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夢中愛情的真實容顏(2 / 3)

我第一次拉住了殷若的手,還沒有拉穩,就趕緊放開了,我看到了麵前的藍蘭。

藍蘭穿著時尚的格尼大衣,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你女朋友?”她看殷若眼神怪怪的,分明在說:你怎麼找了這麼個貨色?

我很想負氣地說:“是啊,是我女朋友。”可轉頭看看殷若那張流氓都不願打主意的臉,欲言又止,負氣的話都沒勇氣說了。

三個人僵住了。殷若吞吞吐吐地說:“我,我不是。”藍蘭嘲笑地歪歪嘴,拍屁股走了。

不知我哪根筋錯了,我一把拉住了殷若:“走,到我宿舍去。”

4

有殷若陪著的感覺真好,溫馨妥帖,隻要不看她那張臉。我把眼睛放到窗外,然後和殷若聊天,然後和殷若喝酒。

黑夜來臨,我有意不開燈,並不是想製造曖昧氣氛,而是不想看到殷若的臉。

也許是酒精作用,我對殷若脫口而出:“你幹嘛不去做手術,你要做了手術,我就要你。”

殷若沉默,空氣似乎凝固了,半天她才開口:“原來你也嫌棄我,不過我都習慣了,我祖母說,我要想找到真正的愛,隻能靠這塊胎記。你在乎它,說明你並不是真正愛我。”

黑暗中殷若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看不清她臉上那醜陋的胎記。我狠狠給自己灌了一杯烈性酒,然後向殷若撲去,我在她身上摸索、親吻。殷若一動不動,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我隻感覺到她急促的呼吸,還有臉上冰涼的淚水。

我趁著酒興要了殷若,她痛苦地在我身下呻吟,她還是處女,這個世上恐怕隻有我這個傻冒才對她有興趣。

恍惚中,我看到燈亮了,我看到殷若從我身邊爬起,我驚訝地發現:殷若臉上沒有了那恐怖的紅胎記,她好美,超過了藍蘭。

這一切原來不過是夢,等我夢醒時,天光已大亮,殷若不見了。桌上假如沒有空酒瓶,床上假如沒有她昨晚留下的血跡,我以為她根本沒來過。

5

我再也不敢抬頭看殷若了,我占有了她,卻不能娶她,我不能成為笑柄,娶個醜女回家。

可我占有了殷若的處女之身,怎麼辦呢?作為男人,我應當負責,我頭痛了。好在殷若根本不糾纏我,她在我麵前更沉默了,這樣的安靜讓我又有些抓狂。我搞不清她是怎麼了,我有些怕她了,我感覺她的內心是要爆炸的。

藍蘭回來了,她找到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傾訴姓陳的罪行。那家夥根本沒打算離婚,他一直拖著藍蘭,她為他流了兩次產,卻得不到任何結果。

藍蘭把我當成了傾訴垃圾桶,我很不是滋味,不知應該是同情她,還是興災樂禍。

最後,藍蘭梨花帶雨地對我說:“我們重新開始吧,你還願意要我嗎?”看我冰冷著臉,她拿出殺手鐧:“姓陳的雖然無情無義,但從他那裏我也得到了幾百萬,你不是一直想自己自立門戶嗎?我來支持你。”

錢真是好東西,難怪藍蘭會為了它拋棄我。看在錢的麵子上,看在藍蘭的美麗依舊上,我的心軟了。

藍蘭向來做事不管不顧,她毫無顧忌地在公司門口接我下班,挽著我的手親熱地從同事和殷若麵前經過。我更不敢去看殷若了,她的臉一定像冰吧,心更應該是凍透了。

我突然感覺對不起殷若,可我已不能不接受藍蘭了,她看好了一百平米的房子,她要一次性付清,並做最好的裝修。我窮夠了,我不得不屈服於藍蘭。

6

藍蘭兌現了諾言,出資一百萬讓我自己開公司。臨走那天,我收拾東西時,殷若悄無聲息地進來了。我一回頭看到是她,嚇得手上的東西咣啷落地。殷若的臉緊繃著:“這是你放到我那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