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咱倆在附近租個房子,成立一個癔症事務所,你看咋樣,這樣既可以賺錢,又可以積功德,而且和我倆的工作時間也不發生衝突你看如何。
別說老白這小子還真是個狗頭軍師,他這麼說正合我意,在剛出馬的時候,李四姑就對我講過,剛剛出馬時都需要一段時間來養堂,這段期間就是仙家不過問事事,如今也有好幾年了,我想應該差不多了,明天我問問我家的教主,是不是也該出山了。
我對老白說,這個主意不錯,我明天就跟家裏人說這事。咱倆先把李守財的事情解決了,然後就著手準備癔症事務所的事情。
老白點了點頭。
一夜就這樣過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老白就從家裏出來,直奔殯儀館。剛到殯儀館時便看到幾個保安手裏拿著塗料在那粉刷著,要知道我和老白昨天從這過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啊,今天是怎麼了。
我和老白到了近前,正好趕上一個保安用白色的塗料正在掩蓋一個不知道是紅色塗料寫的還是用血寫的死字,我喊了一聲:喂!你們幾個在幹什麼呢。
那幾個保安聽到我的喊聲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看著我和老白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拜托!人嚇人嚇死人!你倆走路怎麼沒聲音呢。
我哼了一聲說道: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難道你們做啥虧心事了啊。
幾個保安看著我和老白說道:你倆知道啥!昨晚這裏可發生邪乎事了!知道今早為啥塗牆不,這牆上昨晚不知道被誰用血,寫了三個字,必須死。剛才後山修墳的老李頭說是咱們不知道得罪了那個死者如今是來報複了,這不賈館長今天早來了對我們說先吧這幾個給蓋上,一會還得開會呢。
我和老白聽完後心裏都是一驚,心裏明白這一切都是那個老孫子,李守財的惡作劇,娘的做鬼也不消停,看來今後可有的忙了。進了殯儀館我和老白換完衣服後,黃師傅來喊我倆說是開會了。
我和老白來到會議室後,大家都已經到了,黃師傅為我和老白介紹下昨天沒看到的,司機錢胖子,還有兩個修墳的,張師傅和李師傅,和火化工,馮強,高華。而那名會計卻是個女的叫吳靜。
眾人坐好後,賈館長走了進來,我抬頭看去,隻見這賈館長如今也是印堂發黑,看來這幾天也要有血光之災了,沒想到那李守財這麼厲害怨氣居然這麼大,如今都波及到這裏了。
賈館長坐下後明顯的有點魂不守舍,先喝了口水說道:大家可能都知道了吧,昨晚不知道是誰在殯儀館搞的惡作劇,我想大家在來的路上也看到了吧!對於這件事,一定要嚴肅處理,決不姑息。
看來今天,老賈真的是怒了,以往那種平易近人早已經蕩然無存了。
老賈看了看眾人又說道:鑒於這段時間,館內出了不少事情,所以我決定從今天起每人開始輪流值班。
這個消息一經發出真趕上一個重磅炸彈,我和老白還好說,畢竟都是見鬼習慣的人了,而別人聽到這個消息無疑比看驚悚片還要驚悚,鐵一般的命令是無法改的,大家麵對現實吧。
從會議室裏出來後,眾人便開始交頭接耳,今天值班的正好是司機錢胖子,要說這錢胖子今天是第一天見到此人,五短身材,挺個大肚子看上去比老賈還要腐敗,從會議室裏出來後他的眼睛就像個雷達似的,逐個開始掃描,找了一圈,最後把目標鎖定在我和老白身上。
隻見錢胖子笑嗬嗬的走了過來對我倆說道:兩位小兄弟怎麼稱呼啊。
我和老白相視一笑知道這錢胖子的來意,定是要晚上讓我和老白陪他值班,簡單的介紹後,錢胖子給我倆遞了煙就開始和我倆閑扯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瞎聊。老白早就不耐煩要不是同在一個屋簷下早就調頭走了,最後老白受不了說道:錢哥你是不是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