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的車廂內,此時我們四人已經踏上了去天津的列車,剛一上車我們四人都有些膽戰心驚的,不為別的,主要還是那地坪村的事情鬧的,生怕一個不留神兒在出點什麼意外,那到時候可不好了,老白此時悄悄的問我,小楓這回出門,不會在出點什麼事兒吧。
我看老白這樣,讓我想起了一句老話,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老白就好像驚弓之鳥一樣,我笑了笑從包裏掏出燒雞和罐裝啤酒,遞給老白說道:怕啥!你看看這火車上這麼多人,陽氣多足,放心吧,不會出事的。喝酒!
老白點了點頭,把啤酒打開口,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然後歎了口氣笑著對我說道:唉!這也怪我,可能是有些害怕的緣故,生怕在路上在出點什麼事。
從東北到天津要坐一晚上的火車,所以這一晚小澤和孔瑤都去睡了,而我和老白卻說啥也睡不著,所以喝了一夜的酒,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我和老白洗了把臉,在廁所門口又抽了根煙,這時老白看著東方泛白對我說道:這一晚算是熬過去了,可他娘的嚇死我了,現在給我整的,心裏都有陰影了,你說說這叫啥事啊。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老白我真是無話可說了,這家夥一天也不知道在尋思什麼。
七點鍾,我們準時到了天津站,我們幾人下了車後,看著天津的城市,不由得感歎起來,尤其是老白可能在小縣城呆的時間長了,就好像井底的蛤蟆一樣對我說道:哎呀我去!小楓你快看,這樓咋這麼高呢,哎呀!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乖乖不得了啊,要是將來有了錢,我也要在這買房子,然後回頭看了看小澤說道:以後咱們在這定居吧,怎麼樣。
我們三人見此急忙的走開了,就當不認識老白一樣,跟這種人出來是今生最大的敗筆……。
下了火車後,在車站附近隨便吃了口早點後,又換乘大巴直奔塘沽,按照伍漢明給我們的地址,我們來到了徐州裏九號路,這裏的確如伍漢明說的那樣都是平房,第三排第五家,當我們到了門口時,隻見這戶人家房門緊閉,紅色的大門,此時上麵刷的漆已經龜裂了,看來這房子是有年頭了,老白走上前敲門喊道:有人在嗎。
瞧了幾下後,嘎吱一聲大門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太,你們找誰?老太太聲音有些沙啞。
大娘您好,老白說了一聲,可接下來的話老白卻不知道怎麼說了,因為這伍漢明的死太過詭異,如果伍漢明托夢了倒還好說,要是沒托夢,到時候有理也說不清啊。
我見老白卡殼了,走上前說道:我們是請問這是伍漢明的家嗎?我們是他的朋友。
老太太聽完後一愣,突然眼中流出淚水,我家漢明失蹤好久嘍!也不知去哪了,昨晚托夢給我說是已經死了,說道這裏老太太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我和老白的手說道:昨晚漢明說會有人來送他和媳婦的骸骨,可是你們。
我點了點頭,把名片遞了過去說道:您的兒子已經去了,這是事實,我們受他的囑托,把他們夫婦的骨灰送回來,說完後老白把旅行袋打開,拿出兩個骨灰盒。
老太太此時別提有多激動了,我真怕一個不小心這老太太在過去了,我趕緊走上前扶住老太太說道:大娘你要節哀順變啊,你的兒子已經去了。
老太太抱著骨灰盒痛哭起來,這勸人的事情我和老白都不擅長,此時小澤和孔瑤走了過去安慰了老太太好一會,老太太才止住哭聲對我們說道:幾位大老遠的送我家漢明回家,真是感激不盡,進來喝口水吧,說完後老太太把我們讓了進去。
進了院子,老太太搬出小凳子,我們坐了下來,之後老太太為我們沏了一壺茶,之後也坐了下來問道:幾位能否給我講講我家漢明和媳婦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