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裏,我和老白跟兩個女鬼談判,惠新到是痛快,她的條件隻有一個那就是要見到她的三妹惠瑤,如果我和老白真的能把那惠瑤給弄過啦,惠新保證以後都不會出現了,這下子可讓我和老白犯了難,可如果不答應,那我們這些人估計過不了今晚,沒辦法,我和老白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送走兩個女鬼後,老白回過頭愁眉苦臉的看著我說道:咋辦。
他娘的我要知道怎麼辦的話不就好了嗎,看來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去把那個惠瑤從河裏找出來再說。
當即我和老白沒有回去,而是直接來到了河邊,月光的照耀下,那水麵泛起銀光,我看著河水對老白說道:我不會遊泳,要是下去找屍體那得你下去了。
老白笑了一下說道:不用那麼麻煩,咱倆把這河神找出來問問不就行啦。
我看了老白一眼,這二貨腦子是不是又燒壞了,那河神可是公務員啊,哪有時間搭理你啊,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我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隻能任憑老白弄了。老白放下包後,掏出一張黃紙,然後拿出筆墨和手電,讓我舉著手電,老白在黃紙上開始寫起了東西,我走上前瞧了瞧,這寫的應該類似於祭文之類的東西,最後下麵畫了一道符咒,弄好後,老白從包裏翻出香,點上三根香後,插在土堆上,然後將手裏的那篇祭文燒掉,這時老白手捏道指嘴裏說的:四方河神,聽吾一言,弟子白馳因此地惡鬼作祟,今有一女子名喚惠瑤,不幸落水身亡,特請河神大行方便將此女子的屍首送與弟子,弟子奉老君命,急急如律令!
那道文書燒掉後,老白也念了咒語,可這河麵上依然風平浪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白的手段不行,還是那河神根本就沒鳥我們,反正等了將近一刻鍾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幸災樂禍的走上前對老白說道:我看這麼等也不是辦法,萬一那河神沒在家去竄門了呢。
老白聽完後覺得我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他娘的河神可能是沒在家,要不然不能不給我這麵子,真他娘的晦氣,看來得另想辦法了。
我心裏偷笑,這老白也太搞了吧,還和河神沒在家,這死二貨我說啥他還信啥了,想必那河神根本就沒有鳥我們,想要找到惠瑤的屍首看來還得下河啊。
就在我和老白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有動靜,我和老白趕忙回頭隻見那平靜的河麵上此時泛起了漣漪,緊接著一個人在那河麵上走來走去,看上去好像很驚慌的樣子,我和老白見此麵麵相覷,鬼怪我倆見的不少,但像這麼嚇人我倆還是頭一次見到。
隻見那人就好像在河麵上漂浮一樣速度十分的快。此時老白對我說道:小楓,這人一看就是練家子,你看看這水上漂練的。
我知道老白又在犯傻,也沒有理他,這大半夜的我還真不信有什麼世外高人在這練什麼水上漂,這家夥一定是鬼怪。就這樣我和老白又看了一會,那家夥也不嫌累,就這麼的在河上走來走去的,老白這時對我說道:小楓咱倆離近點看咋樣。於是我和老白為了看的更清楚一些隻好上了大壩,上到大壩後老白打開手電,此時那人的身影更加清晰了,這不看還好些,這一看嚇的我和老白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一個白影在水麵上來回的晃蕩,什麼東西,我和老白已經清楚了,這應該就是死在水中的鬼魂吧,這些鬼魂由於溺死在水中,由於某種原因不能投胎,隻能在水裏徘徊直到抓到替死鬼後才可以去投胎,估計這個家夥就是在抓替身鬼呢,老白掏出符咒,然後點上一根香讓我拿著香,隻見老白嘴中念念有詞,手中的符咒突然著了起來,之後老白拿著燃燒的符咒向水中的白影一指,那白影好像受到的牽引,緩緩的向我和老白這裏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