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宇甚是無奈,不由擺擺手,道:“那大姨子,你想怎麼辦?”
“我對你的文采還不放心,還想要進一步的考核。”朱欣軒直白的說道。
“好,秦某就奉陪到底。”秦浩宇拱手作揖道,心想道:老子還怕你這小丫頭不成,不要以為這狗屁京城學了幾招三腳貓功夫,就誰也不放在眼裏。
朱欣軒輕輕一笑,道:“看來小樣你倒是蠻自信的嗎?”
汗!還叫自己小樣?這丫頭開來真的有些麻煩,秦浩宇笑而不語,卻直視那朱欣軒,朱欣軒咯咯直笑,玉臉突然一紅,一副羞答答之色,羞澀道:“不要這樣看著姐姐,姐姐會不好意思的。”
秦浩宇頓時無語,這丫頭自戀的要命,臉皮也極其厚,可謂是女兒中的極品,刁蠻的很有品味。
秦浩宇不想再與其糾纏,道:“朱小姐,請出題吧。”
朱欣軒一笑,居然改口道:“秦公子,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愛我香香妹子,不如居然就為我癡情的妹子作一首詩詞,以表自己對其的愛戀,以及決心,你覺得如何?
秦浩宇見其不但改變了自己的稱呼,還是這般的正經,知曉其不是胡言亂語,也認真的點點頭,頓時,陷入一陣沉思當中。
受到為自己寫詩,香香卻是一臉的期待之色,這詩詞定情,早已流傳,居然卻不曾想到,大哥居然會為自己寫詩,本來剛才看見秦浩宇為其為發誓,就感動不已,可此時聽到秦浩宇要為其作詩,更是幸福無比。
這一次,不但香香一人靜心想聽聽秦浩宇作一首什麼詩詞,連朱時茂,朱夫人,洛冰豔幾人,也是細心靜聽。
秦浩宇雖知曉作詩,但這種表達愛意或者是表述自己決心的詩詞,卻有些難度,秦浩宇久久不敢念出,畢竟這乃是自己第一次為香香小妮子作詩,不想讓其失望。
朱欣軒見秦浩宇久久思索,不由嘲笑道:“怎麼?秦公子,作不出來?”
秦浩宇一笑,道:“非也,非也,詩在秦某腹中,作了不少,不過秦某在尋找,一首最為貼身的詩詞。”
“哦,是嗎?”朱欣軒一臉不相信道。
秦浩宇看著朱欣軒一臉不相信的眼神,笑道:“居然朱小姐想聽,那我就勉強有這首詩,來表達秦某對香香的情意。”
眾人陷入平靜之中,等待秦浩宇的詩詞,秦浩宇看看四周,開始念道:“金雞昂首祝婚好,喜鵲登梅報佳音。舉案齊眉多恩愛,琴瑟和鳴永同心。死生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此詩一處,眾人都愣在原地,尤其是那‘死生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更是讓人震驚,這詩,難度真的是這人所作?
“大哥。”香香今天是感動過度,幸福已經將其環繞的緊緊的,就算秦浩宇現在對其說,咱兩一起去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麵對這種幸福的衝擊,女子一般都是那般的熱淚盈眶,麵帶笑容,卻已是淚流滿麵,這種感覺,很多女子都曾經有過,此時的香香,就是這種感覺。雙手死死的抓住洛冰豔的小手,卻是激動不已,小臉紅撲撲的,誘人至深,讓人情不自禁想咬上兩口。
朱欣軒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耳邊還不停的環繞這詩詞,卻早已震驚了,她這人從來不曾戀愛過,不知愛為何物。但其畢竟乃是一懷春少女,麵對這懵懂的愛情,麵對這樣的詩詞,卻不得不低下傲氣的頭,反而一副向往起來。
但朱欣軒畢竟是刁鑽傲慢之人,怎能因為秦浩宇的一首詩詞就認輸呢,輕輕的哼了一聲,道:“這詩詞算你過了,我們繼續。”
繼續,秦浩宇本以為這小妞會心悅誠服,沒想到還是這般,不放過自己,看來不讓其心服口服,以後也會不少麻煩,不由道:“朱小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