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懶得和他計較,“這次的事情比較棘手,組裏那些那家夥為了測試我的能力叫我去踢了‘菊花堂’,我已經答應了,並且我隻有十天時間。你回來的正好,可以幫我。外麵那些家夥你用了多長時間解決掉的?”
“嘿嘿,不多,就三秒,大哥,我很厲害吧。”
神穀打了一個呼哨,上下打量著荒玉,盯得黃玉全身發毛。主動投降。
“大哥,你別這樣看著我,雖然我有說身心都是你的,可我不喜歡男男的,大哥,我絕對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你看你,往那一站都是一花美男,別人看見你都垂涎三尺,都想著法想把你推倒,你就放過我,饒了我吧。”荒玉心裏直打鼓,這大哥的眼神好可怕啊。
“所以,你還是嫌棄我?”美麗的眼睛不需要帶美瞳就閃閃發光,語氣調侃,卻帶著一股魅惑,一邊說著還一邊用手撫著荒玉的臉,左手順勢摟住他的腰。
“少主”,門“轟”的被踹開,來換班的一眾小弟集體失聲,看見外麵橫七豎八的“屍體”以為出了大事,可是誰來告訴他們這是什麼狀況。天,他們看見了什麼。他們的少主現在正摟著一個男人,那姿勢是要“接吻?”還是“推倒?”,而他們在這個時候闖進來打擾了少主的好事?
“你們看見了什麼?”神穀好整以暇的問。
眾小弟反應過來,集體回答,“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很好,下去吧。”眾人整齊退下。
流淚,流淚,還可以再無恥一點麼?還可以再猥瑣一點麼?威逼?聽組裏的前輩說有些人就是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然後就消失了。我們不想消失啊,眾人抱在一起發抖。於是,這天早上路過打醬油的某婦女奇怪的看見一群穿黑衣的家夥抱在一起流淚。明明是夏天,也不嫌熱,婦女無語。
“噗”神穀再也演不下去了,捂著嘴在那狂笑,好久,好久,沒這麼笑過了。
荒玉要流淚了,“大哥,你欺負我。”用的是委委屈屈的語氣,就像你家的一隻小白狗,你打了它一巴掌,它不想原諒你。可是你把食盆往哪一擺,你隻好委委屈屈的過來。
神穀收住笑,語氣嚴肅道“我們來談談剛才你偷襲我的賠償問題。”
“大哥,剛才,是你打我。”荒玉弱弱道。
“那我們來談談你的動機問題,順帶著,來親身身體力行一番,”神穀說著倆手一握,便發出手指關節的問題。
“大哥,不帶這樣的,不帶這樣的,我認輸。我認輸。”神穀依舊笑著。
不一會兒,房子裏傳出某人殺豬般的聲音。
眾小弟都抖得更厲害了“大哥,少主真是重口味啊,真不愧是我們少主”某小弟感慨道,另一人拍他腦袋,“不要瞎說,我們什麼都沒看見”“是是是”其他人附和,在心裏加上一句,我們都聽見了。
荒玉捂臉,這變態一年比一年黑了,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沒有最變態,隻有更變態。啊啊啊。。。
蘇齊有點不甘心,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做的很出色,可是見識了手塚老先生一天的工作量之後才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速度在手塚先生麵前真是可笑。她手忙角落也不過剛剛趕上手塚先生的畫稿速度。而且,自己做的工作她自己知道,有些網點沒貼好,背景畫的與手塚先生的畫風不夠契合。她有點沮喪,她知道第一天是手塚先生對她的考驗,可她卻遠遠沒有達到手塚先生的要求,即使手塚先生最後勉強說她合格了,可是,她不甘心,強烈的不甘心,一輩子,從未像現在這樣不敢,一定要做的更好,蘇齊暗暗發誓。
手塚治,著名的漫畫大師,曾畫過很多日本國民耳熟能詳的動漫角色,其巔峰時代卻宣布退出漫畫界,並且放棄曾帶給他無數榮光的“白唯”這個筆名,現在,在這裏過著平靜生活的手塚先生,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白唯”了,今天,他碰到了一個有趣的小朋友,忍不住想逗逗她,雖然他看起來比較嚴肅,其實還是很有童真滴,又或許,人老了,就不自覺的變得貪玩了吧。
於是,他故意加大平時倆倍的工作量,想為難為難這個小朋友,結果,卻是這小朋友讓他吃了一驚。她不僅沒有一聲抱怨,反而表現出極強的韌性,並且比那倆個整天隻知道抱怨的助手完成的工作要出色的多。其實,手塚當年退出漫畫界,追求的是一個可以自由畫漫畫的狀態,可在那種大的雜誌社,經常會因為商業目的而被半逼迫的畫一些自己並不喜歡的漫畫作品。他追求平靜來到這裏希望追求自己更高的境界,還有一個原因,多年來,他一個人生活,無妻無女,希望在晚年找到一個合適的年輕人,將自己的漫畫傳承下去,幾乎沒人知道,他找助手,同時也是在找徒弟,可那倆個助手,自己沒有半分想要傳承的心願,先不說他們的天賦,單是那愛抱怨,吃不了苦的個性,手塚就沒有半分心思指點他們。可是今天,他找到了那個心願,那個女孩,不僅擁有極高的天賦。
而且,手塚看著她眼裏燃燒的那股不甘心的鬥誌。心裏笑翻了,撿到寶了。她是一塊璞玉,隻要稍稍打磨,就會放出耀眼的光芒。不過,在她發光發亮之前。得好好打磨,所以,手塚轉換“嚴師”模式,得好好打擊打擊啊,手塚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