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讓眼睛擠出淚水,楚楚可憐地看著他說:“你不明白,對女人而言,沒有愛的床戲,等同於行屍走肉!”
王子傑愣了好半天,才懊喪地說:“你確實不同尋常!這個世上,還沒有遇見過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聽了這話我沒生氣,反而挺起妖嬈的身子,嗲著嗓音說:“你的話也不全對,至少除我之外,還有一個女人你至今沒有征服,也不敢征服!”
“誰?”
“陳謹,你嫂子!”
4
陳謹越來越習慣於和我一道逛街,她認為我是一個不錯的參謀,可以讓她變得越來越妖嬈。因為她的緣故,我開始比較多地出入於她的家,也時常見到她老公王子鳴。
王子鳴對我的出現並不熱情,我們沒有太多的語言交流,但他偶爾閃過的眼眸,能讓我感到他的一分留意。有時背向他,也能感知一束鷹隼般的光芒。我心裏暗笑,在美麗性感的尤物麵前,有多少男人能當柳下惠?
不過我不急,王子傑隻是一塊跳板,我的終極目標是眼前這個男人。要達到這個目的,我還必須出好陳謹這張牌。這個貌似正經的女人,正在我一步一步的影響和撩撥下,還原她骨子裏的野性。
有一天陳謹突然悄悄對著我耳根說:“上次在會所,你說找個時間讓我全麵接受帥哥服務,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知道陳謹這話絕不是心血來潮,立即鼓動她:“當然不是戲言,隻要你願意,隨時安排!”
幾天後,陳謹有些忐忑地隨我去了會所。為了給她壓驚,我為她衝了一杯咖啡,當然,那是一袋催情咖啡。
陳謹很快渾身燥熱起來,眼神變得迷離,口齒變得含混。我笑著告訴她,帥哥馬上就到,請她躺下等待。然後我出門打了個電話,應聲而來的帥哥不是別人,正是王子傑。
事後我在攝像頭攝錄的資料中看到了發生的事情。王子傑走進屋,徑直奔向床上的女人。他沒有因為她是他嫂子而有片刻的猶豫。對他而言,情欲決定了他會隨時失去理智。他敢接受我的挑釁,先通過征服嫂子繼而征服我,這種色欲男人,除了錢,隻剩下獸性。而被春藥刺激的陳謹,即便感覺不對,也是情難自禁。
5
我把這本春宮圖複製了一份,匿名寄給了王子鳴。按我的設想,王子鳴暴怒之餘一定大開殺戒,他會休掉不顧廉恥的陳謹,趕走虎狼不如的王子傑,而我則可以伺機坐上他們空出的位置。
許多天過去了,公司裏平靜如初。我感到有些不正常,便借口探望陳謹去了他們家。開門的是王子鳴,他頭發蓬亂,眼窩深陷,一看就知道幾天沒睡好。見我找陳謹,他陰褻地說:“她回娘家去了!雪莉,告訴我實話,那件事,是不是你偷拍寄給我的?”
我驚訝地望著他,愣住了。
他走上前來,一把捧住我的臉說:“不管你承不承認,那是我的直覺!我還有一個直覺,你像極了一個人,不過不是你的容貌,她遠沒有你漂亮,而是你的眼神。從你走進公司第一天開始,我就感到在哪兒見過你!”
王子鳴說這話時,我一直冷漠憤恨地望著他,等他說完話,我卻淚流滿麵。是的,我就是他說的那個人,大學時對他以身相許的那個小學妹。那時我相貌平平,整個大學期間幾乎沒有男生親近。認識王子鳴,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很快奉獻了自己。我們抵死纏綿了兩年,但畢業後他就提出分手,說過去是基於對我的同情。那之後,仇恨的種子就在我的內心種下。
大學畢業後,我拚命工作了兩年,用積攢的錢去了一趟韓國,在那兒,我瘦了身、隆了胸、削了臉、墊了鼻,通過整形術把一隻醜小鴨打造成一個現代美女。回國後,為了達到複仇的目的,我通過王子傑一步一步接近他們,想利用內亂搞爛他的公司,如果可能,我甚至想重新把王子鳴據為己有。
聽完我的敘述,王子鳴崩潰了,他發瘋一般撕扯開我的衣裳,一邊肆虐一邊流著眼淚譏笑:“這不是你一直工於心計想得到的嗎?這個家,這個公司,還有我這個人,你統統拿去吧!”
6
我衣衫不整地從王子鳴家出來,已經麻木了的我不知下一步何去何從。這時一輛小車滑過來,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把我拖進車,徑直開到了一幢將被拆遷的舊樓裏。我在那兒見到了王子傑,他獰笑著對我說:“沒想到,一個妖精樣的女人,敢跟我玩陰謀!今天我不會放過你!”
幾個男人一步一步向我走來。就在這時王子傑的手機響了,隻聽王子鳴的聲音很清晰地傳了出來:“王子傑,不要胡來!你放她走,她是你哥的……初戀情人!”
樓道裏霎時安靜下來,連我滴落在地上的淚水,也那樣震撼人心……
責編/畢春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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