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可這這種行為也是對白居正對自己私事支持的投桃報李,高興的白校長趕緊站了起來,緊緊的握住了孫大可的手,連聲感謝。
“小夥子,你很不錯,繼續加油努力。”
臨出門時孫大可特意拍了拍柳相對的肩膀示以鼓勵,柳相對謙虛的低頭報以羞澀的表情,賓主盡歡。
送走孫部長回來的白校長興奮勁兒還沒有消除,看到柳相對還在辦公室站著,開心的說道:“相對同學,坐,不用那麼拘謹。”
本來抱著幫幫忙態度的白居正在聽到孫部長的承諾後開始對這件事情認真了起來。本來鬧得挺熱鬧的一中教學方式的爭執估計在山塘宣傳部副部長在調研報告裏寫下幾句話之後也會塵埃落定了吧,人家幫了自己這樣一個大忙,自己沒有理由還漫不經心。
這個柳相對還真是很有眼色的,故意將應該很痛快答應的事情弄的莫能兩可,而將這個賣人情的機會送給了自己,這孩子不錯。
白校長這樣想著,看著身前站著的這個學生越來越順眼,越來越滿意。
雖然滿意,但應有的麵子活還是要做的,於是他咳嗽了一聲,擺出了校長的威嚴,臉色稍整說道:“柳相對同學,孫部長的意思想必你也應該明白,剔除掉私人的因素,其實你參加這次大賽無論對一中還是對你自己本身都是很有好處的。”
柳相對低著頭很虛心的接受著教育,心裏很不為意,他知道白校長又要上綱上線了。
“參加這種檔次的比賽,本身是上級對你能力的一種認可,對一中教育的一種認可,另外,可以讓你提早的感受一下大學的氛圍,而更加明確你的奮鬥目標;再者,通過你們這個團隊,可以更好的將我們一中這種精神宣傳出去,於人於己,都是很有益的。”
白校長喝了口已經冷掉的茶水,指了指對麵說道:“坐。”
柳相對乖乖的坐到了椅子上。
“柳相對同學,不必要有思想包袱,如果這個幫忙耗費的時間真的很長的話,我可以安排老師單獨給你們這些參演同學補課,其實你也知道,單純讀死書也是不易於人的均衡發展的,另外,如果你還有什麼需要學校支持的地方,我們也可以酌情考慮。”
柳相對聽到了這點終於抬起了頭,他看著還準備深談下去的校長,一下子站了起來。
“白校長,謝謝您的開導,我這裏是沒問題的,隻不過關於學校的支持方麵,我想考慮考慮。”
其實白校長也就是這麼一說,長期身處高位,說一些套話已經形成一種習慣,一順嘴就溜了出來,看著柳相對的反應,他才忽然驚覺自己的話說的有些多了。
不過想來柳相對這個學生也不會提出太過分的要求,而自己也有必要將這個條件劃定個範圍,於是他擺擺手說道:“嗯,我是說如果在彩排和人員方麵有什麼要求,學校可以酌情考慮。”
話音剛落下,下課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理解,謝謝校長。”
柳相對又鞠了個躬,白校長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
回到教室的柳相對早已經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這種事情,他不會真的如一個少年那樣興奮的四處宣揚,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這種事情絕對不如靠在樓道的一個角落靜靜的看著八班的夏梅安靜的側臉有吸引力。
自從夏梅明明白白的拒絕自己之後,柳相對也沒有進一步的作出什麼回應,而是將這種情感藏在了心底,隻不過在下課的時間他更喜歡跑到八班與十班的連接處找個合適的角度,偷偷的看著她,看著她不知為什麼皺起了眉,笑開了顏,偷偷的享受屬於自己這種獨特的,陪伴的幸福。
當然,柳相對的這種靠牆傻笑的嗜好有些明眼人早看出了原因,燕無雙算一個,因為她知道柳相對的心思,另一個猜出來的,是許悅,還有一個,是陸勝俊。
許悅發現端倪,是因為他的座位離夏梅太近了,前後桌,最初他認為柳相對在偷偷觀察著自己,可次數多了以後他才發現,原來柳相對真正感興趣的,是前桌新轉來的少女。而陸勝俊是一個觀察很仔細的少年,通過柳相對的眼神指向,他發現了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