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海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如果阮思平要稱王,那就要發生戰爭了,銅礦的運輸自然要暫停。
“阮大人,你放心,我回去之後馬上稟報安南國王,立即派兵。”
阮思平嗬嗬一笑,“說好的五萬人,不要爽約了。”
“哈哈,大人,不會的,這幾年你送到安南的銅礦那麼多,我們感激不盡。”
阮思平知道這都是屁話,說到底都是利益,而不是其他什麼東西,於是他摸著身旁的銅礦。
“光海大人,這今年我夜夜開采,但也隻不過是挖出來十分之一,還有九成等事成之後,也是安南的。”
光海眼中放光,在這個時代,銅是最重要的戰略資源,其實就是錢,用銅鑄成錢就可以直接流通了,阮思平送了這麼多銅礦給安南就等於是直接送錢給對方。
聽到這裏,赫連康快氣炸了,這就是徹徹底底的賣國賊啊,他真想馬上上去一拳打死阮思平。
不過李浩對他使了個眼色,赫連康和李浩退了出去,離開礦洞,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輛豪華馬車行駛在大路之上,一路往南,車上的一位男子左擁右抱,抱著兩個美人,男子就是光海,而美人自然是阮思平送的。
“大人,再喝一杯。”
“大人,你在安南是什麼職位啊。”
“哈哈,我是左仆射,也是皇帝的密使。”
“那大人娶妻了嗎?要是沒有的話,那就把我們姐妹娶了吧。”
“哈哈哈,好啊,我們安南可以娶很多老婆的。”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姐妹以後好好伺候大人您。”
突然,馬車停了。
因為慣性,光海差點甩來出去,所以大怒道:“你怎麼趕車的,還要不要命了?”
但是過了好一會也沒人回答,光海撩開簾子一看,車夫竟然消失了,他嚇尿了,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他緩過神,有人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拽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我是安南使者,你們不可造次。”
“嗬嗬,使者?我怎麼沒有聽說朝廷最近來了安南使者啊。”李浩笑道。
光海畢竟心虛,心裏咯噔一下,赫連康一腳踏在他的背上,“說啊,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光海發了狠嗎,“大膽狂徒,我是知府大人的朋友,你們得罪了我,還要命嗎?”
“哈哈哈,是誰不要命啊,我可聽說大華的地方官是不能暗通外國使者的。”
光海咯噔一下,一般的小老百姓誰知道這些事情啊,這兩個對朝廷的法度了解的那麼清楚,顯然不是一般的山賊啊,那他們到底是誰?
李浩也不想廢話了,“給我綁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赫連康三下五除二,把光海就像是捆粽子一樣捆了起來,然後扛上馬車,這個光海就是最重要的罪證。
抓住光海,李浩心中就有譜了,下一步就是要對阮思平動手了,但那肯定是不容易的,畢竟阮思平可不是一般的狡猾。
“赫連康,我們回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