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玄妙(2 / 3)

回到城東,李秀梅說她去采買吃物,晚上就在家裏做飯吃。楊秀峰自然不好陪著她,也就和周英慧一起先到家裏去。才上樓,周英慧就將他抱住要跟他索吻,兩人在室外樓道上也就吻起來。吻得渾身都酸軟了,周英慧說,“抱我上樓去。”楊秀峰也就將她橫抱著到二樓,進到客廳裏,周英慧下來,說事到臥室裏去換衣,又說不準楊秀峰跟著過去搗亂。楊秀峰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想要讓他心裏毛毛地急,這樣才更有意思的。先在車裏就有些興奮,在樓梯上吻著已經是餘望泛濫了,心裏巴望著楊秀峰進去蹂裏她的。

見楊秀峰真沒有跟進來,周英慧將渾身都脫得幹淨,但想了想,卻套一件黑絲吊帶,知道身上有些遮掩會讓男人更急的。當下走出來,果然見楊秀峰兩眼直直地看著她,像是要掉口水地饞了,嘻嘻地笑著,站在一邊不肯靠近他去。

楊秀峰坐到沙發邊,周英慧也就款款地走過來,將那臀扭得誇張。走到沙發邊先吻他,繼而坐在他身上。鬧一會,周英慧已經等不及,忙著將他身上的牽絆都弄掉,就丟在客廳裏,說,“喜歡怎麼子的?”

楊秀峰不說話,將她拉到沙發邊。

吃過飯後也就先離開,李秀梅和周英慧兩女也都滿意了,知道他忙也不奢求他留在家裏陪她們再瘋。坐回車裏,想著自己也該回家裏去才是,算起來有多少天沒有回家了?回想著才覺得,其實前天夜裏就在家裏睡的,隻是自己新不在那邊,也就決定對廖佩娟疏遠太久幾乎都沒有她的印象了。想著這些,心裏也是有些拿不準,到底是那種生活才讓自己更踏實些。廖佩娟這裏是名正言順的家,但如今真要回到那種天天下班回家的生活,還能夠再回去?心態上肯定是很不行了,隻怕廖佩娟等人也會覺得奇怪,還以為自己在外麵惹了什麼大禍吧,嶽父肯定會想自己是不是在政治上又走錯了路,接下來就會給邊緣化了。

如今嶽父已經退休,但還在市局裏幫忙,雖說過要他自己幹幹脆脆地退下來,不要再參合到市局裏去擋人道路。但他總經不住市局的人拉他,每周還是要到市局裏去一兩天,大家對他雖說客氣和尊重,但意思也慢慢地淡了些,特別是工作上的事不再多和他說,心裏也就慢慢有那個認識,如今總算很少去了。遇上要處理的大事,局裏還會請他走一走,嶽父也樂意這樣,楊秀峰也就不再幹涉。

如今,他在家裏已經很超然,廖佩娟等人也認同這種存在,但心裏也漸漸生出一些不安來。隻是,如今哪又能夠停下來?回想剛才在周英慧家裏,自己在和周英慧拚命著,而李秀梅笑嘻嘻地走進客廳,看來兩人一陣,說,“你們先忙著,我去準備晚餐。”說著鼓勵地在楊秀峰臉上親了親,甚至做好晚餐,在吃飯時兩女都還精赤著,這種生活雖知道不正常的,但他真要離開真要將這些人都舍下,心裏願意?他沒有試過。

開著車,想到今晚沒有留在周英慧家裏,也是感覺到這種生活的持續是很不對的,下意識裏還是在回避著。往家裏開車去,覺得心態上會平和些。回到家裏也就睡了,也不知道是在李秀梅和周英慧身上費力太多,還是坐車累了,又或是在家裏睡更加安逸一些,居然一覺到天明了才醒。

再去上班,心裏多少有些空茫茫的意思,好在也不會為此傷感。工作上忙著,很快就將注意力扯到另一邊去了。到下午,收到一個短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短信裏也很簡單卻有些莫名其妙:你小心了。就這麼幾個字,讓楊秀峰見了後在琢磨,是不是有人威脅自己?想來也不會,那就是有人在開玩笑了。

誰會開這樣的玩笑?這並不好笑。楊秀峰也就不理會,對方要找自己,自然會再來電話的,自己哪有精力去和對方瞎鬧。果然不久,又來了信息。翻開看卻是一個謎語:兩個男人背對背。(打一生活用品牌名。)

楊秀峰見了大致也就知道對方是誰,回了一個短信去:兩個女人赤身相抱。(打一食品名。)

楊秀峰答到:男人經常抓住女人的兩個優點,用自己的長處彌補女人的漏洞,這就是天衣無縫。

之後對方沒有在來信息,楊秀峰也自己安心忙自己的。快下班時,有電話打過來,楊秀峰接了後對方卻沒有說話。楊秀峰等了一會,知道對方是要考考自己,看是不是能夠判斷對方是誰,就說,“這麼久沒有你的消息,一出現就大改平時行為,是在掩飾自己還是在表示自己心裏所想?”

“誰想了。”對方不肯承認,但楊秀峰卻聽出來,她真的想了。之前,為了自我保護,很有目標地將在紀委裏的梅霜攻下來了,但她工作忙,這次出去都這麼久了才有信息過來,估計對之前周賢民的案子有了結果。

市裏在換屆前風起雲湧,誰知道倒下來的卻是周賢民,繼而將錢維揚弄得非常被動,徐燕萍就順利地上了位。但政治鬥爭後,刑事案件卻還是要偵破的,相關的黨紀國法還是要有所彰顯。省公安廳進行工作的同時,市裏也派梅霜等參與這案子的相關工作,市裏涉及到的其他一些人,雖說不一定會都牽連清算,但真正有罪惡的、犯罪的、違紀的,也都會有相應的懲處。紀委的人自然就會做這樣的工作,也是市裏配合省裏處理這案子的做法。

此時也不知道梅霜是不是就回市裏了,去那麼久,回來後估計會休息幾天。如今想來,梅霜這女人也是過得苦,一個女人總做這種工作上不適合的。還不如換一份稍穩定些的工作。楊秀峰估計著開發區不久會像徐燕萍的預想那樣,升級為副廳級,到時候,在開發區裏的機構會更加齊備,自然少不了紀委方麵的裏部門,要是將梅霜先拉過來,雖說今後會增加與陳靜、何琳碰麵的機會,但從另一個角度說,卻能夠增加一層保險的。

紀委對體製裏的人說來,都會敬而遠之,可楊秀峰卻覺得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有幾位的人在身邊,那不就能夠盡早探知一些跡象或內情?雖說梅霜不會為他而背叛自己的事業,但從平時的往來相處,就是一種溫度表,能夠知道市裏的領導特別是極為裏對自己的態度。這樣的好事情到哪裏去找?當然,在內心裏,也沒有真將梅霜看成自己的心頭肉。

偶爾會想到她,楊秀峰也就有些內疚,隻是這種事情在最初的出發點上就有所不同,如今要做調整也是很難做到純粹的。

“我想了。”楊秀峰說,“在市裏?”“在不在市裏有什麼關係。”梅霜說,給人的感覺冷冷的,不像之前發短信是那般。兩人說起來真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少,總起來也就幾次而已,要說默契還算不上,隻是彼此心裏有那種意思,真麵對麵時也會不計後果地先狂歡一番。

“有啊,在市裏我請你喝咖啡,你是咖啡女。”楊秀峰柔聲地說,對梅霜他倒是用心的,更多的都是在刻意討她高興,維係著兩人之間的那種關係。

“咖啡女?也虧你想得出來。”梅霜終於在電話裏笑了,“還在路上你,大約要等晚上九點多才會進市裏。”

“不會要先去回報工作吧,那位就先給你定好房間休息,趕路很累的。”楊秀峰說,梅霜沒有再說什麼,楊秀峰又說,“咖啡也會準備好的,咖啡女。”

“嗯……”梅霜應了聲將電話掛斷了。

就在辦公室裏吃了飯,龍敏莉也在開發區裏沒有走,幫楊秀峰收拾了後也沒有問題有什麼工作要她卻做。對於楊秀峰的工作方式,她已經很熟悉了,知道有事要她處理時,楊秀峰會跟她交待的。楊秀峰在辦公室裏,隻是不想出去給人牽絆住,如今隻要在開發區外,就會有人找過來的。

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楊秀峰在開發區的位子愈穩,今後手裏就會有更多的資源可用,早一些做好工作,免得到時自己就落下錯過好機會了的。楊秀峰知道這些人的心思,但卻要應對得好,免得樹立更多的敵手。

等到九點,也就出了開發區,開車走時楊秀峰隻是跟龍敏莉說一聲,可能明早要來遲一些,龍敏莉自然會處理其餘的事情。開車繞了路走,到賓館裏的房間,將煮咖啡的用具放在房間客廳裏。放著輕音樂,梅霜還沒有進市裏,估計到市裏後也不會是她一個,總要有些事情交待清楚才會過來。躺在沙發上,沙發前的茶幾上有花瓶,花瓶裏有一束豔紅的玫瑰。

梅霜是一個看上去很正統的女人,而平時總緊繃著臉,這也是她的職業決定了的。和陳靜的冷臉不同,梅霜那種緊繃著有些殺氣,而陳靜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冷豔。但兩人在私下裏,也都希望有更多的柔情,讓身邊的男人更容易接受她們一些。梅霜隻有在讓楊秀峰將她剝光了後,那種激情才會無忌地釋放出來。

而喝咖啡對坐時,更喜歡有浪漫的氣息,覺得這樣才是她所希望的生活也才是她的真性情。平時所展示給人所見的,那都是假麵孔都是工作的需要。

這樣的閑暇養神的機會不多,楊秀峰平心靜氣地等著也覺得是一種很不錯的感覺,在音樂聲裏,也說不清自己的情緒。但那種輕鬆的感覺,讓他有點愜意的。

房間的門敲響了,開了門,見外麵果然是梅霜。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初一見麵時,梅霜給他的感覺是淡淡的陌生和警惕,楊秀峰將背在後背的玫瑰花轉過來,送到她麵前,說,“累了吧,好在人還是原先那樣子。”楊秀峰也顯得平靜,少了那點久別的激情。

梅霜將花接住,放到鼻頭下聞了聞,臉上的神采就好了些,走進房間裏還是稍猶豫了下的。關了門,梅霜說,“我都還沒有回家去……”她自然是要說明第一先想到的人生楊秀峰,這樣是不是顯得他更重要些?楊秀峰說,“謝謝。”說著將她的花接過去,插到茶幾上的花瓶裏。花瓶也是楊秀峰叫人準備的,隨後請她坐下,自己坐到茶幾的另一方。兩人隔著茶幾也隔著花,也就有一種距離感。這樣的距離感或許會讓梅霜更安心一些,也少了些兩人欲情的直接。

說了會話,楊秀峰將煮咖啡的器具擺出來,現就準備充分了,此時有條不紊地放好後說,“平時少有煮咖啡的習慣,還是你再辛苦下?”楊秀峰看著梅霜,兩人之間沒有之前所想的那樣,見麵後激晴地熱吻,然後就做那事。

第一次將梅霜搞定,是借助了藥物,這讓楊秀峰在她麵前總是有些許的虛心。幸好她一直都沒有發現,得力於那次就將她整治得隻記住那件事,這樣的事情在家裏或許早就被會出現了,唯有這種關係的男女,才會將淤積在心裏的激晴給激發出來而充分地發泄吧。如今多見的一夜晴,不也就是這樣的心理下的產物?

梅霜對咖啡情有獨鍾,也是和她的工作有關,每到辦案子時,有時間就根本沒有時間觀念。很多時間就是在和犯案的人在比毅力,在拚耐心,當然,他們的優勢在於可以休息、也有足夠的一些資源,但卻要麵對形形澀瑟的違紀犯法的人員,這些人大多都是智商很高的人,在沒有達到底線時,思想哪會鬆動?也就使得辦案人員承受的壓力就更大些。梅霜在工作中的能力強,但在這樣的狀況下,也就漸漸地對咖啡有一種依賴。對煮咖啡也就有所研究,此時見楊秀峰讓她來煮咖啡,也就淡然地一笑。

看著梅霜在忙,楊秀峰很閑適地在沙發上靠著,雖說這樣的環境員不是真正咖啡館裏的氣氛好,但心境卻不一樣,有了心境也就有完全不同的效果。等兩人都有了咖啡之後,那種默契也就慢慢地出現在他們之間。

“這段時間很辛苦吧。”楊秀峰說,梅霜的工作本身就不能夠深入地說,但都不問到又不能夠體現出那種關心來。

“習慣了。”梅霜說,“你最近怎麼樣?”梅霜此時完全是一個很正的女人,全然看不出她會在回柳市第一時間找楊秀峰而不回家去。

“你工作上的事不能夠多問,我們還是說點其他的吧。”“也沒有什麼,這些也都不是隱秘了。周賢民估計用不了多久會有結果,他兒子是當初的首犯,極刑釋無可避免的,他也將是無期了吧。”說到周賢民,楊秀峰和他往來不算多,但之前也曾為他人說項找過周賢民,也安排過一些事,隻是對整個案子說來,也都不算什麼的。

“錢市長……”楊秀峰說,周賢民的案子肯定會牽扯到錢維揚,他也許得知一些關於錢維揚的事情。“不會太好,也不會太差,省裏有人說話的。這些事就不要再往外傳了。”“知道呢,放心吧。”梅霜自然知道他和錢維揚之間的關係,才說這些,算是透露了一些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