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七點出門,快到晚十點才到目的地。下了車,聯係何太太,她卻還沒有到,說是十分鍾之後才可能到。聽她這樣說,似乎是一個人過來的,楊秀峰不知道她這樣將自己叫過來,當真想來一次一液情之類的玩鬧?真要這樣,楊秀峰覺得也很不錯的。何太太的風情當真讓人迷醉的,她們這些女人對自己的保養,簡直就是完全用錢來堆的。而且,為了自己能夠保持那種活力,在保養時隻怕都用年輕男人來做人體護理的。
自己要是讓何太太當成這樣的人來,也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與沈贄有著不淺的關係。隻要不將自己當成這種人來鬧,也就隨她到來,完全敢兵來將擋。到如今,楊秀峰覺得自己對何太太沒有自己的政治訴求之後,心態上也就有更完整的一麵,也就不會因為他背後的市裏而自降下去。
先在街邊呆著,就憑他還不能直接進會所裏去,沒有那會員卡的。
這家會所從外麵看似乎大眾化了些,但要進了裏麵,重新到另外的電梯進入裏層的樓,才是真正的天堂般的去處。在街外,還有些街邊小吃,楊秀峰也就先買了些填填肚子。在南方市那邊已經習慣了少喝酒,如果何太太等人有另外的人在,說不定就會喝酒的。自己一時也難以適應,先有些準備免得出醜丟人。
平時吃東西就很快,對吃物也沒有什麼挑剔的,街邊的小吃能夠放在會所一旁,自然也是有特色的。楊秀峰買了些三下五下地就塞進肚裏,處理好這些,覺得自己比較實在了看看時間何太太也該到來。
上次到省城是和宋湘一起的,在省城裏自然不能夠將他丟下一個人離開,何況,侯秘書長等人也安排了住所,不好就溜走的。在省城裏自然沒有機會見周英慧,也就無法將一腔積攢很久的欲情發泄出來。到京城後,也是天天大家在一處,就算駐京辦這邊有活動安排,也要顧及那臉麵的。
梅韻等倒是肯滿足楊秀峰的要求,可他哪敢去碰這種女人?沒有等人在駐京辦這樣的機構裏,也不知道見過多少領導,見過多少世麵,這樣的女人餘望就是沒法滿足的無底洞。一般的幫忙倒是可坐坐,維持那種麵子上的往來情誼,抑或偶爾玩笑一下也無傷大雅,卻不能夠來真的,楊秀峰知道這些厲害,自不肯讓自己陷進那種境地裏去。
不知道何太太今晚讓自己過來是什麼原因,隻要沒有沈贄在,楊秀峰也就會膽大得多。自己平時也不會到京城裏來,何須有過多顧慮?與沈贄不同的是,蔣國吉和沈贄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讓人始終看不透來。
何太太來了電話,要楊秀峰直接進到會所裏,她在裏麵等著。楊秀峰知道會所另有通道,不會讓人看何太太等人進出這些地方的,但這家會所卻又不在郊區,才是最方便她們這種身份的人。對這家會所,沈贄也沒有給他做多少介紹,但從上次到過的情形看,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下來的。
前兩層門也都是普通消費者都能夠進入的,楊秀峰見裏麵一個大黑墨鏡將整張臉遮去一半多的豐韻女人,嘴角露出些笑容來,這些笑容有著曖妹之意,隨即也就看出這女人是何太太。這身著裝與平時文靜賢淑的大家婦人完全走兩種路線的,也不知道何太太是在會所裏才換的,還是出來前就這樣了。要不是楊秀峰對她有所知,見過何太太兩種截然不同的樣子,絕對不肯相信兩人是同一個人的。
兩種樣子的何太太,不單單是穿著與氣質上大異,連五官似乎都因為氣質的不同而讓人誤會是兩個人的。以楊秀峰的細心,也能夠體會到何太太著這樣的女人與沈贄、吳玉瑩等這些風女人玩在一處,還隱隱成為她們的大姐大,自然是有著兩重的矛盾著的性格才對。要不然,怎麼可能湊在一處瘋?
走近了,也看不見她的臉笑得更燦爛,但卻能夠體會到她那種身子的變化,猶如一朵花蕾完全成熟時綻放時的那種味道。一個成熟釹人的綻放,挨在近處自然能夠感覺得到她釋放出來的一些信號。誇大的墨鏡讓外人難以認出,但在會所的燈光下也分外惹人注意些。隻是在會所裏,什麼樣的人不會給遇上?其他的人自然也是見怪不怪的。而對著這種將自己掩飾下來的女人,也不會有誰還過來趙惹。京城裏雖說有的是強勢的人,卻也都知道天外有天,亂招惹會死得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