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花帶著一臉的恐懼看了我一眼說道:小楓啊!你那個朋友太厲害了,我不敢過去,要是他在發動天雷我的小命都不保啊。
我對黃小花說道:沒事都是自己人,不用怕。然後又對白馳說道:哥們你的傷讓我這個手下看看吧,她對這個可是內行啊。
白馳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而黃小花則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走到白馳麵前給白馳檢查傷口。
我這時走到嬰煞的麵前,沒想到這嬰煞被天雷轟過後居然還沒死,別說這小崽子還真抗揍啊。此時的嬰煞已經被破了鬼門和一個廢人差不多,想讓他在興風作浪已經是不可能了,我看著嬰煞,那小崽子也正看著我,那怒臉的如今被轟沒了隻剩下這個頭上插箭的笑臉了。如今那笑臉也是一臉委屈的看著我,此刻我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要知道這嬰煞一張嘴就毀了我好幾個清風,這個仇不能不報,但想了想這嬰煞也算可憐,從生下來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不說,而且夭折後還被別人當做標本,也真夠悲哀的。正所謂道心無處不慈悲,我歎了口氣,手中拿出一張滅字符貼在他的額頭,然後轉過身喊道:滅!
帶著一聲不甘那小東西徹底形神俱滅了,這場仗看來又是我們贏了。
我鬆了口氣走到白馳麵前這時黃小花已經給白馳看過了還好都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簡單的包紮下後,我看著白馳。
白馳對我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話要問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你請我喝酒怎麼樣,要知道剛才是我救了你啊。
就這樣白馳成功的敲詐了我一頓,我把黃小花與常小跑打發走後跟著白馳跳過圍牆來到外麵的小館子,點了幾個菜後,倒上杯啤酒,白馳說道:你是北馬傳人吧!我是南派的。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坐在我對麵的白馳居然是南茅道術的傳人,白馳這時對我講,原來白馳家屬於是世代吃陰間飯的,父母祖輩都是。
家裏祖傳一本《天荒道典》雖然不知是那個朝代傳下來的,但這本《天荒道典》卻是道家修煉的無上真法。父母在小時候由於追查一件關於湘西趕屍人的事情來到這裏卻一去不複返,自己是被老家的二叔拉扯大的,當然陪著自己的還有那本《天荒道典》。
白馳簡單的把自己的身世說了,然後又對我說道:其實那嬰煞的事情,他下午就知道了,準備晚上過來看看究竟,但沒想到能看見我,雖然第一次見麵就知道我的骨骼與一般人不一樣,但沒想到你居然是北馬的傳人。
我笑了笑,把我如何出馬的事情簡單的跟他說了。但卻隱掉了,我是天生邪骨的秘密。這時我突然想起一事便問白馳,為啥那小崽子會怕你的板磚。
白馳笑了笑說道:其實那不是一塊普通的板磚,而是道家的一件法器,原來最早練習畫符的時候都是在磚頭上練習,每天對著磚頭畫符,然後在用陰陽水浸泡後,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變成一件鎮煞的法器。
哦原來這磚頭還是件法器,怪不得那小崽子看到那磚頭就害怕。
白馳幾杯酒下肚後看著我對我說,小楓啊!咱倆怎麼也算是並肩作戰過,而且咱倆合起來就是南茅北馬,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能否同意啊。
我猜不透白馳要幹什麼,但我知道這小子肯定沒有什麼好主要。那你說說看是什麼事情。
白馳笑著對我說,小楓啊如今像咱倆這樣的吃陰間飯的已經太少了,幾乎可以說是快絕跡了,我看為了保護老祖宗留下的文化遺產,也為了以後方便捉妖,而且咱倆還這麼投脾氣,我看咱倆成立個閃靈二人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