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清楚什麼?
講清楚是咋呢麼一合體的嗎?好家夥,那簡直就跟打通了兩人七情六欲外加任務二脈一般。
當然,如果不是害怕會傷到這個丫頭,楊君皓真的恨不得這一晚上都能這樣一絲縫隙都不留的和她一直這樣合二為一著。
可是,當嬌媚的女孩痛並快樂的尖叫著的時候,當看到她皺著眉頭的時候,楊君皓還是忍住了。
他害怕傷到她。
“楊君皓,難受。”女孩似求似嗔的喊著男人的名字,
這一句難受,嚇的楊君皓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也難受,但是卻又害怕傷到了她。
但下麵的女孩卻忍不住難受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
這一動差點沒讓楊君皓給崩潰。
總之,在這個美好的夜晚,兩個人緊密的合為一體了。
兩年多沒見麵了,這得有多少個日夜啊?
楊君皓能堅持保留住自己的實力,已經是夠不錯的了。
“九百零八。”楊君皓摟著葉溪,玩著她的秀發認真地回答道。
從那他掉到海裏到現在,可不就是九百零八了。
而這九百多裏,他的女孩變成了大女孩,在這兩年多九百多的時間裏,幾乎一都沒有停歇的全國各地的尋找著他。
隻要一想到這裏,楊君皓的心就揪著的疼。
他一直捧在手心裏嗬護的女孩,這兩年不用打聽都能知道,她都受了多少苦了。
將女孩,不,應該是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親了又親,“手怎麼了?”
一下子就發現,原本白皙的手上,竟然有幾個疤痕,雖然已經很淡了,但還是被他給看出來了。
“手是怎麼弄的?”楊君皓撐著上半身看著懷裏的女人。
“沒事啊。”葉溪笑著揉了揉他的臉蛋,又抬頭親了一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一句話,就讓楊君皓知道,這手上的疤應該是因為他才留下的。
男人的親吻就變的更加虔誠了。
“對不起。”能留下這疤,可見當初手凍的有多厲害了。
楊君皓完將頭埋在葉溪的脖間,不讓她看到自己紅著的雙眼,但是那脖間的濕意卻是讓葉溪一僵。
“都過去了你回來就好。”葉溪聞著男人的耳垂,像他昨晚上哄自己一樣,一邊聲的呢喃著那些讓她臉紅的情話。
直到發現身邊的男人僵硬的身體以及那如硬棍子一樣戳著她肚子的某物件,葉溪後悔了。
她好好的安慰他就是了。
幹嘛要撩撥他呢?
這下就跟捅了馬蜂窩一樣。
被解禁的男人,昨晚上又心疼她初經人事一直沒有被喂飽的楊君皓,此刻化身為一頭餓狼。
在葉溪不斷的求饒中,楊君皓努力的耕耘著。
後來,葉溪真的累了,也不想求饒了,求也沒有用。
自己是怎麼又睡著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隻記得被楊君皓抱著去浴室裏洗了個澡,然後她就眼皮一翻給昏睡了過去。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葉溪刷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下身那塊似乎也沒有那麼疼了,依稀記著那裏好像被上過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