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沈姐。”楊秀峰說。
“那就安心陪姐做一個護理吧。”沈贄說著,按了房間的鈴。
陪她做護理不是第一次,楊秀峰也就有心裏準備的。倒是之前在廳子裏給女人們逗著,此時心頭的邪火還不能散走,等會見到她的身子,會不會再起念頭?
很快就有人敲門,隨即也就進來。楊秀峰見進來的是一個男生,很帥很年輕,身著製服,應該是會所裏的服務生。是不是那種服務生就不得而知,另外,又進來了一男二女,估計是給客人挑選的。楊秀峰不知道沈贄是不是要給自己安排男服務生,還是她自己需要?也就看著,等沈贄安排。
沈贄對最先進來的男服務生說,“你留下吧。”又對楊秀峰說,“兩個女子是一起留下還是隻挑一個都由你。”楊秀峰這時才確定了沈贄是要做異姓護理,不知道她會不會讓男生直接要她,要是這樣,當真就有些那個了。還不如自己將她折騰,會得到更多一些的受用吧。不過,會所裏的男生想來在這些方麵也是有不錯的能力,才會給留下來讓客人滿意的。
點一個看著豐滿些的女子留下來,女服務生的製服穿得不多,腰和腿都露在外。見女服務生腰複間較為豐腴而腿也豐滿,是楊秀峰喜歡的類型。另外兩人也就離開,選好了的女生問楊秀峰說,“先生,是做全套的嗎?”沈贄在那邊說,“自然是做全套的。”
兩服務生也就先暫告出去,想來是要做一些準備的。留下兩人來,沈贄坐在她那張按摩創上看著楊秀峰,見他不看過去,說,“這裏的全套服務,客人做不做那個都由著客人,你自己看著辦吧。”“……”楊秀峰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是說客人可以對女服務生做任何事情,那男服務生不是也能夠對沈贄做同樣的事情?楊秀峰心裏當真就有些鬱悶,但知道,女人們做護理,有些內容也就是這些的。對一個女人說來,有男人做這種服務,就是最佳的護理也是效果最好的護理了吧。
“不習慣?”沈贄說。“沒啊。”楊秀峰說,沈贄也就仰躺下去,不再理會他。從側麵看,就算房間裏光線有些弱,但此時也適應了,看著她的側麵就覺得她的臉很耐看,看著讓人的心裏有種溫柔感,而她躺著時凶也是高聳著,整個人都給人一種衝動的感受。楊秀峰不知道是在這樣的境況下,還是之前在廳子裏給何太太等人那般刺激留下的。想著女服務生到來後,自己會不會將她按住在她那裏發泄?
已經有好些年不進娛樂場所做這種事了,心裏那種感覺不算好,就算是在會所裏,說是服務生,但和之前在小店子裏的女人有什麼區別?不過是收到錢多一些,或許,在一些技巧上做得更好一些吧。
想著,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做那些事為好,其他的服務也就隨她卻鬧吧。也躺下來,門外的人也就進來了。女服務生走到楊秀峰身邊,說,“要不要將簾子拉上?”先還沒有注意,卻不知兩張並列的按摩創之間還有簾子,才見簾子是放靠牆去,楊秀峰不知道要怎麼處置,就不說話。那邊男服務生也在問沈贄,沈贄卻說,“不用。”兩種按摩創雖說並列,但間隔卻不小,至少有兩米遠,就算拉上簾子,也不會影響到彼此的。
這樣的消費太那個……
稍做休息,也就處理好一切了,服務生幫他們穿好衣整理停當後,兩人也就離開。走出房間,沈贄說,“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都出來了,要不要吃點東西?”折騰這許久,之前吃的東西也都消耗一空了。
下樓後,也不再回之前的那個廳子去,卻是在另一層樓裏。進到大廳,見大廳一放著水果和點心,也都是無償地提供給客人的,也有茶水飲料等。楊秀峰見了說,“沈姐,想吃點什麼?”這是進樓上那房間後楊秀峰第一句話,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但說出來後,也就沒有再有那種感覺了。
“隨便弄點吧。”沈贄說著王大廳裏走去,楊秀峰也就去弄些茶水和點心,用盤子端著過去。進到大廳裏,見沈贄坐在一張卡座位上,她的對麵還有另一個女人,背著楊秀峰這邊坐,從背影看似乎也是熟人。走過去到卡座邊,放下盤子,沈贄和那女人頭湊得稍近說著話,等楊秀峰將盤子放下來,見那個女人抬眼看他,才知道是何太太。心裏嚇一跳,說真的,有些怕遇上何太太這種女人的。怕雖怕,但見著了卻知道要主動才行,當下說,“您好,何太太,又見著您了,真是很幸運啊。”
沈贄說,“秀峰還不錯,嘴巴也厲害。”
“也就你知道他嘴巴厲害。”何太太說得聲音小,也就三個人能夠聽到,這句話有著另一層意思,像何太太這樣的人在這種場合下自然不會表露出自己的這一麵來。就算和沈贄在低聲耳語,也讓人看到一派大家閨秀的神氣來。
“請用點心,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口味。”楊秀峰將點心先端給何太太,隨後端給沈贄,請兩人用,才轉身再去取。回來見兩人麵前的點心也都沒有多少消耗,但手裏都拿著一點,似乎在吃,卻又保持著自己的那份文雅。
楊秀峰雖說平時對自己的一些行為不很講求儀態,但在這種會所裏,也不想給人傳出壞名聲來,坐下來後,對著麵前的點心,還是控製著速度地吃著。沈贄和何太太兩人邊吃邊說話,似乎有些很好的談性,將之前彼此做過的一些事情都忘卻得幹淨。楊秀峰麵子上也能夠做到這一點的,知道麵前的這些人裏,誰進到這樣的會所裏不都這樣子?但也不見誰還將房間裏的姿態表露出來,他自己也能夠做到渾然無事的。
沈贄說一會話,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對何太太說,“何姐,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不知道怎麼樣了?”“沈家妹子的麵子那是最大的,誰都臉都可不看,你交待的事情卻必須要做好,是不是?”
“謝謝何姐。”沈贄說。
“你叫那個人來,之後的事情就看他的運氣了。”何太太說。
“謝謝何姐,他就在這裏,何姐先就見到了。”沈贄說著看向楊秀峰,此時,何太太才知道楊秀峰不是之前她所想的那樣,但臉上也沒有什麼變化。沈贄轉而對楊秀峰說,“秀峰,你在京城裏的那工作,能不能做成,都寄望在何姐身上了,還不謝謝何姐。”
楊秀峰才知道,自己的事情要寄望在何太太身上,但卻不知道何太太和老領導一家的關係怎麼樣。不過,沈贄將話說的很清楚了,而之前也告訴了楊秀峰會有怎麼樣的安排,此時也就忙著對何太太說,“何姐,要麻煩您呢。謝謝何姐。”
“當真是嘴很甜呢。”何太太看了楊秀峰一眼,看不出她有什麼想法。
“不單是嘴甜,辦事也很牢靠。要不也不會幫他出力的。”沈贄說,“柳市南方市那邊有一個縣委副書記強幹了一個十四歲的女學生,之後,女學生從車上跳車傷了腳,那個副書記讓人用車反複地碾壓致死,他看不過了,站出來督辦這件事,也就引得南方市不少人對他不滿。更有人用這筆資金來卡住,想將他從南方市裏擠走。”
“這樣啊,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何太太對一個十四歲的女學生給車反複碾壓,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一般,臉上的表情很豐富,說話也聲情並茂,看著楊秀峰,似乎對他就有另外的一種印象,“不管怎麼,這事情鬧到這邊來,總不會就這樣算了。明天你們等我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