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海的手肘在月雯鼓脹飽滿的凶前碰了下,不是故意的,是肖建海自己心慌亂引起的。隨即就感受到那一片鼓脹都彈動起來,當真是凶湧波濤,這樣的彈動讓麵對麵的肖建海的心一下子就悠忽悠忽懸起來,喉結不自主地挪動,隨即又那響亮的吞咽之聲。月雯自然就聽到了,也感覺到肖建海的那種局促。她沒有說話,隻是飛來肖建海一眼,兩人還要繼續配合著將交杯酒的儀式做完,要是亂動就會將杯裏的酒潑灑出來。
灑出來的酒要讓對方吮吸掉,月雯自然不在意,但卻不會主動這樣做。麵前這個男人已經迷醉了,做過分反而會適得其反的。男人的迷醉不會和女人相同,男人在離開之後,往往會將整個過程都進行反思,會找到女人的種種表現,然後來判斷是不是對他又什麼目的。肖建海是什麼樣的身份,月雯心裏明白,對這樣的人反而不能夠太做作。自然一些,不要將自己的目的表露太急切才是。
將杯裏的酒喝下,趙弘坤自然看到這過程,也知道老板的一些心思,站在一邊不肯就讓這個程序就完成了,說,“該當喝雙杯才是……”說著,手拿著酒瓶走過來要為兩人斟酒,“嫂子,你說是不是應該?”喝了交杯酒,也就是名義上的夫妻,趙弘坤此時開口叫嫂子,也是能夠說得通的。
月雯看著肖建海,見他也看過來,當即別有意味地看一下就轉開,沒有說話,自然是要聽肖建海來決定。肖建海也不說話,兩人的手還勾連著沒有散開。彼此很近,隻要少不注意就會碰觸在一處,月雯扭開了頭,似乎不敢直接看著肖建海害羞似的,扭轉中也就有些偏開了身子,使得左凶和肖建海的手肘貼住,非常自然地貼上了。雖說天冷,但進到包間裏都將外套解開,肖建海一件白襯衣手肘處也就薄有著很敏敢的感觸,而月雯也就一件V形衫子,緊身包裹著,領口開得雖不低但也能夠看到領口的白析和朔大給包裹後形成的深深溝。
此時碰觸,又一次體會到那種彈動,隻是彈動的幅度不大,肖建海卻很清晰地感覺到她凶前的實在。不舍得就分開,也就假裝不知道。
趙弘坤拿著酒瓶過來給兩人倒酒,手裏的杯子也不用放下,過來倒酒的人自然也得有些能耐才成,要是沒有將杯裏的酒倒滿或灑在地上,趙弘坤至少要喝兩杯以示懲戒。更有喝四杯的,這樣需要起哄的人自己心裏也會權衡自己是不是有把握鬧。
趙弘坤也是有著自己的技巧的,在他這樣的位子時間長了,很多次都要為領導造機遇,自然就練出來了。很輕鬆地將酒斟滿兩個杯子,隻是斟酒時,肖建海和月雯之間的間距基本上就消除了,而是不少地方都貼在一起,似乎也都沒有多少感覺。肖建海的感覺卻是格外地強,也覺得自己的興頭給徹底地激發出來。
那隻空著的手,就想落到月雯那看似豐-韻的腰去,但又覺得這樣會讓兩人目前這種隨意給驚走。對月雯的一些反應,肖建海還是覺得沒有完全的把握進行判斷,不能夠完全揣度出她的用意何在,就不敢太魯莽將此時的那些接觸都沒了。
再喝一杯,在技巧上還是沒有出現任何失誤,而兩人之間能夠很自然地碰觸了,對喝交杯酒的儀式完成上就容易掌控的多。趙弘坤自然不會說出兩人這樣是在作弊的,對老板的進展看在眼裏,趙弘坤隻想多創造些機會給老板。
最近老板工作強度太大,肯定是身心都很疲累,遇上這樣一個性敢迷人有知情識趣的女人,那真是太好不過。趙弘坤不擔心什麼,老板到南方市來是一把手,誰要在背後搗鬼那還不是自找死路?體製裏用美人計不是沒有,但到正廳級別後,女人對領導而言已經不能夠有太大的影響。就算省裏領導知道老板在南方市裏和哪一個女人做了什麼事,隻要不在權力上給對方多少便利,省裏也不會上心的,最多也就是談話告誡,要老板平時收斂些或小心些。
趙弘坤等月雯將酒喝下,當即將她的座椅也就搬到肖建海身邊,讓兩人並排而坐。月雯遲疑一會,羞色滿麵地坐下。接下來吃飯、喝酒也都顯得融洽起來,月雯給肖建海說了不少奉承的話,這些話卻又都是順著趙弘坤的話轉而過來的,讓肖建海越加覺得這個女人可人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