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
陳旭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王永江不要武器糧食,那麼他的目的可就呼之欲出了。但那個東西,就算是他的父親,也無權處置。
他知道王永江已經對那個東西覬覦已久,但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染指。而且,就算他答應了,對方也不可能得到。
“我勸你還是別打那個東西的主意,對你們沒什麼好處!而且就算給了你們,以軍方的實力,也保不住它。”
陳旭開口勸道,倒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就他的認知,以現在安置營軍方的實力,確實沒辦法跟那個龐然大物抗衡。
“保不保得住那是我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現在隻想知道,陳老爺子會不會把它拿出來交換你這個唯一的兒子。”
王永江笑的有些邪魅,然後拍了拍陳旭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好好休息。
見對方轉身欲走,陳旭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
“王永江,我爸是不會把那個東西交出來的,否則我們全家誰都活不了!”
陳旭衝車門口大喊道,希望盡最大努力阻止王永江染指那個極其重要的東西。
而王永江隻是不置可否的擺了擺手,消失在了車門口。
隨後,裝甲車一陣轟鳴,載著陳旭,向軍方大本營所在的方向,快速駛去。
他們不能在此耽擱太久,一旦城內得到消息,那麼陳旭的父親必定會傾盡所有力量趕過來救援,到那時候,不打一仗,就不好收場了。
將莊必凡帶回來的武器裝備全部封存入庫,做好了登記,王永江這才和冷可可一起,驅車趕往醫院,去看望還在昏迷之中的莊必凡。
而此時的醫院裏,早已不見了莊必凡的身影,左飛和楊樂剛剛將他送到醫院,這家夥就清醒了過來,而且立刻要求回到自己的住所。
左飛拗不過他,隻好帶著一個醫生,和楊樂一起,將莊必凡送回了住所。
“我說了我沒事!”
沐夏正端著一碗雞湯,想要讓莊必凡喝下去。可躺在床上的後者卻並不領情,二人正僵持之際,忽然聽到外麵的門鈴響起。
王永江和冷可可到了。
他倆在醫院裏沒有找到莊必凡,一打聽才知道,這家夥壓根就沒住院,直接回家了,因此隻好追到了這裏。
先後進了屋裏,二人在左飛的帶領下,來到了莊必凡的屋裏。
隨後,沐雲也帶著林白亦等新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不提他們,單說王永江二人,一進屋,正看見沐夏逼著莊必凡喝湯,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這才落座。
“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王永江見莊必凡臉色蒼白,關切的問道,而坐在一旁的冷可可,則沒有說話。
“你要是現在借我二百人馬,我立刻就能好!”
莊必凡一邊喝著雞湯,一邊硬氣的說道。隻不過,他的身體卻出賣了他。要不是沐夏及時出手,那隻被他端著的湯碗就掉在地上了。
“事情我都聽可可說了,仇是一定要報的,可現在不是時候,怎麼著也得等你把傷養好了再說吧?”
“用不著!我死不了,你就說,答不答應借我二百人吧!”
“你說真的啊?”
王永江還以為莊必凡是在說笑,哪成想是真的要向他借兵。立刻拒絕了莊必凡的要求,然後苦口婆心的勸了這家夥半個小時。
什麼現在情況有變,他必須提防陳旭父親的反撲,騰不出人手;什麼許正德距離遙遠,不適宜下手,反正能編排出來的理由,他都想到了。
直說得口幹舌燥,卻依舊沒有勸動莊必凡,對方咬定青山不放鬆,一心隻想著報仇,立刻就報。
直到沐夏臉色一沉,這頭活驢才鬆了口。
“哎!我何嚐不想立刻消滅許正德,你可能不知道,他跟陳旭的父親陳開誠那是拜過把子的鐵哥們兒,如果讓他們兩個聯係上了,那對我們來說可是大大的不利。隻不過,我現在真抽不出二百人給你去報仇,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城內就會有一場大戰。”
王永江見莊必凡終於老實下來,再次耐心的跟他解釋起來,隻不過卻沒有說,安置營內因何會發生大戰。
“行了!既然你不願意借兵,那咱就先不談這事了!我運回來的那些東西,你得按雙倍的價錢支付!老子這次損失大了去了!”
借兵不成,而且沐夏也不同意他立刻報仇,莊必凡隻好把話題引到了另一件對於他來說極為重要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