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妻?不可能吧,該不會是你們倆吵架了吧,沒事沒事。床頭吵架床尾和嘛,哈哈。”小喬一直都認為我們倆是一對剛結婚不久的夫妻,無論我怎麼解釋她都不信,所以我也沒再去解釋什麼了,他都不想解釋什麼,我也不想解釋了。
“走吧。”突然瀟離冒出了一句話,拉起我的手走了出去,當時我腦海裏一片空白,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隻聽到後麵傳來小喬的嘻嘻哈哈的笑聲。直到走到外麵,有股微風吹來,我才清醒了,下意識的甩開了瀟離牽著我手的那個手。
“我自己會走。”說完我就走到他車旁,打開後麵的車門坐了進去。留下瀟離靜靜的站在那,我在車裏麵望著他,心卻忍忍的作痛,好一會兒,他才走了過來。
【……】
從醫院回到我家,我們倆一句話也沒再說過了。我下車時拿著我的換洗衣物去開門時,他隻是在車上那靜靜的望著我遠去,直到我走進去關好門時,才聽見他車遠去的聲音。
當聽到他車遠去時,我再也忍不住了,蜷縮在門邊嘩嘩的哭泣著。
“明明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為什麼到最後我還是忍不住,為什麼我就是那麼的犯賤呢。”顫抖的身體帶著顫抖的聲音哽咽的說道。
過了許久,漸漸的哭累了,哭到聲音都嘶啞了。
坐到腳都發麻了,慢慢的扶著門站了起來,淩亂的頭發,疲倦的臉孔,走到廚房裏打開冰箱,從裏麵拿了好多紅酒出來,一個人躲在臥室裏靜靜的喝了起來,越喝越瘋,越喝越傷心。
喝完一瓶又接著打開另外一瓶,拿著那杯血紅的紅酒高高的舉起來,舉到自己的眼前,眼淚從眼角上慢慢的流出,我輕哼了一下。
從杯子的這端望到杯子的那端,逐漸的杯子的那端慢慢的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我伸手去抓,卻抓不到,一個不穩,摔了一下,杯子摔在地上的那股清脆的聲音,右手壓在透明的玻璃上,瞬間地上一片血紅,我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也感覺不到心痛了,一心隻想抓住剛才的那抹身影。
【臥室外……】
“應該回來了吧,我先進去看看。”雅兒為了幫我補補身體,昨天就問我拿了我家的另外一條鑰匙去。今早特意去買了個雞回來煲湯給我喝。
雅兒打開門,剛拎著那個雞放到廚房裏,就聽到臥室裏傳來一聲清脆的玻璃聲,二話不說,立馬跑了過去。
“啊!”
“桑桑。”
“桑桑。”雅兒走進臥室被眼前的這一幕幕給嚇壞了,看著眼前一瓶瓶紅酒散落的全地都是,還有,桑桑麵前的那堆玻璃碎片,碎片上的血紅透透的。
“怎麼搞成這樣了。”雅兒趕緊跑到外麵拿了藥箱進去,走到我的麵前,拿起我的手,輕輕的包紮。
“是你嗎?是你嗎?嘿嘿。”為了麻醉自己,把自己喝的一塌糊塗,此時我的眼前隻看見有一個人在我麵前。我趕緊的抱住他,害怕下一秒他就會消失,不想再留下自己一個人,那麼的孤獨。
雅兒剛好幫我包紮好,就被我猛的抱住她,她什麼也沒說,就靜靜的讓我抱著,久了,我慢慢的睡著了,雅兒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弄到床上,當她準備走時,我迷迷糊糊的抓住了她的手。
“阿離。阿離。”我喃喃自語的說道。
“我在。”雅兒握住我的手,靜靜的哄我睡覺。我睡著後,雅兒幫我蓋好被子,就起身收拾臥室裏我留下的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