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齡獻上了玫瑰花。女孩笑了笑,那嫣然一笑,到底是人映花更紅,還是花讓人更靚,王昌齡無法區分了。
兩人來到了飯店,坐下後,王昌齡有些激動的說道:還不知道姑娘叫什麼。
女孩一笑說道:我叫楊軒。
很好聽的名字,王昌齡笑著說道。
那一晚兩人聊了很多,王昌齡知道這楊軒沒有男朋友,以前交往的幾個都是東北的,之所以楊軒喜歡東北的男人,主要是她認為東北的男人有男人味,這個說法雖然太過牽強,可王昌齡卻也一笑了之,然後說道:那你將來再找東北人做男朋友不怕受傷嗎,畢竟離這麼遠。
楊軒笑了笑說道:受傷就受傷吧,就好像飛蛾撲火,明知道自己會受傷,還是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隻要自己愛過就好啊。
當楊軒問王昌齡有沒有女朋友時,王昌齡愣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一時間猶如身墜冰窖般,好半天才說道:沒有。
哦!楊軒笑了笑。
一個晚上兩人很開心的度過了,分別時,王昌齡對楊軒說道:你真漂亮,希望以後你能找到一個愛你的人。
楊軒也笑了笑說道:那不如你做我的男友吧,怎麼樣。
這個……王昌齡沒有說話。
自從這次後,兩人的感情開始升溫,可以說是如膠似漆,王昌齡也把自己的婚約忘在了腦後,一轉眼兩人交往了快一年,而這時也到了快分別的時候,因為東北總公司下來調令,要把王昌齡調回去,分別在即兩人戀戀不舍,可這又有什麼用。
能不能不走,楊軒依偎在王昌齡的懷裏。
王昌齡笑了笑,親吻了楊軒的額頭說道:傻丫頭,我也不是不回來了,以後會回來看你的。
楊軒沒有說話,這時從兜裏掏出一根紅線說道:我們這裏有個傳說,隻要兩人將紅線綁在手上,就會一生一世的不分開,就算天涯海角也會有相見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和別人綁過,今天我們綁上吧,說完後也不管王昌齡是否願意,將一根紅線綁在王昌齡的手腕處,然後坐了起來說道:你多久才能回來。
王昌齡想了想說道:半年或者一年吧。
楊軒點了點頭。
就這樣王昌齡回到了東北,可回到家了,畢竟自己還有婚約,於是便開始準備結婚,至於楊軒卻已經當做美好的回憶了,可沒承想半年前身體便開始不舒服,各大醫院跑了很多次,都沒有結果。如今才知道自己被下了情蠱。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老白看著王昌齡說道:這情蠱,我雖然能解,但我一但解開後,對你放蠱之人也會受到危害,但還有一個方法,隻要你回到雲南找到那個放蠱的人,或許就可以解開。
王昌齡躺在床上如今那條綁在手腕上的紅線似乎已經進入到肉裏了,王昌齡癡癡的說道:我不想去傷害她,也不想讓小蝶知道這件事,希望兩位能替我保密,如果我現在去見她對不起小蝶,可你們讓破了這蠱,也會害了楊軒,這些我都不想看到,這個因是我種的,還是由我來嚐這個果吧。說完後王昌齡閉上眼睛。
我和老白聽完後歎看口氣,這王昌齡也算是性情中人了,倉央嘉措曾說過,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或許人生就是這樣。
愛情往往是沒有結果的,愛情也是苦澀的,或許王昌齡做的是對的,要做到此世兩不負實在太難,所以隻能把那份愛深深的埋藏在心裏。
究竟他愛誰多一點呢,可能隻有他自己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