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將沈贄送到坐處,表示了感謝之後。楊秀峰也就離開,沈贄臉頰桃紅泛起,隻是不知道是酒,還是跳舞所累,還是給楊秀峰的碰觸所致。沈贄沒有多看他,喝了口茶,沈強過來要請她跳舞,卻給推了,說是有些累要稍休息一下。沈強也就拿起麥克風去展歌喉,楊秀峰這時找到了機會,就去請徐燕萍跳舞。
徐燕萍是看到楊秀峰先前的事情的,心裏早就充滿了醋意,隻是有沈強和沈贄在,楊秀峰走過來請她跳舞,也隻能按著規矩來做。兩人隨著曲子而動,在轉過去估計沈贄不會看到他們的小動作時,徐燕萍在楊秀峰的肩上掐了一記。雖說沒有狠掐,卻將自己心裏的憤恨表達出來。楊秀峰乘著旋轉時,用嘴在她臉上親親地印了下,徐燕萍驚惶起來,怕給看到,卻又在心裏期盼著這種小動作。
沈贄沒有跳舞,坐在沙發上,雖說不會刻意來觀察兩人,但難保她就不留意楊秀峰了。楊秀峰知道之前和沈贄跳中有些動作太過了,隻是當時兩人舞得太狂,完全處在一種失控的情境中,要是她心裏意味自己是一個輕浮狂亂的男-人,今後隻怕就不能夠再見到她,說動她到柳市來投資了。
這時,心裏有了牽掛,和徐燕萍跳舞也就不能夠很好地投入,徐燕萍雖說不滿,但也感覺到他的擔心。可這樣的事誰又能夠做什麼補救?也不好怪他的。
跳了兩曲,房間裏的氣氛也就少了很多。
沈強見時候差不多了,再請沈贄來唱一曲,沈贄還是推了,覺得有些了無情緒一般。沈強也就表示了今晚散了,要送沈贄回酒店裏去。便問徐燕萍在省城裏安排的情況,徐燕萍表示自己這邊安排得好,又有楊秀峰相送也不用操心的,沈強在楊秀峰肩上拍了拍,沒有多說話。楊秀峰說,“沈廳長請放心吧,我一定將書記保護好。”
到樓下,楊秀峰心裏總覺得沈贄有種故意冷落避開他的意思,心裏真的有些不妙,可能是她對自己的冒犯還是給記掛上了,此時,還有什麼可補救的?在告別時,沈贄和徐燕萍之間倒是顯得親熱,隻是不和楊秀峰告辭。這事本來也不算什麼,楊秀峰畢竟地位低了,沈贄忽略他也不算過分。
楊秀峰感覺到不對,走到車邊給沈贄開了車門,等候她上車。沈贄走到他身邊時,楊秀峰輕聲說了句,“對不起,沈董。”沈贄自然聽得到,等她上車之際,卻在楊秀峰手上掐了一把。
等車走遠,楊秀峰請徐燕萍上車,兩人到車裏,徐燕萍說,“壞人,今晚惹禍了吧。”
徐燕萍在省城裏很熟悉,又有楊秀峰在身邊,沈強自然放心她。沈贄是重要客人,確實要送到酒店裏才不失禮。徐燕萍和楊秀峰兩人正希望有這樣的結果,知道上車後,徐燕萍臉上那種表情就在突然間變了起來,那種幸福的樣子洋溢著,知道接下來兩人會做什麼事。
房間早就定好,而且得知楊秀峰回到省城裏後,下午就將陳靜支走,也就是要有這樣的機會。之前,雖說與楊秀峰也曾有機會,但都沒有這樣好的完整的時間,讓兩人充分地發揮那種愛的激情。算起來都快有半年了,兩人沒有盡情地歡愛,都壓抑著,到如今外因的壓力已經消散,楊秀峰在開發區裏也有了明顯的政績,將華興天下集團引進開發區裏,就算換沒有簽約,可省裏這邊的支持力已經有了結論,華興天下集團那邊也給了承諾,自然不會有多少變化的了。徐燕萍在柳市成功地走到市委書記的位子上,而經過這段時間的整合,市裏的局麵也穩定下來。等新市長到了後,磨合期過來,柳市就能夠走上快速建設的快車道,最多在過一年時間,通往省城的高速路也就貫通,柳市的大好形勢眼看就要到來。這個時候,對兩人說來心情上就完全舒展起來,鬧一鬧,才會將激情完全地激發。
到車裏,徐燕萍不敢坐到副駕駛座上,倒不是怕給人看見,而是怕楊秀峰激動起來開車不穩,又怕他就在車上耍起流忙來,自己還真是受不了他的。坐到後排,欣喜之餘,心裏還是對他有點那個,之前在跳舞中對沈贄所作的事,雖說是無意吧,但總歸讓人心裏不爽。徐燕萍見他回頭看,說,“壞人,今晚惹禍了,看你今後怎麼樣了結。”
“惹什麼禍啊,請領導放心,我會盡全力讓領導服務滿意的。”楊秀峰說。自然知道了她看見自己那臭事,隻是此時怎麼樣解釋也都白說,索性將話題帶開。
“呸,臭流忙。”徐燕萍笑罵到,心裏卻是情濃得化解不開,“還不快開車呢。”
“得令。”楊秀峰將車開走,顯得有些急切,徐燕萍擔心他喝了些酒,就算這時酒意不強,可還是擔心,忙說,“開慢點。”楊秀峰知道她住的酒店在哪裏,和陳靜到省城裏來也都是陳靜將酒店安排在那一家,雖說有規律的,但外人卻都不知道她的落腳處。
進酒店裏,兩人在電梯裏就有些等不及,楊秀峰明顯地感覺到徐燕萍渾身都發燙了,也不知道在處理先前不聲響地在想些什麼,是不是在回憶之前兩人的那些點點滴滴?摟住她的腰,徐燕萍情不由己地將手放在楊秀峰的腿根處,給他擁著,就想要他那東西伸進那蜜處裏去,這時哪怕在外麵碰觸著,也是心中的最大安慰。
從電梯裏出來,徐燕萍雙褪幾乎就沒有了力氣,這家是一家標準的四星級的酒店,到這時也不會有多少客人走動。放心地讓他摟著向房間裏走去。到房間外,楊秀峰從她的坤包裏掏房卡,徐燕萍已經摟著他吻起來。
市裏的變動,陳靜感覺得到老板在市裏那種勢弱,之後又眼見著擰轉大勢,一步走上柳市第一把交椅。這些種種,雖說她自己不能夠參與多少,但留在老板身邊多做一些雜事,少讓老板在這些事上操心,就能夠給她緩解一些壓力,使得她在心情上也會好多了。也就為此,至少有三個月都留在柳市裏,即使到省城裏來,陳靜也不肯回家轉一轉的。
家裏那邊,情況還是老樣子,夫妻感情處以那種半死不活的狀態,也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麵肯定會有女-人的,隻要他不帶在自己麵前,陳靜覺得自己為工作的事確實也虧待了他,對著還有的事也就當著不知。每次回家裏去,也都是先打電話回家告知,免得自己看到什麼不行看到的事。男-人是怎麼回事,陳靜在她那位子上知道的情況太多,對男-人們在外那種貪念,對男-人那種見了美貌女-人就走不開的德性是有著深刻的理解的,而她在體製裏走,遇到種種騷擾,也能夠認知男-人的那些麵目。也就是這樣,才使得她總是用冷冰冰的臉孔,來對待任何一個想要靠近她的男-人,後來,習慣了也就成為她在生活和工作上的臉譜。
這次到省城裏來,是要說服省裏對柳市做無條件地支持,特別是在華興天下集團引進工作上。在來省城的路上,陳靜已經聽到徐燕萍說起來楊秀峰在北方省與華興天下集團接觸的結果:隻要省裏不強行插手,引進華興天下集團到開發區裏來已經算是結論了。陳靜自然高興,老板才升到市委書記的位子上,就有這樣一個大功勞,有這樣好的機會來發展柳市,今後柳市會有怎麼樣的作為,都是可以預想的到的。而她也會到開發區裏去任職,對自己會怎麼樣倒是不看重,可開發區能夠在市裏的建設中發揮出怎麼樣的效果來,卻很期待。
在進省城的路上,徐燕萍也就談到了楊秀峰這個人,說道他在工作上的能力。陳靜自然聽得出老板說要她今後到開發區裏要配合楊秀峰,對這個讓人說不清的男-人,在陳靜的感觀裏當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存在。能夠將華興天下集團引進來,得知這樣的好消息,在陳靜心裏也就給他打了個不低的分數。也在心裏答應了今後到開發區後,工作上要配合他的。
到省城後,徐燕萍在省委省政府裏跑了兩天,的到來省裏滿口的應諾,在陳靜看來,這樣的事也都不是太意外。自家老板在省裏的根基就是有這樣的足,何況,華興天下集團隻要到柳省裏來後,柳市開發區也就是最佳的選擇。
下午,徐燕萍將在省裏的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就在省政府裏跟她說,要她回家裏去看看。兩三個月都不回家了,目前市裏穩定下來,也該回家去看看才是。家再不好,但如今也還是不能夠就丟開的,在體製裏,要真是鬧出什麼來,對各方都沒有好處。陳靜也知道這些,每次回家裏,男-人也都是草草了事地應付她,而她自己也將這樣的事當成一種任務,一種表演似的,使得她對夫妻之間的事懷疑越來越深了,這樣的事當真有多少吸引力,能夠讓天下男男女女們沉迷其中?
徐燕萍讓她回家去,陳靜每次總是聽她的,就像是在完成一次工作似的。她心裏知道,要是自己在家庭這個問題上鬧出什麼事來,也會將老板牽涉到,甚至會影響到大局的工作,讓對手拿到什麼軟處來的。
離開省政府後,陳靜叫了一輛車送她走,上了車後,才發現自己手機裏的電池沒電了,而另一塊電板卻留在酒店房間裏充電。這時也不想繞道去取了,算著時間,自家男-人這時該在上班。等回到家裏後,用家裏的電話給男-人打電話,讓他回家吃飯,也可用家裏電話給老板報平安。卻不知道徐燕萍是將她故意支開,才好和楊秀峰好好聚會放蕩的。
從省城回家,也就兩個小時的路程,到小區外,有一個很小的隻有幾個攤位的賣菜處,但菜式還過得去,陳靜每次回家也都圖方便,就在這裏采買一些回家做飯吃。老公的口味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對陳靜做出來的,也吃得津津有味,陳靜也就不會多花什麼心思放在做飯上了。
時間才是下午四點左右,小區裏也就沒有多少人。一路走著都不見有什麼熟悉的麵孔,不過,陳靜很少在家裏,在小區裏也就不認識幾個人的。自家的房子是一棟四層樓的,房型不算太好,住在四樓也就是頂樓。每到熱天裏麵就很熱,當時買房子時就貪圖著頂樓的房價比起三樓要少百分之十。可到如今算起來,隻怕還要貴些了。每年熱天所費空調的錢,比起下麵樓層就要高出不少的。在家裏時,男-人雖不是抱怨這些,可陳靜也都任由他去抱怨,自己很少在房子裏住,感覺雖說有,但如今也換不了新房子的。家裏沒有多少積蓄,陳靜在她的位子上雖說有不少灰色收益,但她卻將這些錢也都花在一些孤苦的人身上,沒有給自己攢積下一分錢來。
男-人的工作不算有什麼起色,收入也就少,要想新買房子,就算將目前這房子賣掉,還得添加一些錢進去,另外,新房子還要裝修,又得花多少錢?
上到四樓,下午太陽強烈的光照射到樓梯,陳靜上樓時雖說不會完全給光照著,但還是感覺到熱了。開自家的門,有一絲冷氣從門縫裏透出來,陳靜心裏在想:怎麼上班了,家裏還開著冷氣?走進客廳,那種冷氣很讓人爽,涼得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