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調整站位楊秀峰讓裏麵的人能夠看到自己,周英慧軟軟嬌柔的聲音就響了,“秀峰這麼早,是不是七點就過來了?”
“沒有,沒有,我也剛到。”楊秀峰說。
周英慧沒有把門開大,而是對錢維揚說,“老公,我姐妹在門外等了一會了,你還賴著不動啊。”
“哪能怪我,現在全身都還沒有勁呢。”
“誰讓你這麼貪……”房間裏兩人毫無忌憚,楊秀峰哪敢推門進去礙眼破壞氣氛?錢維揚越是這般,楊秀峰就越加膽戰心驚。
又等了半小時,錢維揚在裏麵喊,“小楊,進來吧。”
楊秀峰聽了推門進房間裏,錢維揚已經坐到客廳沙發上,喝著茶,周英慧還在洗漱間修飾。
“怎麼樣,玩得開心吧?”錢維揚說,楊秀峰旋即知道錢維揚是指自己與李秀梅兩人幽會偷晴,說“能得到市長教誨,是我最開心的事。”
“年輕人就是好,恢複快,看你精神這樣好真是羨慕啊。”
“市長,無論在生活中還是電視上每次見到市長,您都是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真正的年富力強啊,人生的事業也大步向鼎峰邁進,才讓我們這些後生敬佩呢。”楊秀峰說著臉上一副向往的樣子。
“哪有你說的那樣子,隻是覺得人生短暫,再不拚搏幾年,到時回頭會後悔沒有珍惜。”錢維揚說,淡淡的。
“老公,你們怎麼一談就說這些事業啊、人生啊的,先我們說好要開心來玩的。”周英慧從洗漱間出來,聽兩人說話參和一句。
“說得對,到鳳城來隻說風月,隻做開心的事。”錢維揚說。
上午逛古街看古鎮的一些景點,遊人稀少,走在古街道上那種致遠的寧靜有著曆史的逸韻。青磚碧瓦,偶爾破損的磚牆,迴折曲轉的街弄,每一處都給人時間流逝的感觸和遐想,讓人唏噓不已。
中餐後,到城外去看古寨。古寨離小鎮有十多公裏,村路難走,開著楊秀峰那車前去。有車很方便,一路走走停停沒有什麼急迫,到古寨後已經下午四點了。古寨進行的民俗風情表演已經結束,楊秀峰問錢維揚是不是要看,周英慧倒是想看,又覺得強求表演對待人給四個人演出有些過意不去。
楊秀峰說到可以多給些出場費,應該可商量好的。周英慧聽說反而不想看了,說想到古寨裏村民家去看看。楊秀峰知道村民家裏很破舊而落後,沿著村巷隨意走,進如一家人裏,家裏也就一些破舊的家什,落滿灰塵。進屋後地上散亂擺著兩三雙舊鞋,不用問就知道是一戶貧窮人家。
四人進屋後,見一男易女兩小孩子從外走進來,挎著書包,那書包已經破舊。小女孩清秀可愛,烏黑的眼晶亮明澈格外讓人喜歡。
楊秀峰用小鎮地方話與兩人交談,知道家裏大人出去勞作還沒有回家。周英慧見小女孩太過可愛,想牽她的手和她交流說話,女孩卻有些畏縮,小男孩便站出來擋著。周英慧愛憐的心就更濃,依依不舍。
楊秀峰就說讓周英慧與小女孩合影留念,周英慧求之不得,楊秀峰用本土話說了,小男孩還是警覺地看著四人。照了像,李秀梅說要給小女孩寄一張來就更好了。
說著幾個人談論起古寨這裏的讀書情況,楊秀峰邊說小鎮及周邊的農村貧困狀況。周英慧便說要給小女孩一筆錢支助她今後完成學習,問楊秀峰好不好。楊秀峰說好,打算這錢自己出就得了,掛上周英慧的名,每月也不用多少錢的。
“小楊,慧慧說要支助她讀書,我也想搭個人情。你在鳳城這裏找十個像小女孩一樣情況的,每月給他們三百塊,一年送十個月,你把這錢安排好。”錢維揚說著從錢夾裏拿出個存折遞給楊秀峰,楊秀峰不知道要不要接。
錢維揚卻很堅決地遞給楊秀峰,楊秀峰隻得接下,他知道那存折就是讓滕兆海轉交的那本,裏麵有多少錢楊秀峰自然知道。接過存折,楊秀峰心裏像翻湧的波濤一般,不知道該怎麼來認知這件事,錢維揚心裏到底怎麼回事?滕兆海敢遞存折去,那說明對錢維揚很了解知道他肯收才會遞去,要不然怎麼會冒死做這事?可錢維揚又用這樣的借口把存折轉給了自己,是向自己表明不會收自己的錢?楊秀峰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才恰當,錢維揚拍了拍楊秀峰,指著周英慧說,“她們倆是姐妹,又是從小一起的同學。你還多想什麼?”
錢維揚說了這句話往門外走,房子裏的黴鏽氣很重,等錢維揚走到門外,楊秀峰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渾身一下就放鬆開了,兩天來的擔心完全沒有。
救助的事不是一天就能落實的,有了錢要找人很容易,隻是要讓這錢落到真正需要的人身上。好在小鎮裏有同學在教育係統,讓他幫忙完全不成問題,用周英慧的名義捐出這筆錢就是了。
現在要做的事,要把這女孩的名字要落實好,便與小男孩交流,告訴他阿姨要支助他妹妹讀書的事。楊秀峰又到村子裏找景點的人,讓他們轉告小女孩的父母關於支助的事,其他的事都得回小鎮後再落實。
回到小鎮,周英慧為自己做了一件有意思的事而開心,更感激錢維揚這樣為自己,一路上膩在錢維揚懷裏撒著嬌。錢維揚說,“車裏還有你姐妹在,你別讓我控製不了。”
“不要緊,他們在前麵又看不到,誰還不知道我們要做什麼啊。大不了現在讓他們看,回到賓館後讓他們表演給我們看回來。”周英慧在後排說膩膩地笑,楊秀峰聽她這般出乎意料的話,隻得裝著沒有聽見。
不料兩人在後排還真做起兒童不宜的事來,楊秀峰偶然餘光掃過,見周英慧坐到錢維揚身上,看那表情楊秀峰自然明白。忙讓自己看向前麵的路,放出一些音樂聲,就算周英慧偶爾泄出一點聲音,也不會影響自己的注意力。或許,周英慧別有用意,故意這樣做似的雙方的關係更加近一份,楊衝鋒的為難就會化解得更徹底一些。高層的人,心思深沉卻不是一般人所能夠看清的。周英慧與錢維揚在一起的時間隻怕不短,對他自然更了解些。
到縣城後,楊秀峰把車停到賓館,要讓周英慧和錢維揚先休息處理下事情,可停好車後卻不知道要不要去給錢維揚兩人開車門。
稍一猶豫,李秀梅已經從副駕駛座鑽出來,對楊秀峰做個手勢,楊秀峰忙走後一步先給錢維揚開了車門,再繞過去給周英慧開車門。
楊秀峰雖然沒有做過領導秘書,卻也有些潛質,錢維揚和周英慧下車時楊秀峰做到臉色和表情都沒有變化,頭微微低著不去看周英慧兩人的表情。
錢維揚卻說“小楊,不必這樣嗎?出來玩圖的就是開心刺激,怎麼開心怎麼玩。要是什麼都顧忌,還用偷著出來?”
這話直接,也隻有像錢維揚這種強勢的人才說的出來,楊秀峰想應和兩句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錢維揚和周英慧先走回房間,楊秀峰、李秀梅跟在後麵,李秀梅的手一直抓著楊秀峰腰間衣上,看來她也受到很大的刺激。一回到房間把門關上,李秀梅說“楊哥,我受不了啦。”說著朝楊秀峰纏過來。
楊秀峰知道自己開車注意力集中,受到兩人的影響小些,李秀梅雖一路裝睡,可聽覺反而更敏銳了。兩人纏著,李秀梅說,“楊哥,他會不會真要我們兩做給他們看?”
“你說呢?看這時你都受不了啦,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喜好這一口。”
“那怎麼辦?真做給他們看啊,我可受不了。”李秀梅口中說著,手沒有停下。
等楊秀峰出房間門,卻見錢維揚和周英慧兩人站在房間外,很有意味地斜著看楊秀峰和李秀梅。李秀梅一出來臉就紅透了,兩人在房間裏做什麼錢維揚他們自然知道。
周英慧說“老公,看來還是你說對了。李姐,你沒事紅什麼臉啊,做壞事了吧。”
去吃飯換了一家,等菜時兩女到外麵去看夜色。楊秀峰想跟著出去,錢維揚卻說“小楊,讓他們姐妹去看看吧。”
知道錢維揚有話要說了,通過白天的事心裏清楚錢維揚不會對自己太反感,楊秀峰也不敢有太好的奢望。
“明天就要回柳市了,總算不虛此行。”
“市長,主要是您肩上擔子太重,上百萬人的大事都落在肩上,想安心地休息兩天都很難的。”楊秀峰說。
“明天就要回去了,小楊,你要記住把救助的事落實好,英慧這些年來從沒有向我提什麼要求,這次有這個想法也不是為她自己,我想盡量把事做得完美些。”
“請市長放心,這事做好後我再向市長彙報。”
“跟英慧說就是了,你把相應的資料讓秀梅轉交給英慧就成。李秀梅的事,在柳市有幾個人知道?”
“市長,沒有人知道。秀梅從沒跟我提過要求,也沒有固定的日子總覺得辜負了她。”
“不要這樣說,男人當做什麼還是要做什麼,哪能讓這些事給纏住?小楊,回柳市後有什麼打算?”楊秀峰聽錢維揚這句話,知道前麵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鋪墊,隻有這句才是真正核心。
卻不知道怎麼樣回答好,錢維揚說得越輕巧楊秀峰反而越沒有把握。就像許多下級幹部被上級領導罵得越凶心裏越高興一樣,被罵了,心裏就有了方寸,知道該怎麼去做;不罵時陰沉著不知道如何使好。
楊秀峰捏拿不準,嗯啊著不開口。
“有什麼想法現在不說可就沒有機會了。”錢維揚說。
楊秀峰聽錢維揚這樣說,也不知是真是假,忙道“市長,在柳市時就想到行政去幹幾年。”錢維揚看著楊秀峰,不作聲,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一會才說,“這事兆海也跟我提過,要是沒有她們還排不上你啊。其他的事就不多說了,你先把救助這事辦好。”
“謝謝市長,謝謝市長。”楊秀峰可說是心花怒放,跟滕兆海交往了一段時間知道什麼是隱忍,這時歡愉之色很明顯的表露出來,卻沒有顯出張狂。
“以後多跟兆海學學,讓他帶你一段時間吧。”錢維揚說著端起茶幾上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