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場麵上,南方市這邊是以肖建海為核心的,他會不會幫自己說一句話,趙貴名心裏還是很指望他幫忙的。隻是見肖建海那神態,也就知道這是奢望,但他不會表現出來。書記有他的想法,也有他的布局,很多事情或許自己都沒有看清。
大家到半坡亭來聚集,吃飯應酬自然是主題,之外能夠有多少收獲也都要看肖建海的意思。喝酒之後,將這些想法也都拋在一邊把再理會,肖建海卻在心裏盤算,要先弄清楚這兩天吳建華有哪些收獲,才是他最關心的。
半坡亭在吃飯時沒有專門的女服務生相陪,但作為市裏的貴賓和最核心的領導,月雯也是有貴賓級別的安排的。每一個人身後都站著一位標致而年輕的店裏的女子,為領導和客人斟酒、盛飯、夾菜、轉桌子、遞紙巾等,縱然不能夠摟抱在懷裏肆意地揉弄,但磨磨蹭蹭地還是有機會的。說了開來,這些人也是就想要這點味道,當真是那種可摟抱甚至就當著大家摸捏捏或直接就在椅子上給辦了的女人,卻不是他們所需要的。到這種層次之後,就算要這方麵的需要,也會回避開大家都視野。
就像肖建海在三杯酒後,就告辭出去了一會,實際上就是到另一層樓和月雯喝一杯去了,喝下就後,不免又有了興致。掀開月雯的裙子想要她,月雯和肖建海之間也很直接,對他的感覺雖不算好,卻也不反感。當下也就趴在沙發上翹著臀讓他弄進去。對於肖建海說來,月雯的魅力太足,經不住她的兩聲呻吟也就繳械。
月雯沒有怨怪他太快,有客人在樓下等著肖建海,自然不可能玩得投入。而男人在這些事上還不就這樣而已,弄進去百十下而不丟盔棄甲的又有幾個。
肖建海自然明白自己的軟肋,但也不會有什麼愧疚之類的想法,在權力麵前,他之前第一麵見到月雯的那種迷失已經轉變了心態。
回到大家麵前,也不為離開這些事件做什麼解釋,大家也都當著沒有發生任何事似的。吳建華等肖建海吃了些東西,也就拉著他再次走出包間。裏麵的人也都明白,兩人是要有重要的事情進行商定拍板,但誰都不會將那種好奇放在臉上。
到另一包間裏,這裏的設備不錯,也不會有探頭之類的。吳建華還是小心地表露出擔心,肖建海說,“放心,在市裏其他地方說不好,這家店裏不會有那些東西的。”吳建華也是故意這樣做,表示自己的慎重,也就讓肖建海知道事情不簡單。
“肖書記,我們之間就直來直去。”
肖建海就笑,臉上很誠懇,“吳董這樣的朋友最讓人爽快。”吳建華也在笑,算是對肖建海的說法自認了。
“辛苦了兩三天,總算不白辛苦。”吳建華說,對自己能夠這樣去做,似乎很有些自傲,“接下去要怎麼運作,還要市裏多做些工作。肖書記要是信得過我,我們是先將合作細節說妥,還是等事成後按規矩兌現?”
“吳董,雖說我們是第一次打交道,但卻絕對我們早就是老朋友一般,那種感覺就是不一樣。”肖建海說,和宇天實業集團這樣的老總打交道,對他說來真沒有多少主動權。這一次主要是在南方市這邊,要是在省城裏碰上,吳建華會不會將自己放在心上?一個市委書記沒有多少分量的。“再說,吳董一直都是做實體的,能夠發展到這般規模,我隻有仰望的份,自然聽吳董的安排……”
“好。肖書記這個性子我喜歡,不論這次投標是不是成功,我們都是朋友了。其他的不敢誇口,在柳省裏,有什麼難處理的事說一聲,不敢說事事都能夠擺平,也不會讓肖書記失望。”
“先謝了。”
“這話不是讓我們疏遠了嗎。”吳建華說,知道肖建海的所求和自己的優勢,也不會過分,接著說,“我們既然是合作共謀,那還是先將一些大體事宜說一說……”
從吳建華那裏得到的信息讓肖建海心裏震驚,省裏這一次居然將六個標的會下到市裏來運作。但從吳建華那裏的言語裏也聽得出,他也就要一半,三個標的,而肖建海隻要幫他達成這樣的目標,就會有一成的收益。其他標的,省裏雖說下到市裏,但實際上也還不可能是給市裏有完全的自主權,估計都會說吳建華這種方法來運作的。
肖建海心頭不禁熱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