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娜還是不肯依從,唐佳佳說“還不快給楊主任敬酒去?”田娜才舉杯說“楊主任,我敬你,今後可要多指點。”市委宣傳部裏,自然有幾個人是以寫為工作的,而工作的任務評定,就看上稿情況。田娜就是其中之一,要是能夠在省裏獲獎那就不同了,在業績上就會有一大筆光彩。楊秀峰在省裏獲大獎,市委宣傳部裏自然會有材料,田娜她們也看過那篇文,知道楊秀峰很有些功底,才會有這麼一出。
“‘楊主任’這話就拜請大家不要再提了,行不行?我多喝一杯。”與田娜碰杯喝下後,楊秀峰給自己杯裏斟滿後,舉著杯跟唐佳佳等人說,“楊主任”三個字傳出去可不是好事,不僅會讓人笑話,更會讓有心人當成攻擊他的利器。
幾個人看著楊秀峰將杯裏的酒喝下,將那杯底亮出來給大家看,也沒有那種愧疚的感覺。唐佳佳說“就你小心,怕什麼,大家還會害你?好了好了,今後就叫你楊秘得了。”
“我叫師傅。”田娜不甘落後。
“停停停,說過了大家一起討論,你當我不記得?”楊秀峰看著田娜說得有些醉意,“得罰酒,罰酒。”也不是真醉了,但他要找個話題將彼此之間那點隔膜要消除。
手指著酒杯,要田思政和唐佳佳幫田娜倒酒,兩人也弄不清楚楊秀峰的酒量,按說才喝吧多,應該把會最,看他之前喝酒那架勢也不是這點量大人,但此時說話卻聽出酒意來。田娜見這樣,也豪邁地說“好好好,罰酒罰酒。”
之後也沒有真去罰酒,給幾個人的杯子裏都斟滿後,話題就拉扯到其他的事。田思政說,“今天我們都是兄弟姐妹,說話喝酒都不記對錯,行不行?”
“應該應該,一個如此。”其他的人也都說。
“好,今天我們不說一醉方休,但都要喝好。喝好了就是大家都好了,秀峰兄弟人好,我是真的的,田娜,我得叫你做妹妹,正宗的妹妹不是?你說要寫東西,要寫好,相信秀峰兄弟不會把你的事不當回事,肯定會幫你的,放心了不?放心了就安心喝酒。是不是、是不是?”田思政說話也帶著些酒意,或許不是真醉了,隻是遇上這樣的情景,心裏有著感概,才會這般話多起來。
“說得是。”楊秀峰應到。
“那就對了,我說個笑話給大家聽。怎麼樣?”田思政說,在這種場合裏,大多都是說些葷素參半的段子來鬧氣氛,在行政係統裏這樣的事極為平常,也不會有誰會在意。便都說好,是田思政提議,自然要他先說。
“說是柳市下麵有一個村叫高啊潮村,一天市裏的一個老頭坐大巴車到村裏去走親戚,時隔日久,村子早就不是原來那樣子了。車上售票的是一個女人,老頭出市裏不遠,就開始問:高啊潮到來沒有?女售票員說:還沒呢。有走了半個小時,老頭怕女售票員忘記,又問:高啊潮到來沒有?女服務員給問得煩了,大聲說:老頭急什麼急,高啊潮到了我會叫的。”
說著自己先和一杯,唐佳佳說,“不夠精彩,我們還是看我們的才子來一個吧。”說著看向楊秀峰。楊秀峰雖說和唐佳佳等人有工作上的交往,但見麵吧多,而田娜都還是第一次相處,說出些段子來,還是不像田思政這樣順口。推說到,“我認罰酒,罰酒。”
“不行,我們還就是要聽一聽才子的精彩段子,是不是?”唐佳佳這樣一說,另兩人自然叫好,“要罰酒也行,每個人兩杯,八杯。”
八杯酒楊秀峰自然無法接受,在酒桌上大家都不能做掃興的事,罰酒不是目的,隻是要促進每一個人都按規則來玩遊戲。見推不過,楊秀峰少猶豫下,說“那我也說一個,都是在網上見到的,大家見過可不能怨我說不好。”
唐佳佳就帶頭鼓掌,田思政和田娜兩人也跟著鬧。楊秀峰說“有一個單男久曠,見一寡付稍有姿色,就想法子去溝引。寡付也是情願,兩人便一拍即合。單男隨寡付到家裏,兩人進房後就尚床辦事。才一會,寡付將被子掀開,到另一屋裏抓了把米,灑在單男身上。單男不知緣由,還以為寡付要玩什麼花樣,問:你想做什麼?寡付說:用米喂你雞雞,長大些才好用。”
另三個人聽到這裏都笑起來,說精彩。楊秀峰卻還沒有說完,等幾個笑了後繼續說“單男心靈受傷,灰溜溜地從寡付家裏溜走,回到家裏不免唉聲歎氣。百無聊賴中,見到電視裏有一則廣告:不開刀、不住院,輕輕鬆鬆讓你的雞雞變大變粗!單男見了,那正是千思萬想的事,當即彙款郵購。不幾天,郵包就到了。單男拿到郵包後,急急忙忙回家將門關好,才打開郵包一看。單男見了那物,不由地破口大罵起來,但卻有不能說對方是虛假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