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何時說過犯人在馬車之中。”穆大人笑了笑,繼續說道:“本官將他們安置在了那些潰逃的士卒之中!”
荊捕頭聽聞,眼前一亮,按照正常的思維,誰能想到犯人不再這些防衛甚嚴的馬車之中,而混跡在軍隊中,他連連讚歎:“妙,用這些馬車做幌子誤導敵人,大人果然英明!”
一旁的沈瑾瑜卻不這麼以為,如果僅僅隻是欺騙雙風寨的人,當他們發現被騙後勢必報複,而官軍依舊弱勢,到時還是被屠宰的命。她又將穆大人的提示和現場的情況分析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呢喃一句:“估計不是幌子,隻怕是誘餌。”
她聲音雖小但還是被荊捕頭聽見了,荊捕頭不解:“誘餌?怎麼說?”
這時寧葉笑了笑:“瑾瑜你果然聰慧,這麼快就想到了。”
沈瑾瑜靦腆笑了笑。荊捕頭被這二人一唱一和弄得莫名其妙,埋怨道:“你二人聰明,是不是就以為這天下人都和你們一樣聰明,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這些蠢人的感受。”
沈瑾瑜聽荊捕頭自嘲,忍不住噗嗤一笑。從沈括被抓後,沈瑾瑜便一直愁容滿麵,寧葉雖沒說些安慰的話,但心裏還是十分擔心,如今見她笑了,寧葉也算鬆了口氣。
“子敬,你便與他說說吧。”沈瑾瑜道。
寧葉看向正翹首以盼的荊捕頭,說道:“還記得剛才的爆炸嗎?”
說起剛才的爆炸,荊捕頭仍舊記憶猶新想,卻不知兩者有什麼關係。
直到寧葉接下來將炸藥包的事簡單和他說了一下,他這才明白寧葉前些天為什麼一直在火藥庫了,他也不懷疑炸藥包的威力,剛才的那一幕就是最好的證明。
“子敬,穆大人,那些馬車之中該不會藏得都是炸藥吧!”
也沒等寧葉回答,荊捕頭自己就已經轉過身去,緊盯著遠處那二十多輛馬車。
此時場上一個官軍也沒了,雙風寨的人正登上馬車一輛一輛的搜索,其中也包括那風不義。
風不仁的目光一直盯著寧葉等人,見他們沒什麼動靜,就沒有在派人來追擊他們。不過他還是有點困惑,從打探的消息中,他了解到穆大人應該不是一個這麼容易就放棄的人,先不說這有違他的性格,就說這次押解重犯進京乃是要事,現在犯人被劫走就算自己不殺他,朝廷怪罪下來也是死罪難逃,既然索性都是一死為何穆大人卻不選擇搏一搏,卻眼睜睜的看著人被劫走而毫無作為。
風不仁左思右想怎麼都覺得不對勁,似乎事情進展的太過於順利了,在他的印象官軍並沒有如此不堪一擊,這才沒一會就潰敗了。他皺著眉,目光在穆大人和戰場上來回切換。
時間一點點流逝,風不義帶著人已經將馬車搜了個遍,卻連一個鬼都沒有發現,倒是無意間發現一包炸藥。
“二當家,沒人啊!”幾個人從最後一輛馬車跳下了來後跑了過來。
風不義臉色有點難看一掃眾人問道:“你們呢?”
其他人的回答也都是一樣的,他們搜查了所有馬車,甚至將官軍的屍體都翻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他們想要的人。
風不仁沒有說話冷著臉親自又查了邊,馬車從外看上去封閉的很嚴實,但是進去裏麵一看,卻並不是那麼回事,裏麵隻不過是用黑布遮掩了起來而已,什麼也沒有。
看到這些就算風不義在傻,此刻也知道他們被耍了。
“媽的!我們被騙了。”風不義怒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