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我就是驕傲,我就是傲嬌!
緊接著虎哥和李生又被從裏麵丟出來。
虎哥跌落到那條長相惡心身上長滿尖尖長長色的刺的肥大蟲子身上,整個人都被刺個穿透。
李生在空中翻了個跟頭,穩穩的落地。擦掉嘴角溢出鮮紅的血,凶狠的看著從房間走出來的兩個人。
葉子坐在吧台上隱約看見房裏的慘狀,放下手裏的橙趕緊跑過去,卻在中途就被別西摟著肩膀扯離那個房間。
“你放開,放開。”葉子使勁掙紮著,眼看就要掙紮開了,冥月突然指著地上那一條大蟲子說,“你看那個。”
“嗯?葉子疑惑的看過去,“好惡心…”
“你不是喜歡毛絨絨的嗎。”別西趁機把葉子拉遠點。
“小爺我說的毛不是毛毛蟲那個毛!”葉子生氣的一腳踢向別西的兩胯。敢鄙視小爺的愛好,找死!
別西趕緊跳開,捂著下身,“葉子清你別太狠!”
“少…葉子,你說這條蟲子像我們東校的嗎。”冥月剛想叫少爺,好在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不是像,是完全一樣!”葉子趕緊離得遠遠的,那次在初中部學習魔法課上的事這一生都忘不了。
“學校的東西會出現在這裏。”冥月本來不敢確定,但有了葉子的肯定和反應,那無疑這一定就是。
冥月凶狠的看向李生,“你也有契約獸。”
李生囂張的笑,“你眼挺尖的。”
李生雙掌交叉,雙手發出白光,額頭浮出一個白色的風屬性印記,“風狼!”
“嗷嗚~”一匹白色皮毛閃著晶光,比成人還要大上許多,很威風的狼就出現在眾人麵前。
一出現,體形上就占了很大優勢形式逆轉,隊形和力量上無疑就是壓倒性的勝出。
“哈哈哈~愚蠢人類怕了吧!”李生狂肆的大笑。
葉子看著風狼,滿臉嫌棄的走開。繼續整理著身上的衣服,“這衣服好難穿……”
別西邪魅的笑,“哦~八級的風狼。”
黑子嚇坐在地滿臉絕望,癡癡的說,“為什麼……”
李生看見黑子,癲狂的臉變瞬間溫柔和憐惜,“鬆兒。”
“你為什麼你要殺我爸!”黑子滿臉淚痕,失去理智的朝李生吼著。
李生又恢複癲狂的模樣,“誰讓他阻止我和你在一起。我說我要娶你無論怎麼哀求,可他就是堅決不同意。還把我打傷扔到大街上,讓人看著我不許靠近你十米。不然就打殘我的雙腿,讓我一輩子也走不到你身邊!”
黑子一臉震驚,“娶…可我們都是男的,是不能……”
李生失去理智的狂笑,“我喜歡你,不,我愛你啊。從小我就守在你身邊。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就嗎…足足等了一千年啊一千年!”
“你不是我手下嗎…”黑子不可置信李生說的話。
“一千年!一千年,多少個日日夜夜我都在承受著煎熬的苦苦的等待。要不是你五歲那年,你爸把你對我的記憶給洗了還給你洗了腦,現在你早就回到我身邊了!”李生臉上的淚已經不止,癲顛傻傻。
別西看到這模樣,想起了當時第一眼看到少爺的時候,那個立於萬物立於眾生之上,卻一直守在奈何橋旁承受著相思的折磨,風吹雨打日日夜夜一直癡癡守候的癡情男人。我不知道他在那裏守了多久守了多久,我聽說他已經在哪裏不知守了好多個萬年。聽說那裏的曼陀羅花是永不凋謝的,我想那是因為他們沒能活著看到花謝吧……可是他卻不知看了多少遍那裏的血紅曼陀羅開了又謝,謝了又開,花開花謝……
別西苦笑,雙眼已紅得濕潤,“情之一字又奈何……”
“你怎麼了?”冥月看見眼眶濕潤的別西感到疑惑。
“沒,就是想起一些往事罷了。”別西擦擦濕潤的眼眶。
“這個要怎麼辦。”別西看向黑子。
黑子一直看著李生為情而癡為情而狂的模樣,眼眶不知為了什麼而變得紅腫,眼裏充滿了血絲。“為什麼…我會想不起來……”
“鬆兒。”王全支持著身子,抱著傷口虛弱的挪過來。
“爸!”黑子轉過頭看到自己的爸爸,連忙跑過去扶。
“你居然沒死。”李生看見還活著的王全眼裏一片陰鷙。
黑子擔心的看著王全,王全隻是微笑的拍拍黑子扶著自己的手。
王全疼惜的看著李生,“李生,當時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又何必執意如此呢。”
“少跟我假慈悲,我知道你一心想要拆散我們!”李生滿臉怨恨。
王全眼眶不知為何也紅腫了,“如果是鬆兒也願意,隻要鬆兒開心我絕對會立刻點頭答應。可是人鬼殊途,你…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