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說法多是一些假想,真正有經曆的人一般都不肯說其中的細節的。楊秀峰說,“不後悔呢。”“不後悔……”鄭雨蘇還是遲疑了一下才說。隨即將楊秀峰的手緊緊地抓住不放,似乎這樣才好表決心似的。
“傻不傻。”“不傻,你才是最傻的男人……”
將座椅放倒,也就和後排連在一處。兩人並排而臥,鄭雨蘇反而覺得有些心慌,不敢再主動了。楊秀峰的手重新落到她的腿上,雖說不在顫栗,卻僵硬起來。楊秀峰也就感覺到她的驚怕,當下在她耳邊輕笑著,說,“怕了呢。”
“誰怕了?”鄭雨蘇自然不會承認,說著故意誇張似的用手去摟著他的腰。楊秀峰將她的手捉住。鄭雨蘇稍猶疑著,也就在那裏慢慢地摸著。
等楊秀峰將她的短裙翻上來,將庫襪蛻下,鄭雨蘇也就放鬆起來,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所想的事要變成現實了,心裏漸漸也渴求起來。對男女之事,平時在家裏也是很熱情的,如今,是自己心之所向,熱烈些迷醉些都與心律合拍起來。
在楊秀峰的引導下,鄭雨蘇此時,身心的渴求已經變成了種種本能,才驚覺到自己是不是做錯。轉念卻在想,這一切,就算錯那也是自己的錯,錯不在他。”
說著,鄭雨蘇也在放肆地動著,似乎隻有這樣,才會讓自己的心真正地醉。
或許,在她的意識中,自己這樣做就是對男人的配合了,就是將自己的所有都毫不保留地給男人了的。
楊秀峰沒有說,而是慢慢地感覺這他的頻率與規律,想要和她默契起來,但鄭雨蘇似乎沒有這種意識。瘋了一會,也就累了,等楊秀峰動起來,似乎覺得自己這樣子不對,又要來瘋。
心裏隻是震驚,沒有後悔之念。
等男人說到這些,心裏還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那種滋味嚐到一次,就讓人覺得應該封存起來,要不然,就會讓人時時想起,讓人為這些而沉醉、迷戀、最後真的就會瘋狂嗎?自己是很理智的,但要說理智,又怎麼會有今晚這樣的舉動?自己對心裏的認定,總是沒有力量來違逆和否決?那下一次、再下一次,是不是還會這樣做成選擇?
對自己雖說不能夠完全認知,鄭雨蘇還是有些自知的,對自己的性格裏有著一些固執甚至是偏執,對自己心裏認定的,總會找出理由來說服自己去做,哪怕有時候明知是萬劫不覆,還是會撞去的。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自處,該和男人要如何處理好關係。自己飛蛾撲火地,就算焚毀了也就自己一個,但不能把這男人也毀了,這就不是自己所要的。經過這次後,自己對這個男人的理解是不是又多了一層?又豈是用多了理解能夠表達的?
知道男人在關懷著自己,鄭雨蘇不知道該怎麼樣跟男人說,但想著,今晚就算是這一生中唯一的大錯,那就讓此時錯得更徹底更無所顧忌些吧。錯過今天,自己用一生的毅力,將兩人之間的一切都斷掉,堅決地斷掉!
有了這樣的決心,鄭雨蘇用行動來。“喜歡不喜歡我瘋的時候?”鄭雨蘇說,也不知道自己當真迷醉之際,回事什麼樣子的。在家裏,每一次有著不錯感覺聲音出來、自己努力之際,男人總是會更多地誇獎自己,卻不知道麵前的男人會對自己這些有何感想。“很出醜是吧。”
楊秀峰想問問她在家裏時是不是也這樣,如果真是這樣就不會表現得這樣生疏,身體也不會這樣不協調。但卻不問,怕她不喜歡說這些,覺得鄭雨蘇心中總有那種對某些事情想得比較神聖,說出來後會讓她有著很深的褻瀆之感。
“我喜歡,你做的很好。”“真的?不準騙我。”“見過我說假話?”“見過你騙女人……”“誰讓你這樣好,讓人念念難忘。”楊秀峰說,這句話算不得假,鄭雨蘇確實有她獨特之處。美豔成熟,對世情似乎看得很深遠,又有著自己堅持不墜的追索。
要不是鄭雨蘇那種不肯放下的固執,楊秀峰也不肯就到這裏來的,但真走到這一步後,也不會就將她完全地丟掉不理。對女人,楊秀峰倒是從沒有那種完全地玩弄的心思。就算是正常的需要,也不會就將對方當成發泄的用物,更喜歡讓女人在歡快中,一起享受身體的那些變化。又或許這樣,才會讓身邊的女人都不會生出什麼怨懟之心吧。
他也不知道,但麵對鄭雨蘇時,還是覺得不論有沒有後續的故事,總之,她能夠走出這一步,還是要讓她不後悔。
“才不信……你要女人還不是暗示一下,就有人主動的?”鄭雨蘇說,對領導們在女人問題上做過什麼事,她是有深深理解的,但這樣說後覺得這不就是在說自己的情況?她對自己要說有暗示,卻又不對,那次在辦公室裏兩人一下子默契起來,也是自己先主動的吧。之前每一次見麵、談工作,他還真是沒有什麼暗示過。
“好了,不說這些吧。”這些話說不清,還能夠讓雙方都在心裏留下不快。“今晚不回去吧?”楊秀峰不敢說“家”,怕引發了鄭雨蘇的想法。
“不回呢。”此時回家,男人肯定會要自己的,那不是什麼都泄露了?再說,第一次經曆這種感受,也不想就完全破壞掉。鄭雨蘇也不會給他解釋什麼,隻是,想到家裏那人,心裏還是有著很深的愧疚。轉念之間,也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可能再發生,這一次算是自己一生裏為自己做錯一次了。
既然就這一夜,自然不肯就這樣放手,說這會話,身子也恢複了不少,感覺到男人還在自己裏麵卻沒有了多少威武。當即用手在楊秀峰身上摸索起來,也抬頭去親他的臉,不知道要不要與他接吻。
親密之後。
之後,就算將衣服穿上,回到市裏,都還有如在夢裏一般。身體的感覺似乎恢複不少,鄭雨蘇覺得自己先去找地方睡,這一晚總得有一個地方安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