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區的兩條腿(2 / 3)

在車裏不知覺中就吸了一支煙,才想到自己真是異想天開,居然敢動徐燕萍的念頭。苦笑一下,卻又想到一句話來:對待女人,隻要每天掛上兩小時,不用一年,就會見到“日”。這一想,對自己的妄念也就沒有多奇異了。

還得給錢維揚打電話去,將今天的情況給他彙報。錢維揚在電話裏簡單地問了過程,楊秀峰將他怎麼樣說也都細致地彙報了。請勿在電話嗬嗬地笑著,之後告訴他,說是在省城裏,回來後在見麵討論。聽得出錢維揚很高興。

錢維揚高興對楊秀峰說來就是好事,也就可以預見到在開發區裏進行房地產開發的事,會少了很多阻力。能夠運作下來,自己無論在直接利益上,還是在其他資源上又多了一份。周圍的資源要想增加,隻有多運作一些事情,隻有不斷地有事情在運轉,才會收攏各種有用資源為自己所用。

現在放鬆下來,楊秀峰不想回開發區去見何琳,怕她晚上纏住自己。知道錢維揚去了省城,楊秀峰怕自己在何琳那裏會更膽大些。李秀梅明早才走,今晚要是纏住她鬧一鬧,想必也是很樂意的,隻是明天精神會差些。正由於這要不要給李秀梅打電話去,卻接到了周英慧打來的電話。

周英慧很少主動打電話過來的,中午時自己和李秀梅兩人才在她家裏出了大糗,就算三人都不當有那回事,可心裏哪會真沒有感想?楊秀峰還是有著怕見周英慧的意思。隻是她打電話過來,不接也不好。接聽後,見周英慧柔聲說,“是秀峰吧,你快過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楊秀峰聽周英慧這樣說,雖從聲音裏聽不到什麼急迫的,但要沒有發生什麼事,周英慧是不可能給自己打電話的。心裏就有些急,不論從哪一個角度說來,都不希望周英慧出任何事。

“你不要急……”周英慧也聽出楊秀峰的心意來,“是這樣,李……秀梅喝醉酒了呢,你過來帶她回去吧……”說著周英慧就將電話掛了,楊秀峰本想問問,李秀梅不是下午要準備外出的,怎麼會又到周英慧那裏,還喝醉酒了呢。隻是周英慧將電話就掛了,不好打去問,就像到該問問李秀梅,隨即想到李秀梅都喝醉了,打李秀梅電話和打周英慧電話有什麼區別?隻好苦笑著,開車到城東去。

楊秀峰空著手,雖說是旁晚,但天氣還是很熱的。離夜下來還有一兩個小時,此時正是柳市居家的人做晚餐的時候。開了大門,見周英慧還是一件吊帶,裏麵依舊是空的,裙擺還是那麼地短,顯得薄,看得出裏麵的小褲和中午時不同了。沒有李秀梅在身邊,楊秀峰看周英慧時就膽大一些,當然,周英慧對楊秀峰那些帶有侵犯到目光也不當回事。

在樓梯上走著,突然站住轉身看著楊秀峰,就見他那灼惹的目光在自己臀-股間透視著。

楊秀峰有意識到周英慧看出他的所為,也不在意,將目光落在周英慧凶前,以及盯著吊帶的兩個突起。周英慧突然記起白天見到楊秀峰那東西,也下意識地往那個部位迅捷地瞟一眼,臉也就紅了。瓷質一般的臉,像是給紅顏才染上,那紅暈以看得見的速度變紅變深,直到脖子下的那片白析的細嫩也都帶來些紅潤之色,周英慧已經轉身再上樓梯而去。

有李秀梅在家裏,楊秀峰心裏倒是帶著好玩和逗周英慧的心境,看著她羞澀之狀,倒是少見的景色。心裏偷偷一笑,跟在周英慧身後進屋裏。屋裏有冷氣,就讓人舒適多了,房子裏的光線很足,就算是旁晚也很好的光照。

周英慧進到客廳裏就像將楊秀峰到來的目的忘記了一般,客廳的茶幾上,放著飲料。周英慧順手取了遞給楊秀峰,自己卻在沙發上坐下,不理會楊秀峰的樣子。楊秀峰趕過來也有些著急,接過飲料就喝。周英慧這房子裏有幾間房,楊秀峰都是知道的,李秀梅已經喝醉了,肯定是睡在客房裏,也不好一進來就去看她,讓周英慧心裏有什麼想法。

卻見周英慧這樣子,楊秀峰就說,“秀梅呢,睡了?”

“誰知道呢。”周英慧說,卻沒有看楊秀峰,自顧低頭地喝著飲料。楊秀峰心裏也覺得奇怪,隻是想到中午時那光景,或許周英慧還有什麼想法吧。

楊秀峰將飲料空盒子放在茶幾上,就往客房裏走,推門進去,見裏麵空無一人。裏麵的氣溫比外麵熱一些,更說明李秀梅不可能在裏麵了。楊秀峰折身到周英慧身邊,見她的表情就有些不同,以為李秀梅會睡在她的房間裏。也就不問,推門進房間裏去。周英慧的臥室卻是楊秀峰第一次進,見創上丟著一件小褲、一件雷絲裏衣,在那寬大的創上就極為吸引人眼球。四周的牆有兩麵都掛有周英慧的裸-畫,裸-畫和畫室裏的那張不同。姿勢是仰躺在創上,讓人熱血湧流,讓楊秀峰見了,頓時周身血脈就激湧起來,感覺到自己那裏都有反應了。便忙著要往外退走,楊秀峰退一步,卻撞碰在跟在他身後卻又沒有預料到的周英慧身上。

隻感覺到一軟,楊秀峰就撞在周英慧懷裏,回頭見周英慧臉上有著笑,笑裏有捉弄的意思,對楊秀峰撞在她懷裏倒是不在意。

“秀梅呢?”楊秀峰也當著沒有發生什麼。

“誰知道她。”周英慧說。“你不是說她喝醉了?”

“我說過嗎?那就是在騙你的。”周英慧坦然地說,沒有那種騙人後的自覺性。

楊秀峰就看著她,周英慧卻沒有回避,臉微微仰著,凶也庭著,兩人離得很近。楊秀峰要是看向她凶,就能夠看到更多的東西。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錢維揚在省城裏倒是不用擔心,李秀梅會不會過來?

“秀梅要過來?”楊秀峰問,要不然不可能將自己叫過來。

“秀梅在半小時前就出發了,她們提前走,說是機票改航班……”周英慧說。

“……”

“我、我是想給你畫張像……”

周英慧說了後,那種窘迫感就消散了,人也坦然起來。楊秀峰聽到她說因為要給自己畫張像才謊言說是李秀梅醉酒,將他找過來的,心裏哪會就信。隻是見挨在身邊的周英慧坦然著,也拿不準是真是假。眼就盯住她看,周英慧強自鎮定一會,終是支持不住,臉再次紅起來,閃爍著躲開。

看出周英慧心裏的虛,楊秀峰不知道是不是中午的情況影響到她,但這卻不好多問的,也問不出口。見她紅著的臉格外迷人,感覺到那一瞬間渾身都激越起來。楊秀峰這些年來都生活得極為理智,但這一刻就覺得什麼都不顧了。當下血湧頭昏,伸手將身邊的周英慧一把摟住。

周英慧被摟住後卻沒有動,也沒有抗議推拒,很平靜地對待他的反應。隻是沒有敢正麵看著楊秀峰,兩人貼得近了,周英慧身上那些衣物就太薄,沒有一點阻隔的作用,反而因為這樣更朦朧些,讓人更容易發狂。

楊秀峰的另一隻手在衝動之時,也就落在周英慧那吊帶衣外。周英慧忍不住“嗯”第一聲叫喚出來。這一聲叫喚卻將楊秀峰刺-激醒轉,想到周英慧的身份來,忙放開手。

等楊秀峰退開一步,周英慧卻輕笑一聲,臉微微仰著,看著楊秀峰,顯得整個人格外清純秀美。沒有一點責怪楊秀峰冒犯,就像之前的冒犯就是一個虛假的假設一樣。但越是這樣楊秀峰心裏也就越是尷尬,說,“英慧,我……對不起……”

“我給你畫張像吧,突然就想了,才給你打電話的。”周英慧說,算是解釋也算是將兩人的事掩飾下去。

“怎麼想到要畫畫……要不……下次?”楊秀峰知道自己的情況,雖說現在理智不少,但心裏那股火氣卻沒有完全熄下來,極有可能燃旺起來,將兩人都燒了。周英慧對於男女之事看得比較淡,楊秀峰提出要求來隻怕不會拒絕,而平時裏也看出她有這樣試一試的意思。

楊秀峰甚至在想,周英慧叫他過來是不是就是以畫畫為借口?錢維揚和李秀梅兩人都不在,就給他們兩人提供更好的空間來。

“你擔心什麼……”周英慧還是那樣子,也弄不清在想些什麼。她這樣說,楊秀峰自然不好拒絕,說,“我有什麼擔心的……”手裏那指頭間的感覺都還沒有消散,也不知道先前周英慧那聲叫喚是在抗議還是在歡叫,當時沒有聽清,此時也拿不準。

兩人此時在周英慧的臥室間,裏麵牆上貼著她的裸畫,很張揚地將女人的那種需求表現出來。

看著畫像,會讓男人發狂起來的,楊秀峰不敢看向身後的牆麵,心裏的那一團火一直無法消散,也就是剛才見到這裸畫所致。看著麵前的周英慧,她的神情裏一直就讓人看不透。說,“到客廳吧,是嗎?”

周英慧也就往外走,到客廳裏兩人也就少了些之前那種情緒。周英慧說,“到畫室裏去吧。”畫室裏楊秀峰也沒有多大的把握能夠克製自己不往那些方麵想,畫室裏有周英慧的裸像,給四麵鏡子反射,變得重重疊疊也是極為妖媚,勾人心神的。

真要到畫室裏去,楊秀峰心裏也是有些犯怵的,隻是,在周英慧麵前似乎又不想就此認輸,讓她感覺到自己心裏有多齷齪。

搞藝術的人,對人體的認識自有看法,要是多想了她心裏反而會認為自己除了想那些事之外就不再有什麼裝在心裏的。周英慧說著就往畫室裏走,楊秀峰此時也慢慢想明白了,就算她真有什麼想法,那又怎麼樣?自己也不會吃虧,而周英慧的美色甚至比李秀梅要更甚一出,她的那種氣質當真是勾人侵犯的。

跟在周英慧身後走,進到畫室裏,見裏麵也沒有多少變化。那種畫像還在,一走進畫室裏也就將她的裸體看個明白。周英慧等楊秀峰走進來後,站住腳,等他走到身邊,說,“能不能靜心?”

這時倒是很專業的神態來,楊秀峰說,“不知道……”

“那你想怎麼樣?男人就那回事……”周英慧的話讓楊秀峰有些無地自容,但看她卻沒有一點譏諷嘲弄的意思,就像是在說一件真事來描述的。也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轉身不看牆上的畫,而看著周英慧本人。

看一會,楊秀峰說,“畫吧,現在開始。”說著做到畫室裏那張凳子上去,平心靜氣下來。心想周英慧都能夠看淡,而自己有什麼不能夠看淡?

等楊秀峰等下,周英慧臉上就掛著笑容,很滿意的樣子。看著楊秀峰後,說“秀峰,今天找你來畫一張,是中午的事一直在心裏散不開。突然就覺得你那種男人的本質之美凸顯,用畫記錄下來,應該是一副好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