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神色的走進去,頭發染過色,戴了一副很土的眼鏡,臉上也化了讓他看起來比較普通比較醜的妝。這樣,不會被認出來,神穀篤定,一走進去,神穀便引起牛郎們的注意,雖然也接待男客,但畢竟比較少,而且像這樣穿著普通,長相普通的就更少,所以,神穀一走進去便被包圍了。
蘇齊打量著男人,確定他沒事,正準備去扶沙發上的男人,麵前出現一隻白皙的手,緊緊握著花瓶碎片,因為握的太緊,鮮血從他手中溢出,他的身體搖搖欲墜,眼神渙散,可是,身體卻迸發強大的殺氣。蘇齊大驚,連忙阻止他,“不可以殺人,雖然他很可惡。一旦你殺了人,你就成了殺人犯了。”蘇齊被這個人驚住了,明明一副快不行的樣子竟然還非常執著,無奈,蘇齊隻好帶他出去。
蘇齊大汗淋漓,可惡,看起來那麼瘦,為什麼那麼重!蘇齊扶著他,看他胡言亂語,神智不太清醒。
“大哥,大哥,快走,快.......走,有,有奸細。有......”蘇齊湊近,“你好點了麼?”他的體溫高的驚人,臉非常紅。
“好熱,好熱,水,水,”荒玉隻覺得一股火在他的身上燒,不由得想要扒掉身上的衣服,蘇齊的聲音讓他感覺到一絲關懷,神智微微清醒,當下,不由出聲。
水?也是,這種情況,喝點水也許是不錯的選擇,清醒一點,自己也不用駝的那麼累,於是決定聽他的。他把荒玉扶到在角落坐下,讓他靠著牆,拍拍他的臉說道,“我去給你找水,你在這等一會兒。”說完蘇齊站起身來,開始找水。
借上廁所的借口,神穀擺脫了那些人,身形一閃,開始在這棟樓內尋找荒玉的身影。遇到人就會下意識躲避,很快,他來到五樓,沿途特別注意一些包廂,因為他知道荒玉會給他提示,終於到五樓的時候,他終於發現了荒玉留下的一些痕跡。心中一喜,忽然聽見微微呢南的聲音,悄無聲息的接近,卻發現荒玉本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過這家夥看起來很不正常。一定出了什麼事,神穀駝起荒玉。
“誰?”等待蘇齊歸來的荒玉,驀地感覺到一個男人的體溫,剛剛被男人欺負,神經有點過敏,不由得厲聲詢問,如被逼到絕境的野獸般。聽到這樣的聲音,神穀不由一驚,能讓平時看起開大大咧咧實則聰慧異常的荒玉變成這幅樣子,一定發生了什麼。神穀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這次,是他,大意了,太過信賴荒玉的能力而忽略了敵眾我寡身陷狼群的荒玉的境地。即使心中無比憤怒,當下,他卻把聲音放的無比輕柔。“是我。”低沉清越的聲音,完美的聲音不足以讓荒玉放下戒備,即使現在的狀況再戒備也沒用,但熟悉的聲音卻可以讓荒玉放下所有包袱。聽著大哥熟悉的聲音,荒玉沉沉睡去,他的體力早在躲閃那個男人時耗盡,隻不過腦袋裏繃著一根弦,現在安心了,一下子暈過去。
“就這樣放過他們?社長?”佐藤跟在明日向停車場走去,小心的問,社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啊。
“放過?怎麼可能?現在,剛剛開始!”明日毫不猶豫的回答。
“我猜也是這樣”從角落走出來的男人,輕聲說,身後跟著一群人。
佐藤心中凜然,這些人身上殺機太重,明顯不是善茬,想來不是找他們喝茶聊天的。不過看著社長不為所動,對社長的欽佩立馬爆棚,戰意也瞬時爆棚。
“若我記得沒錯,閣下可是‘神穀組’的山田至?”明日淡淡道,對於東京的**組織,他略知一二,一些比較重要的人物他幾乎都看過照片,‘神穀組’的山田以其暴虐嗜殺的個性聞名東京**組織,而且這個人不僅對人狠辣,對自己同樣狠,一般進入**組織會斬去一截小拇指以示忠誠,同時也將自己與他人區分,一旦入道,再想退出會很難,並且退出後別人也會從你的手指上看出你曾墜入黑暗,難以被人接受。但山田入道時親手斬下自己的小拇指,並且將它咬斷吞下,從此這家夥在**上幾乎無人不知,很快成為‘神穀組’的高層,原本很有機會成為組長,卻被半路殺出的神穀由美子奪取組長之位。想必他心中也很恨吧。
“想不到明日社長竟然會知道我,真是萬分榮幸,可惜”說著語氣一停,隻是盯著明日凖人的眼神陰冷。
"可惜什麼?”明日凖人順勢問道。
“可惜,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山田冷冷道,原本今天隻是來阻撓那個小子,沒想到卻意外捕到了一條大魚。
“沒想到‘神穀組’竟然和‘菊花堂’有染,當真是同流合汙啊”給予‘菊花堂’那些人警告一時鎮住了他們,可是不快速離開這裏,隻怕會有變。‘神穀組’的這些人是一個變數,事態變得嚴重了。
蘇齊端著一杯水,走到那裏卻不見那人。不會又被抓去了吧?怎麼辦?這裏看起來很危險,蘇齊想,不能放任那人不管,而且他的身體又是那種狀況,更重要的是那個人給蘇齊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無法放任不管,好人難做啊。
不過這房子什麼結構,裝飾都一樣,又大的離譜,害蘇齊都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