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吃的賓主盡歡暫且不提,而在飯店的一間叫做翠竹軒的包房內,有三個人正在一邊飲酒,一邊交談。
一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一邊給一位麻衣打扮的人敬酒,一邊說道:“這次可還要仰仗趙大師;張永年那老家夥不識抬舉,不肯將學校後麵的試驗田賣給我蓋樓,還說什麼,學府附近如果蓋商圈的話,商業氛圍太濃,不利於學生的素質教育,我呸,裝清高。”
“李總放心,一切就包在老夫身上了,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
“趙大師出馬我自然是放心的,來,大師,我再敬您一杯。”
“酒我就不多喝了,李總您看那個……”
“哦,大師放心,早安排好了,已經在樓下套間等您了,剛下海的姐妹花,包您滿意。”
“哈哈,李總有心了,你放心,晚上老夫就幫你把事辦了。這飯我也吃的差不多了,您看……”
“嗬嗬,大師還真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劉秘書,你帶大師過去一下吧。”
“好的,李總。”
待得二人出了包廂後,這名西裝男子自語道:“我呸,還裝世外高人,就一個老色鬼,要不是需要借用你的特異功能,我會恭維你?看著都惡心。”
雨無憂一行人這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隻有於騰龍中途借著上廁所的理由,跑出去買了彩票。而劉鬆兩人也紅著臉偷偷的跟著服務員去了事先預定好的總統套房,在打開套房門,看到滿屋的玫瑰花後,張海燕頓時興奮的不能自己,劉鬆終於也如願的抱得美人歸。
第二天一早,邊吹口哨邊朝教學樓走的劉鬆恰好碰到了張強。“喲,劉老師,夠早的啊,看你滿麵紅光,春風得意的樣子,怎麼樣,昨晚抱得美人歸了吧。”
“哈哈,張老師別開玩笑了,哪有啊。”
“切,別裝了,昨天你倆匆匆忙忙就走了,還在拿嘀咕什麼,別以為我沒看到。”
“那是你昨天喝多了,對了,張老師,今天怎麼了,學校門口怎麼好幾輛警車。”劉鬆怕張強繼續追問調侃他,急忙岔開話題道。
“哎,別提了,又一個學生自殺了,上回那個跳樓,這回的更離譜,據說用樹枝把自己的喉嚨刺穿了,警察正在調查呢。”
“我看不是自殺,哪有人這麼自殺的?”
“誰說不是呢,可據說這個女生自殺的時候被監控拍下來了,據說大半夜的,突然驚醒,同宿舍的室友說她大喊著:“別過來,別過來。”就衝出了宿舍,光著腳衝到了學校後麵的試驗田中,撿起樹枝胡亂揮舞,接著就朝自己胳膊戳,最後刺穿了自己的喉嚨,在地上一陣抽搐後死掉了,試驗田那邊的監控把整個過程都拍下來了。現在學生傳的沸沸揚揚的,說後麵那塊試驗田原來是亂葬崗,這女生被鬼附身了。”
“張老師,這話可別亂說,我們可是唯物主義者,我看可能是有某種精神疾病。”
“這你可還真別不信,據說上次那個學生也是,大喊著:“救命”,就衝下樓摔死了。現在不少學生都不敢住宿舍了。”
“好啦,快到圖書館了,別說了,咱倆怎麼說也是老師,影響不好。”隨著攀談,兩人一起走進了圖書館。
“喲,主任,這麼早。”
“哦,我來查點資料,你們兩個先忙,不用管我。”
“好的,主任,那我先過去了。”張強打過招呼後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而留在原地的劉鬆看到張強走後,卻朝雨無憂說道:“吳主任,昨天真是太謝謝你了,幫我安排了那麼多,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劉啊,舉手之勞而已,算不了什麼,不用太介懷的。”
“可是主任,您這裏裏外外開銷加起來有塊7、8萬了吧。”
“好啦,別提這個了,趕緊去工作吧。”
“主任那我先去工作了,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的。”劉鬆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心裏清楚,以對方的財力背景,哪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地方。
“行了,知道了,趕快去忙吧。”雨無憂心中也暗自好笑,還萬死不辭,這對方以為拍電影呢。他哪裏知道,這事對於他自是不算什麼,可是對於對方那可是天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