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人要問了,你一個堂堂的出馬弟子,不來家看堂子算命怎麼幹起這個了?
人嘛!總要有個營生幹才行啊,我雖然是出馬弟子,但也要吃飯啊,雖然看事也能掙錢,但我感覺現在這樣也不錯,就當入世曆練了,胡大太爺曾經也對我說過,年輕人應該多鍛煉一下,況且我是天生邪骨,以後應對的事情還多著呢,而且這殯儀館的地方也很適合我鍛煉。
給死人化妝是個技術活,老白這傻麅子,今天有個出車禍死的,抬到我們這裏時已經是慘不忍睹了,腦袋都被壓扁了,可老白也真有招,用棉絮把腦袋有給墊起來了,弄的跟大頭兒子似的,好在家屬沒有說什麼,畢竟來的時候腦袋是扁的,如今就算成了大頭兒子,人家還得謝謝咱呢。
中午我和老白吃過午飯後,路過賣骨灰盒的地方,我想起了孫姐,也不知道她昨天說的事情咋樣了,我和老白上了樓,敲開門後,孫姐一看是我倆,趕忙的讓我倆進來,進屋後我和老白坐下,我便問孫姐昨晚睡的怎麼樣。
孫姐聽到這話後對我們說起昨晚的事情,昨晚孫姐按照我倆的吩咐來到十字路口去燒紙,可晚上回家後,依然還是做夢,那老頭手裏攥著錢對孫姐說道:你給錢也沒用,我的房子漏,你得賠我房子說完後舉起拐杖就要打孫姐,好在每到這個時候孫姐總是能從惡夢中醒來。
聽完這些後,我讓老白去把修墳的老邱喊來,老白出去了,沒多大功夫回來對我說道:老邱昨晚值夜班今天休息啊。
我一聽這話才想起來,昨晚是老邱值夜班,沒辦法隻好打電話了,要來老邱的電話後,我把電話給了孫姐,讓孫姐去打電話,下午和老邱一起去山上看看,如果真的找到那老頭的墳了,讓老邱仔細的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漏雨。
孫姐千恩萬謝後,我倆離開後,下午的時光一晃而過,晚上還沒下班呢,錢胖子早早的就過來了,我們三人談天說地的,下班後,我和老白還有黃師傅上了錢胖子的車,一溜煙直接到了飯店,點好了菜後,黃師傅端起酒杯對我和老白說道:兩位大侄子你黃叔這命是你們救的,多了我也不說了,全在酒裏了。
幾杯酒下肚後關係似乎拉的更近了,幾人大江南北的聊個不停,等出飯店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由於我和老白喝的有點多,想走回去,錢胖子隻好把黃師傅送回去了,我和老白走在馬路上,老白的口條有點不利索對我說道:小楓,你知道不,我第一天看到你,就知道這輩子非得和你做兄弟不可,你是我白馳最好的朋友,也是兄弟。
我架著老白,這老孫子一喝多就愛胡咧咧,這個毛病直到現在也沒改,就這樣我和老白往家走,可剛拐個胡同,突然隻感覺腦袋上有什麼東西嗖的一下飛了過去,我和老白猛然抬頭,隻見一道幽暗的藍光,仿佛是暗夜中的鬼火從我倆的腦袋上飛了過去。
老白此時的酒一下子醒了不少對我說道:你看到啦!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