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捕頭見他一籌莫展,便道:“這裏原本是放有十萬兩白銀,可是就在昨晚這裏的銀子全都不翼而飛了。現場隻留下了一張紙。”
說著他又取出了一張紙給寧葉過目,寧葉看了看後也沒發現什麼特別之處。
“能確定這就是那飛賊所寫?”
“已經比對過了,確實是那女飛賊的筆跡。”
寧葉陷入了沉思,過得片刻後又問道:
“銀子有裝箱嗎?”
“有,都是封存好的。”
寧葉默默地走著,嘴裏呢喃道:“十萬兩,一斤十六兩,也就是大概三噸的白銀,裝箱的話應該有三十多箱,一夜間不翼而飛...”
大家見寧葉思索不敢上前打擾,過了好一會寧葉才說道:“昨夜負責看守銀庫的人都有省問過嗎?有沒有什麼發現?”
“省問過了,昨夜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直到發現銀子沒了才上報。”荊捕頭道。
“這裏銀庫四周又沒有窗戶,他們是怎麼發現銀子不見了的。”寧葉追問道。
“這樣的,因為這批銀子馬上就要運走了,主薄大人想在之前在核對一下數量,這才發現銀子被盜了。”
“也就是說沒人知道銀子具體是在什麼時候被盜的?”
幾人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
寧葉接著又將目光落在了空蕩的銀庫中。這銀庫密不透風,唯一的出口就是銀庫的鐵門,而且門外有衛兵守衛,不可能有人能從門口進來而不被發現的。唯一有可能性是挖地道,可是銀庫的地麵都鋪有大理石,想從地下打洞穿進來,且不說時日,就看這腳下的大理石想要破開它也是難如登天,而且還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這也不太可能。
沈瑾瑜見寧葉苦思不解,走到他身邊關切道:“要不我把昨夜負責看守銀庫的人再叫過來問問,說不定你能發現點什麼。”
眼下寧葉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便點了點頭。很快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衛兵就聚在了門外,寧葉一一詢問,讓他們說出自己的昨夜都在幹什麼,有沒有看見什麼可以的人或物,不過他們的回答基本都差不多,寧葉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時間也在詢問中一點一點的過去。
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接近中午了,沈大人因為還有些要是要處理已經離開,在場的便隻有荊捕頭、寧葉和沈小姐三人。
沈小姐此刻不知從什麼地方搞了幾碟小菜和一壺酒,就擺在銀庫外門麵一張不過一膝高的小木桌上。
寧葉正在理著已知的線索,忽然味道了香味,便順著香味傳來的方向看去。
“喂,你們兩個真不夠意思啊,有吃的也不叫我。”
“子敬,我們可不正要叫你嗎,結果還沒來得及你就發現了。”沈瑾瑜麵含笑意道。
寧葉走了過來,很沒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副饞嘴的模樣:“可以吃了嗎?”
荊捕頭哈哈大笑幾聲。
“王兄弟,就等著你呢。”
荊捕頭說完便給寧葉倒上了一碗酒。寧葉見荊捕頭隻給他到了酒,卻沒給沈公子倒酒便道:
“荊捕頭,你也給沈兄倒一碗啊,”
荊捕頭尷尬一笑,看了看沈瑾瑜,還沒有等他開口,沈瑾瑜說道:“荊捕頭給我滿上。”
荊捕頭小心翼翼的給沈瑾瑜倒了酒,生怕給她多到了一滴,說是滿上,最後也不過半碗。
“來,我們三人先幹一杯,祝我們早日破案。”沈瑾瑜先端起酒頗有點豪邁。
“好!”
三人一齊碰了下,一幹而盡,荊捕頭喝完後又偷偷瞄了一眼沈瑾瑜,見她狀態還好,便放心了下來。