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原來這一路上這娘們都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自己卻傻吧啦機的還以為這中年少婦是被自己的長相所迷惑了呢。
聽老白講到這段我差點都要笑噴了,這傻老白真是愛自作多情。
老白見許姐不信,微微一笑從兜裏掏出一張符輕輕晃了一下那符咒竟自燃起來。
許姐這中年婦女頭發長見識短哪見過這世麵,嘴大大的張著像是見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個急刹車差點把老白從車上給甩出去。
許姐回過頭抓住老白的手說道:白大師我相信你了,你可要救我的命啊。
車開到許姐家的樓下,許姐驚魂未定的看著白馳。
老白一邊安慰許姐一邊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姐看著這座恐怖的大樓心有餘悸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委,許姐和這個城市的大多數女性一樣,每天過著早八晚五打卡例會的生活,要說搬進這座樓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一年前因為許姐租的房子到期了,那段時間許姐也試圖找過很多房子沒有一家合適的,而無意間在一則廣告上看到了這條租房信息,房租一年不到五千,而且在市區,要知道現在市區的房子貴的要死,而這座房子的價格一年還不到五千,就算是做夢也未必會找到,於是許姐試著撥打了這個電話,很快的就與房主見了麵,本來想先租半年,但房主說了租這個房子必須要交一年的錢,最後許姐隻好妥協了。
剛剛搬進來時還算可以一切都很正常,但怪事發生在三個月前,有一天許姐做了個夢,夢見晚上下班回家時,大門打開著,許姐進屋後發現屋子裏放著桌子兩個陌生的女人已經坐在桌旁等著許姐了。
許姐一愣以為是走錯了地方,但看了看門牌號確定是自己家後,便問道: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家啊。
那兩個女人笑了笑說道:快過來吃飯吧。
許姐像是著了魔一樣坐下來跟著這兩個陌生的女人吃飯,吃著吃著怪事發生了,兩個女人一句話不說,也不看吃菜,但盤子裏的菜卻憑空消失了。許姐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雖然是在夢裏但想醒卻怎麼也掙紮不出來,就好像夢魘一般。
兩個女人見許姐不吃菜便勸道:你快點吃啊。
許姐這時哪裏還能說出來話,就在這時隻見那兩個陌生的女人突然飄了起來,向許姐飄了過來。
啊!許姐大叫一聲睜開眼睛,原來是場夢。一身冷汗已經侵透了睡衣,許姐長出了口氣,原來是場噩夢,此時天剛蒙蒙亮。許姐打開淋浴準備衝個澡,當剛要脫衣服的時候,就在浴室裏那麵大鏡子中突然多出來一個人影,一個男子身穿深藍色的中山裝,此刻正盯著許姐。
要說許姐平時還算得上是個女強人,但那是在別人麵前,其實是個女人都有柔弱的一麵,這許姐也不例外,此刻的許姐還以為是在做夢,猛的給自己一個嘴巴,抽的那叫一個疼,看來這不是夢。許姐眨了眨眼那男的還在,而且這回還衝許姐笑了笑。
許姐大叫一聲衝出家門,至於怎麼下的樓都不記得了,還好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自己的手包,拿出手機給同事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一會許姐的閨蜜開著車便到了。許姐見到自己的閨蜜來了,趕忙上車把事情說了一遍,那閨蜜起初還不相信以為是許姐最近工作太累了,導致的神經錯亂,但聽許姐的口氣根本不像有病的樣。
許姐的這位閨蜜其實也挺迷信的,寧可信其還是去找個地方看看吧。
寺廟。
本市最大的寺廟在那天迎接了最早的兩位客人,準確的說是兩個女人,其中還有一個衣冠不整的女人,那就是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