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手裏有點工作,晚點再打電話給你。”隻好結結巴巴的回答道,葉傾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讓葉寒覺得不對勁,但也實在想不出別的方法可以兩全齊美了。
“好,葉傾,有什麼事別瞞著我。”葉寒的最後一句似乎意有所指,但葉傾顧不上那麼多了匆匆忙的掛了電話。
“你……有什麼事嗎?”雖然淩皓的態度很不好,但葉傾一向都是息事寧人的那一種,不是因為他的脾氣好而是真的懶得和別人吵。
“我一直以為你把你的工作和私事會分得很開的,葉傾,我是不是太信任你了?”淩皓依舊站著,本來淩皓的氣勢就很強再加上這種居高臨下的位置葉傾有點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我和他是朋友,和朋友聯係有什麼不對嗎?難道淩炎他就沒有朋友,沒有和朋友在一起吃飯一起玩樂?”葉傾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點。
“淩炎當然有他的朋友他的圈子,但他的朋友不會是一個在孤兒院出生,和你一樣沒父沒母的人,也不會是一個沒有任何作為的失業青年!”淩皓也沒想到自己發起凶來會這麼口不擇言。
“對,我們是沒父沒母的人,可你別忘了,你比我們也好不了多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痛處。
一旦被刺疼了就一定會反擊,這是人的天性是本能,葉傾從地上站了起來,在淩皓麵前,葉傾這是第一次發脾氣。
“是比你們好不了多少,可就是比你們好,孤兒院那邊的經濟斷了任何一個月都會支撐不下去,你別忘了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逃避也是人類的本能,就在葉傾的手接觸門把的那一刹那,淩皓狠狠的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整個人都反過來麵對著自己,一巴掌就那樣打了下去,清脆的響聲也嚇到了淩皓自己。
“你是個成年人,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一點行不行?你想走就走,你別忘了你連累的還有我?而且,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法律這種東西?冒充他人名義,盜用他人財產,我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可你不一樣!”
有個人養了一隻狗,有一天主人和鄰居吵架了,於是主人便讓狗去咬了那個人,然後把所有的事都怪在了狗的身上,最後那隻狗被人打死了。
沒有人會為一條狗申冤,主人也不會,而狗又能怎麼辦呢?而他現在的處境和那一條小狗就差不多。
“那你說,你要我怎麼做?是不是要我與世隔絕,讓這個世界上的人都不知道曾經有個叫葉傾的人和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地球上?”葉傾順著門坐了下去,用冷得幾乎到達冰點的聲音問淩皓。
淩皓冷冷的看著葉傾。他知道他的絕望,但這個世界上自己的歇斯底裏總是別會是別人的無關痛癢,他早就不會有同情這種情感了。
“我並不介意讓認識你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淩氏如果不和**有一點關係的話要平平安安的生存到現在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沒有清清白白的生意,隻是有些人更清白而已。
“這一切從開始就是個不公平的交易,你說過,他們所能給的東西你不是說你並不想要嗎?可你現在卻是拿我最想要、最重要的東西去換你最不想要的東西。”葉傾從地上站了起來,丟丟還維持著被淩皓扔下去時的姿勢,瑟瑟發抖。
“我不想要但對我最有用。”這個社會太現實,現實到讓人害怕、讓人無奈,“如果你自己沒辦法處理好的話,我會替你處理的。”說完這句話,淩皓用力的甩上門就走了。
“一定要把所有的底片和照片買過來,底片用最專業的手段刪除。”淩皓做事總會比別人多想一步,從一開始就派人盯緊了葉傾。
卻沒想到盯緊葉傾的還有別人派的人,按理來說自己已經把葉傾出現的場合和接觸的人減到了最少,不應該這麼快就引起注意。
如果不是這邊的人抓住了那邊偷拍照片的人,雖然早就把葉傾的身份資料都加密了,但如果要從葉傾身邊的人開始著手調查的話,那就真的防不勝防了。
而葉寒現在是葉傾身份的唯一缺口,隻要抓住了葉寒,葉傾的身份就不會是謎了,至於孤兒院那邊則已經完完全全的被淩皓收為囊中之物。
所有的人都以為那個孤兒院是最近在淩皓的資助下成立的,沒有人知道那是在這個城市有了十幾年曆史的,所以那就像淩皓的私人財產一樣容不得他人的質問,每個職業都有自己的職業道德,對方卻始終不肯透露究竟是誰派來的。
淩皓揉了揉太陽穴,又要葉傾提高警惕又不能讓他知道這些事,真是麻煩。而且,淩皓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懂得自己了,看到那些照片心裏僅有點嫉妒?
嫉妒那個人能讓葉傾笑得那麼開心。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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