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暗自慶幸:假如若櫻真和那個姓容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首尾,他也不知道瘋狂的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但既便他殺盡天下人來泄憤,若櫻的清白之身卻也換不回來了。
所以此時此刻,他心中的感覺複雜莫名,倒不是那麼恨容嚳了,至少他不用擔心戴綠帽子了。
但他還要檢查完最後一處地兒,才能像吃定心丸一樣把心放到肚子裏。
他冷著一張宛如雕刻般完美的俊臉,顯得一本正經極了,空著的一隻手則卑鄙無恥的去分開若櫻的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
若櫻快了昏過去,雙手被他一隻大掌抓著又掙不開,隻能執拗的企圖用憤恨淩厲的目光殺死他。
她一邊關緊雙腿不讓他得逞,一邊漲紅著臉小聲的罵他:“你個混蛋?好歹是一介王爺,怎能這麼不要臉,這是在馬車裏啊?”
蕭冠泓繃著一張俊臉,就好比那死豬不怕開水燙,對若櫻的喝罵置之不理。
他見若櫻不肯合作,不假思索的便點了若櫻的穴道,然後放開捉緊若櫻雙手的大掌。
“蕭禽獸,你怎麼不去死!”
若櫻氣壞了,奈何身體卻軟的不能動彈。她美眸冷的恨不得將蕭冠泓凍成冰塊,隻盼著有一日能親手仞了這禽獸。
她可不是那種軟弱放不開的女子,倒並不是覺得是難堪害羞什麼的,這些日子以來,蕭禽獸對她的身體愛若至寶,將色狼本性發揮的淋漓盡致,比這更過份、更出格的事也幹過。
她反正也攔不住他,便且隨他去了,自打那次蕭冠泓對她用藥,領著她窺探了一番男女之欲,爾後在枕席之間,除了他初入時難免會有些疼痛外,現在也多少體會出了一些不同的滋味。
可此時蕭冠泓此舉卻狠狠傷害到她了,這算什麼?既便是她跟別人有個什麼他管得著嗎?難不成她還能跟著他一輩子不成,左右她還是要嫁別人的!
若櫻的雙腿被迫敞著,蕭冠泓仔細端詳著。
僅一眼,他便放鬆的吐出了一口氣,完好無缺。
蕭冠泓今日的心情可謂幾驚幾乍,路宕起伏,此時擔憂緊張的心情一過,他的身體卻來勢洶洶的覺醒,蠢蠢欲動地使得他亟待大弄一次,倒是忘記追究若櫻逃跑之事。
他眼神灸熱的盯著若櫻的身體,渴望的目光在她身上徜徉不去,氣息越來越急促。
想到就做,他帶著薄繭的大手順著她玉白的頸,強健的身軀刻不容緩的覆了下去。
他如餓狗搶食一般,滾燙的唇吸允若櫻柔嫩的小嘴,吻的滋滋有聲。
若櫻不能動彈倒是方便他行事了,他順著若櫻精致的耳垂而下,齧咬她雪白細膩的頸側。
此刻他隻是想融進她溫潤的身體裏,瘋狂的與她糾纏到海枯石爛、地老天荒才肯罷休!
“蕭冠泓,我恨死你!你快解開!”
若櫻從嘴獲自由後便不住的想製止他,念及這是在馬車裏,她也不敢大聲喊,隻盼這禽獸能聽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