋的通紅看著我們。飯桶,你他娘的到底要幹啥,別忘了你也是警務人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去你媽的!老常,你到底是怎麼管你手下的,這時範鬆走了過去,我和老白背靠背的站著和這幫死條子對視著,範鬆和常元鬆兩人走到一旁不知道聊了什麼,估計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兩人走了回來,常元鬆看著地上躺著的小警察。
常哥,這事兒你得管啊!他們敢公然襲擊警察,你看看把我們打的。
常元鬆本來就一肚子的火,剛才範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常元鬆把所有的氣都撒在這幾個小警察的身上,狠狠的在每人的屁股上來了一腳,然後命手下人把這幾個警察的帽徽領章拿掉,讓他們回家反省去,然後轉過身對我和老白說道:兩位兄弟,實在對不起,是我不會管教手下,讓你們見笑了。
我和老白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在這麼鬧下去對我倆絕對沒有好處,我倆也沒看常元鬆,我掏出聚仙旗,把那八個老野仙兒的屍體都收了進去後,然後後老白步履蹣跚的走了下去。
事情過去三天,這天早上範鬆來找我們,對我們說案子已經破了,那些盜屍體的家夥已經都抓住了,可卻丟了一具屍體。
聽到這話我和老白都是一驚,猛然的想起了白無常的那句話,太歲雖然被抓走了,可太歲身體的一部分已經剝離了本體,如果我倆沒猜錯的話,那句失蹤的屍體,應該就是那秦朝古屍。
果然不錯我倆所料,範鬆說道:丟的那具屍體正是那秦朝古屍,雖然已經丟了,但這次任務完成的還是十分的完美,明天我們就可以走了。
我和老白也挺高興,畢竟可以回家啦。
當天晚上,我和老白還有範鬆約常元鬆出來喝酒,老白為了報上次的仇,特意的畫了三張醒酒符,我和範鬆沒人一張,就算今天一人喝一箱都沒事。當晚在大排檔號稱千杯不醉的常元鬆終於讓我們就地正法了,被老白還是有範鬆灌倒桌子底下去了,回去的時候,常元鬆嘴裏還叨咕著,都是兄弟,隻要和我喝酒的都是兄弟。
看來這家夥真是喝蒙圈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我們要返程的時候,常元鬆急忙的帶人趕了過來,和我們親切的握手說道:哎呀!兄弟啊,你們實在是太厲害了,居然把我灌倒了,不行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等下次我去你們那裏,咱們一醉方休啊,記得以後如果要來黑山一定記得來找我。
寒暄一陣後,我們幾人上了車,範鬆一腳油門,車子猶如離弦之箭一樣。
在車上,老白調侃著範鬆說道:範大哥沒看出來啊,你也是性情中人,有樣兒。
範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讓兩位兄弟見笑了,說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求兩位。
我和老白頓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