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白現在連罵娘的心都有了,這不是拿咱爺們當苦力嗎!但吃人嘴短,隻好幫忙了,我們三個人露胳膊挽袖子剛剛抬起箱子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那裝死人的箱子應該沉沉的,可此刻卻非常輕,我當時的冷汗都淌出來了。
我們幾個感覺事情不對趕忙把裝死人的箱子打開,結果可怕的一幕終於出現了,箱子中空空如也,屍體呢!老白大聲的喊著。
我們三個當時就懵了,要知道屍體丟失那罪過是非常大的,不要說死者家屬了,就連老賈哪裏也交代不了啊。
我們幾個急的團團轉,屍體到底拿去了,這時我突然想起來了,對錢胖子喊道:錢哥快上車,去剛才車子出事的地方。
老白和錢胖子不知道怎麼了,但看我的表情就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我們幾個上了車,這時我才明白原來那車子無故出故障根本就是特意的,而且我在後視鏡裏看到的那個貓也許就是罪魁禍首,在車上我對老白說,估計一會得有場惡戰,你要準備好。
老白問我到底怎麼了,我把我的推論跟老白說了。老白握著手中的桃木刀對我說道:先不管這麼多了,一會要真是看到了就先收拾了再說。
車子開的像飛一般,快到地方了,我讓錢胖子把車停下然後對他說:錢哥!就在停吧,你在車裏等我們,我倆下去找。
錢胖子停下車後雖然是很害怕,但也不放心我和老白說道:兄弟你倆去哥哥我也不放心吧,要不哥哥也陪你們去得了。
娘的!這錢胖子還真挺夠意思的,但這個拖油瓶我和老白是不能帶著的,我和老白婉言謝絕了,讓他在這裏等我們最起碼如果出事了,也能有個人去報信那。
我和老白下了車,老白把桃木刀拿了出來,我手裏握著符向前走去。
走了一會老白聞了聞對我說前方的屍氣很重估計那兩個家夥就在前麵,我此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果然又走了幾步,在前麵不遠處我看到一個穿黑衣和一個穿紅衣的一男一女正在前方不遠處吃著什麼而且旁邊還停著一輛車。
娘的出事了,我和老白趕緊跑過去,果然等我和老白跑過去的時候,那兩個詐了屍的黑風雙煞正把一個人給分屍呢,手裏還握著腸子,給我看到這個惡心。
我和老白不由分說趕快跑上前準備將他倆製住,兩個家夥似乎也發現了我們放下那死人奔我和老白而來。
老白揮舞著桃木刀奔著那穿黑衣的男人,而我手中的符咒此刻也貼在那穿紅衣的女人身上,一聲破!那娘們被符咒的威力給轟飛出去,但結果去讓我大跌眼鏡那娘們站起老後啥事沒有,又向我撲來。而老白那邊也不怎麼樂觀,平時總跟我吹噓他家的《天荒道典》多麼牛逼可如今手中的桃木刀看在那男人身上啥事沒有。
我和老白背靠背,我對老白說道:咋辦,老白喘了口氣說道:還能咋辦拚了唄!第二輪的攻擊又開始了,這兩個詐屍的家夥如今刀槍不入,不管怎麼打也無濟於事啊!此刻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射雕裏的銅屍陳玄風和鐵屍梅超風似的,我的符咒對他們沒有多大用處,看來又得請仙了,而老白那邊的攻擊終於開始有所起色了,桃木刀被老白耍的上下翻飛,每砍一下那男的都哀嚎一聲,看來真的有起色了。
就在我和老白高興時突然下起了雨,這下悲劇了,老白的桃木刀不能沾水如今下了雨這刀的威力卻消失了。
老白如今真是欲哭無淚,把那把破刀也撇了,光著膀子大叫一聲揮著拳頭便衝了上去,我見老白都脫了衣服,我也把上衣脫了,哥們這小身板和老白那真是沒得比,幾個回合下來我哪是那娘們的對手,眼看我就要被人活體解剖了,可這時不知道哪傳來的一聲雞叫,兩個怪物突然放開我和老白向身後大山跑去。
我和老白頹廢的坐在地上看著兩個怪物消失的方向,心裏說不出的滋味,看來一場大戰又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