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三句話就原形畢露,若櫻雙手被他禁錮著,不能兜頭兜腦的揍他,忍無可忍地就用頭去撞他的頭:“問你剛才的話呢,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蕭冠泓猝不及防,被若櫻撞了好幾下。
他用空著的那隻手撫著被她撞疼了的額頭,順便將頭上和臉上的糕點屑屑拍下來,詫異地道:“哪句?”
“你說想我怎麼著那句。”若櫻冷眼斜睨著他狼狽的模樣,好心的提醒他。
蕭冠泓尋思著,將才那些話都是他脫口而出的,不知她想聽哪句?
他琢磨了半刻,試探地道:“我不想看你吃苦受罪,隻想你永遠快樂高興!我覺得舒服快活的事,便想著你也能舒服快活一番!”
“是不是這句?”
若櫻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僅是螓首低垂著沉默不語,許久之後才抬起頭來,臉色已是平靜如水了。
“放開我,姑奶奶暫且不同你這小人計較,若你敢再起什麼幺蛾子,看我揍不死你!”說完,她用明媚的大眼惡狠狠地瞪了蕭冠泓一眼。
蕭冠泓固然有些訝異她樣簡單便放過自己了,但聰明如他,立刻就知道這是雨過天晴了,心情馬上大好。
見若櫻嘴硬心軟的小模樣,他心裏軟成了一團水,眉眼生花地保證:“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隻要你天天像昨晚上一樣,我爽得恨不得死去,疼你都來不及呢,哪敢起什麼歪心思。”
“閉嘴!”若櫻瞪著他痞痞地樣子,恨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蕭冠泓乖乖閉了嘴,卻一聲不吭地把兩隻手臂伸給她看,上麵有許多紅色和青紫的痕跡,顯而易見是被人使力掐啊,揪紅的。
看著那些痕跡明顯是自己的傑作,若櫻的臉染上了暈紅,猶如三月的桃花一般,腦海中不期然地浮現出,他強有力的雙臂架著她纖細雙腿的畫麵。
她又羞又氣的伸出拳頭暴捶著蕭冠泓:“你是活該,這還輕了呢!”
彼時她無處著力,那種感覺使得她快要瘋了,手邊抓著什麼就是什麼,然後就是下意識的揪緊,哪管是他的手臂或者是床單啊!
柳青娥成了宇文騰的通房以後,繃的緊緊的神經這才緩和下來。她現在固然隻是個通房,且暫時不能懷上孩子,但橫豎是將軍的女人了。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她也感覺如鯁在喉,因為將軍那天在她身上喊的是若櫻的名字。好在若櫻已經離開了將軍府,她有得是時間攏住將軍的心,她這樣安慰著自己。
既然做出了選擇,她便一心一意的將宇文騰當做自己的良人,隻等將軍夫人過門後,她再借機懷上一個孩子,必定母憑子貴,到時再把當細作時的手段施展開來,莫說四仙女,就是以後的將軍夫人也將會被自己取代。
想當然耳,這些都是她美好的想像,實際上她現在就有些受挫的感覺。
將軍自那晚收用了她,過後則並未對她的身子留戀不已。四仙女指桑罵槐的罵她是狐狸精,不要臉的****,弄的將軍隻寵她一人,現在都不召她們幾個侍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